钥匙掉在地上发出当啷的响声,惊的林枭一个哆嗦,他反应过来之后,赶紧抓起钥匙解开了锁住林鸾的铁链和镣铐,将昏迷的林鸾小心翼翼地从吊床上抱了下来,用力地揉进自己的怀里,随后,他用颤抖的几乎失控的双手去拔刺入林鸾乳头、胸肌和生殖器上的钢针,整整一百根啊,林枭真不知道怎么是下得去手的,他一边拔一边痛哭流涕,时不时地狠狠甩自己一巴掌。
同时,他的眼里也在翻滚着想要焚烧一切的怒火,一直到他把刺入林鸾身体的钢针都拔出来,看着千疮百孔的儿子,他心痛的恨不得马上去死。
他又尝试着呼唤了儿子好一阵,儿子却始终没有醒来,这使得林枭的目光越来越冰冷、越来越凶狠,最终,他把儿子轻轻放置在地面上,随后就像是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狮子,面目狰狞地嘶吼着冲出了这个小房间。
他的双眸一片赤红仿佛能滴出血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柜子前的李云竹,已经失去理智的他环顾左右,从一旁的架子上抓起一个装饰用的铜雕头像,就要对着李云竹的脑袋砸上去。
他要李云竹这个恶心又变态的女人去死!他可以容忍自己遭受任何的屈辱和虐待,但是谁要动他的宝贝儿子,他就要不顾一切地和对方拼命!
可是他最终还是没能得逞,一向心思缜密的李云竹早就料到了林枭在发现被自己算计而伤害儿子后会失控暴走,于是早早就安排了几个保镖在暗中保护自己,几乎是在一瞬间,几个穿着西装的彪形大汉便从四周冲上来,把林枭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操你妈!放开老子!你他妈的贱人!你个烂逼的婊子!老子要弄死你!老子弄死你妈了个逼啊!”赤身裸体的林枭既疯狂又狼狈地挣扎着,但却无济于事,那几个彪形大汉显然都是训练有素的职业保镖,他根本做不到以寡敌众,挣脱不了他们的钳制。
李云竹静静地看着对自己破开大骂的林枭,也不生气,甚至有点心如止水的样子,一直等林枭骂累了、嗓子哑了、说不出话了,李云竹才一指前方的柜子,用毫无情绪的声音问林枭:“你还记得他吗?”
林枭一直恶狠狠地瞪着李云竹,恨不得将李云竹生吞活剥,听到李云竹这么问自己,他也只是下意识地扭头去看。
只那一眼,林枭就愣住了。
那个柜子上原先摆放着一个被黑布盖住的相框,现在黑布被掀开了,露出一个年轻男人的黑白照片,无疑,这是一张遗照。
林枭之所以愣住,是因为他觉得这个年轻男人无比眼熟,而且让他以前被刻意封存的某些糟糕透顶的记忆又被打开了,甚至足以让他暂时忽略因自己和儿子被李云竹算计的狂怒。
他盯着那张遗照看啊看、看啊看......过了许久,他的内心忽然涌出一种宛如坠入深渊的惊悸!
他认出来了!那个男人正是两年前导致自己入狱的男人!也是因自己而死的男人!准确地说,是自己间接杀死了这个男人!
林枭难以置信地看向李云竹,有些迷茫,又有些明白了什么。
果然,李云竹对着林枭缓慢点头,表情依旧古井不波:“不错,他就是我的丈夫,也是两年前被你操死的男人。”
第31章4林枭与李云竹那个喜欢被操的异装癖丈夫
两年前,林枭遇见了一个女人。
那时候的林枭还对男人没有任何性趣,他只是一个热衷于用自己的大鸡巴征服形形色色的女人的渣男。
一天夜晚,和狐朋狗友喝多了的他摇摇晃晃地走进一条昏暗的小巷,想要抄近路回家,忽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头,把他吓了一跳。
他回过头,看到了一个长发飘飘、浓妆艳抹的女人,穿着一身艳丽的红裙,踩着一双细跟的香槟色高跟鞋,正对着他搔首弄姿。
他当时只是觉得这个女人个子很高,骨架也比一般的女人大很多,除此之外也没有多想什么,毕竟他那时已经喝多了,注意不到太多细节,正所谓酒后乱性,况且他本来就是一个整天满脑子想着怎么和女人乱搞的精牛种马。
于是两人心照不宣,宛如天雷勾地火,很快就纠缠在了一起。
这个在深夜的小巷里勾搭路过陌生男人的女人居然意外地害羞,很害怕林枭过多地探索她的身体,但她又表现出极为矛盾的性饥渴,扒下林枭的裤子,蹲在地上含住林枭坚挺火热的大鸡巴就是一顿疯狂吞吐。
女人的口活有些生涩,但林枭喝多了酒也就不那么挑剔了,只想着要爽、要射精,他被女人口交整整连续射精了三次,他的精液都被女人一脸享受地吞进了肚子里。
女人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妩媚又撩人地对他眨了眨眼,又嘟了嘟嘴,接下来做出了一个令他十分意外的动作。
只见女人转过身背对着他,掀起了裙子,再把内裤向下一褪,将白花花的屁股对准了他那根连续射精三次之后依旧战意昂扬的雄伟巨物。
林枭饶有兴味地吹了个流氓哨,他是知道有些女人也喜欢被人插后庭,追求新鲜和刺激,尤其是有些富婆喜欢同时找好几个小鲜肉作乐,嘴里含着大鸡巴,逼里插着鸡巴,屁眼里也插着鸡巴,恨不得把全身上下的洞都用鸡巴堵住。
林枭酒意上头,也想要尝试一番这种新鲜的玩法,便任由女人攥着自己的大鸡巴插进了她的屁眼里。
而在插入女人屁眼里的那一瞬间,林枭全身的血液呼的一下就沸腾了,好紧!好他妈紧!比操女人的逼要紧的多,感觉自己的大鸡巴被箍到不能回血而更加肿胀和敏感,总之就是真他妈的爽!
林枭就像是发情的公驴附身一样,把女人按在小巷子里的墙上猛操起来,他感觉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凶猛又粗暴地操过其他女人。
因为林枭喝多了,又实在是色令智昏,一时间便失了分寸,没有注意到随着他越来越激烈的猛操,对方逐渐无法承受而苦苦求饶,并且开始剧烈挣扎。
林枭觉得烦了,便用一只手捂住了女人的嘴,阻止她出声,再用另一只手扯着女人的头发向下压,女人为了保持自己的身体平衡不摔倒只能用双手撑着墙,也就停止了挣扎。
林枭操的简直是天昏地暗,一次又一次地将精液射进了女人的屁眼里,他一直操到东方的天际泛起了鱼肚白,远方传来嘹亮而悠扬的鸡鸣声,他才觉得彻底尽了兴,筋疲力尽。
他将自己那根虽然软了下来但依旧又粗又长的大黑鸡巴从女人的屁眼里拔出来,喘着粗气,大概也意识到自己这一夜的疯狂发泄对女人来说过于残暴了,他放开被自己钳制住的女人,刚想开口和女人道歉,女人却扑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林枭吓了一跳,慌忙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物,蹲下身来查看女人的情况。
他将女人的身体翻转过来,惊觉女人睁大的双眼里没有一丝神采,面色灰白,唇色黑紫。
他的脑子里轰的响起了一声炸雷,已经察觉到了女人的状态很不对劲了,于是他哆哆嗦嗦地伸出一根手指去试探女人的鼻息。
果然,女人没了呼吸,已经死了。
林枭的瞳孔剧烈震动,他愣了许久,反应过来之后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刺耳的大叫,整个人都从地上跳了起来。
他的大叫声惊动了附近早起晨练的人和小巷子两边的住户,有人从巷子口或是楼上的窗户里探头探脑地看向他这边。
后来,自然是有人报了警,林枭被警察带走。
再后来,尸检结果显示是对方患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因为性交时的过于兴奋而猝死,而林枭负有连带责任,于是被判了两年刑。
当然,林枭也是从警察那里才知道那个女人是由男人乔装改扮的,他还配合警察核实了对方原本身为男人的真实照片,而如今,在别墅的地下室里被李云竹的几个保镖按在地上的他,瞪大双眼看着柜子上摆放的那个年轻男人的黑白遗照,难怪会觉得那么熟悉,他把这一切都想起来了。
而那个被他操死的年轻男人,正是李云竹的丈夫。
林枭愣了半天才从巨大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他似乎明白李云竹为什么要这么处心积虑地算计自己和儿子了。
此时他的心里五味杂陈,毕竟他当时搞出了一条人命,不管他是不是无心,但那也是法律意义和人伦道德所既定的事实,他的心中有着惊恐也有着愧疚,但也有着因为珍惜儿子而始终无法平息的愤怒,这些极其复杂又互相冲突的情绪一时间让他难以消化,他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和语气继续质问李云竹。
想了许久,他只能以一种伤感却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伤感的神色问李云竹:“所以你是为了你那冤死的丈夫报复我?你很爱他?”
“爱?呵呵!”一直满脸平静的李云竹终于再次有了情绪变化,发出一声极为轻蔑的冷笑,“我爱他吗?我和他之间不过是家族利益之间的联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或许吧,我也曾经认为我是幸运的,和其他被包办婚姻的富家子女不一样,他身为我的丈夫,长相帅气,头脑聪明,温文有礼,会弹钢琴,还有一手不错的厨艺,可是这他妈和我有什么关系?”
李云竹的情绪陡然变得激动,带着某种压抑已久的哀怨和愤怒:“结婚之后,他连碰我一下都表现得那么勉强,他再好、再优秀,可他妈的不爱我!他不爱我!一直到他死,我才知道他是一个喜欢男人的异装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