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根疯狂抽插的大鸡巴几乎快要戳破男人的前列腺,使得男人被性药催发而软不下去的大鸡巴随之一挺、一挺地溢流出大量淫水,欲火焚身的林枭就这么保持着一个动作高强度、高频率地猛操男人,也没有想过变换姿势延缓自己的射精,甚至还在不断加速。
所以在十几分钟之后,林枭的脖子突然胀大了一圈,整个人被大鸡巴带动着往前冲去,同时他的一口气没喘匀,腹部肌肉猛地塌陷,丹田里蓄积的力道瞬间松懈。
“嗯啊!”伴随着一声重重的呻吟,林枭的整个上半身像摔跤一般往下压了几个层次,大鸡巴啪的一下全部插进了男人鲜血淋漓的屁眼里,只能看到两人交合处的那一大片杂乱黑亮的阴毛。
而林枭绷紧的臀部肌肉已经在一抽、一抽,阴囊里原本有些下垂的两颗大卵蛋随之一收一缩地上提,显然是把所有的精液全射进了男人的屁眼里,而男人的肠道和前列腺受到林枭滚烫的精液冲击,也相应地迎来了高潮,在发出一声近乎濒死的微弱呻吟之后,那根粉嫩白皙的大鸡巴也向着空中一个突刺,喷吐出了大量白稠浓郁的精液。
“哈哈哈哈”一直坐在一旁椅子上观赏着这一场男男强制性交的李云竹忽然像疯了一样,拍着手大笑不止。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林枭有些惊吓又有些怔忪地扭头看向笑的面容扭曲的李云竹,他还保持着把大鸡巴插在男人屁眼里的姿势,不明白李云竹怎么变得这么反常。
李云竹乐不可支地站起身来,满意恶意地、直勾勾地盯着林枭,然后她从一旁的柜子上拿过来一个小盒子,走到林枭身边打开。
林枭不明所以地低头去看,瞳孔不禁又是一阵颤动,因为他看到小盒子里面装满了闪着寒光的钢针,就是之前林枭被人用来穿刺乳头和大鸡巴还有大卵蛋的那种钢针。
李云竹附在林枭的耳边,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一般蛊惑低语:“你不是一直想要挣好多、好多的钱,用物质条件来弥补你对儿子缺失的父爱吗?来,我给你这个几乎,这里有整整一百根钢针,我要你用这些钢针来穿刺这个男人的乳头、鸡巴和卵蛋,你扎一根,我就给你一万块,如果你把这一百根全扎下去,那就是一百万,足够你和你儿子从此过上吃穿不愁的小日子了,而且我还会放你自由,不再为难你。”
林枭闻言,霍然抬头,瞪大双眼看着李云竹,激动的脸颊肌肉都止不住地轻颤。
自由!还有一百万!这都是他迫切想要的!他已经受够了像狗一样被李云竹折磨和羞辱,他要带着这一百万去找儿子,给儿子买房子、娶媳妇,他一定要让儿子觉得自己是一个合格的好父亲!
人性从来就没有那么高尚,只要利益足够诱人,任何人都可以出卖自己的良心,林枭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用微微发颤的手从盒子里捏起一根钢针,再用一只手的虎口把男人饱满硕大的两颗大卵蛋箍起来,狠狠一咬牙,便干脆利落地将手中钢针刺入了男人的一颗大卵蛋里。
耳边传来噗嗤一声响,被钢针刺破的阴囊表面溢出了少量的鲜血和淡黄色的睾丸组织液,尽管男人之前已经被林枭操到虚脱无力,但还是全身抽搐了一下。
男人艰难地仰起脑袋,对着林枭缓慢摇头,似乎想要对林枭说些什么,可是因为嘴里塞着东西只能发出不清不楚的呜呜声,而且男人戴在脑袋上的头套的眼睛部位似乎洇湿了,男人好像是哭了。
林枭怔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男人的哭泣不是因为被自己穿刺大卵蛋遭受的疼痛,而更像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悲哀。
不过林枭也顾不得了,此时的他完全可以用利欲熏心来形容,他轻轻地对男人说了一声对不起,便又咬牙狠心地拿起又一根钢针,再次对着男人的大卵蛋扎了下去。
这一次,男人不再挣扎,甚至连呜咽声都没有发出,也不知道是昏迷了过去,还是知道自己无法反抗将要遭受的钢针穿刺的酷刑而心如死灰。
这之后的林枭几乎就是丧心病狂,犹如打了鸡血,金钱和自由成了他无法解脱的执念,他一边用一根接一根的钢针把男人的大鸡巴和大卵蛋穿刺成了刺猬的模样,仿佛是在发泄自己曾经被人虐待的屈辱,同时他一边继续用自己的大鸡巴猛操男人的屁眼。
此时的男人真就像是一个被熊孩子肆意破坏的布娃娃,大鸡巴和大卵蛋和屁眼都已经血肉模糊,看起来就像是坏掉了一样,仿佛再也无法被修补完整。
也许不光是男人的身体破碎了,就连内心也被摧毁了。
林枭尽情地发泄着自己的愤恨,以前别人怎么折磨他,现在他就要怎么折磨别人,似乎这样就能让他找回曾经丢失的尊严,在这个世界上,弱者从来不敢向强者倒戈,他们只敢背刺比自己更弱的人。
一直到林枭把整整一百根钢针全都穿刺进了男人的乳头、胸肌、大鸡巴还有大卵蛋,他的手上和男人的身上都是横流的鲜血,同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男人的屁眼里射精了多少次。
林枭颤抖着把自己那根埋没在大量精液和鲜血的大鸡巴从男人的屁眼里抽出来,他的大鸡巴已经是红红软软的了,没有一点硬度,顶多就是那种微微勃起的颓靡状态。
随后林枭喘着粗气,眼巴巴地看着站在一旁的李云竹,欲言又止,似乎是在期待李云竹兑现她的诺言。
啪的一声,李云竹用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迤迤然地转身坐回到椅子上,然后静静地看着林枭。
此时的李云竹让林枭感觉更奇怪了,她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强势和优越,甚至也没有了刚刚的张狂和疯癫,反倒是一片平静,而且看起来很疲惫,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人和一个积怨多年的仇敌互相厮杀,以两败俱伤的代价获取了胜利。
她很累、很累、很累......
一直到抽完了那支烟,她才用很慢也很轻的语调对林枭说道:“放心,我一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钱......我会给你,自由......我也好给你,毕竟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李云竹继续说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马是一种性格刚烈的生物,它们是不会近亲交配的,但是从前有人为了牟利,想让具有优秀基因的母马和它生下的公马交配,以延续这种基因优势,于是人们想了一个办法,把母马和公马的眼睛用黑布蒙住,然后在它们到了发情期的时候,把它们牵到山顶,促使它们交配。”
“贪婪的人们达成了目的,可是在母马和公马交配结束之后,在黑布扯下的一刹那,母马和公马认出了对方是自己的血缘至亲,于是它们纷纷在仰天发出一声无比悲壮凄凉的嘶叫声之后,挣脱了人们束缚它们的缰绳,也挣脱了人心的无耻,它们向着相反的方向狂奔,然后从悬崖上一跃而下,粉身碎骨。”
林枭听到李云竹的话,隐约察觉出了她话里的险恶用意,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脑子一下子没转过弯来,思维一片混沌,产生了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林枭的脖子就像是生了锈的机械一样,极为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偏转过去,他望着绑在吊床上的那个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那个被自己用整整一百根钢针穿刺了乳头和大鸡巴还有大卵蛋的年轻男人,浑身鲜血,气息微弱,他越看越觉得对方可怜,越看越觉得对方的身形是那么熟悉。
怎么那么像呢?怎么那么像小鸾呢?怎么就那么、那么像自己的宝贝儿子呢?
真他妈的见了鬼了!
林枭不敢再想下去,只感觉血压飙升,脑子里嗡嗡直响,眼前发黑、直冒金星,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
不对!不可能!那个人绝对不可能是小鸾!小鸾怎么可能认识李云竹呢?小鸾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自己怎么可能对小鸾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残忍事情呢?
林枭以自我安慰的方式做着各种假设,但他仍然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把脑袋按进了水里,呼吸困难,胸膛里也像是被人塞进了一大团湿哒哒的棉花,沉闷生疼。
李云竹看着林枭几乎要丢了魂的狼狈模样,露出满意的笑容,她一如恶魔低语般的缓慢言语不依不饶地非要揭开那个残酷的真相:“也许你已经猜到了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所以......你为什么不自己动手摘下他的头套,看看他是谁,就像......在近亲交配之后的马,把蒙住眼睛的黑布扯下来一样。”
李云竹说的云淡风轻,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她脸上得逞的笑意再次收敛,又回复成了那种安静又疲惫的神情,静静地看着林枭。
林枭的脑子一片空白,但身体却在本能的支配下行动起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走过去,又是怎么把男人脑袋上戴着的头套摘下来的,他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一场荒诞、诡谲又无比残忍的噩梦。
在头套摘下来的那一瞬间,犹如大梦初醒、晴天霹雳,林枭终于看清了,这个被他用大鸡巴操到肛裂并且用整整一百根钢针穿刺身体的年轻男人,正是他的儿子,林鸾。
林鸾的嘴里塞着布条,此时双目紧闭、面色惨白,显然已经是昏死了过去。
扑通一声,林枭跪倒在地,保持着一种脊梁骨歪斜扭曲的怪异姿势,久久地一动不动,仿佛变成了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光是他的背影,就透露着一眼就能看出的深刻绝望。
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林枭陡然仰天爆发出一阵声音变调的嘶哑咆哮,继而他大笑,转而他大哭,真就是一个喜怒无法自控的疯子似的,他抱着林鸾的脑袋用力拍打林鸾的脸,想要把林鸾打醒。
他的嘴里一遍又一遍地吐出泣不成声的破碎音节:“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小鸾,小鸾、小鸾、小鸾......醒醒!爸对不起你,你快醒醒,爸求你,你醒过来啊!你醒过来啊!爸求你醒过来啊!”
可是昏迷的林鸾毫无反应。
林枭又去掰扯锁住林鸾四肢的铁链和镣铐,甚至张嘴用牙咬,直到他满嘴鲜血。
一旁的李云竹看着已经快要疯了的林枭,眼眸黯淡,许久,她无比惆怅地长叹一口气,默默地嘟囔了一句:“啊......虽然达到了目的,但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开心。”
然后她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串钥匙,丢给了林枭,然后一脸意兴阑珊地起身走出了这个小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