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点点的,像李裕、陆孝植之类的女子,在这个世道逆流而上,也是受益于她们的客观条件。
对于阿厘来说外面的世界是未知的,侯府是她自小长大的地方,就像是大象自小栓了个绳子,纵使她有能力挣脱,可她没有这个意识,依旧乖乖的在原地等着,又或者这个世道她没有一技之长没有泼辣性格压根没有能力挣脱。
对于一个土着小姑娘来说,跟样貌好看的公子哥在一起好过随便找个不了解的人嫁了。
周克馑的承诺会给她抬妻,也是他们二人真心实意觉得可行的方案。
因为大家已经是心智成熟的成年人了,还有上帝视角,当然会觉得此举不切实际,但是他们狭窄的视角里、天真的认知里,这就是很有可能的未来。
叁个人谁都是真心实意,但是在不同阶段会有不同阶段的问题。
周克馑不成熟、小时候带着恶意欺负人,还把阿厘弄出伤疤,这是他本身就存在的问题,大家大骂特骂也是正常。
但是我希望能够站在人物的角度去看待人物的行为。
他是古代社会体系下的特权阶级,可以说如果不是喜欢上阿厘,他压根不会后悔打伤一个下人。
他虽然喜欢上阿厘,但是他全然没有偏移自己的阶级,他就是有特权,所以没人教会他要尊重别人,没人教会他要对女孩负责任,因为他天生就不需要,也因为他高高在上。
再说他对秦玉环的态度,他母亲是一个复杂的成年人,跟着哥哥从江边乞儿混到贵族阶层,手段眼界都是历经磨练考验的,她的恶意都是隐藏在温柔表皮之下的,我们能看到她的心理活动,可是周克馑没有读心术。
就算没看到证据,他也全然相信阿厘说的别人欺负她。
可是秦玉环是他生身母亲,人都会有情感有偏向,所以他潜意识认为阿厘是在多想。
这就是他的行为解释。
父母之爱是他的幸运也是他的枷锁。
周琮与他不同,因为经历的事情压根不是一个量级的,而且周琮已经二十岁了,心智成熟到能跟官场里的老狐狸虚以委蛇,对照下来当然可以把天真莽撞的周克馑甩出十万八千里。
他们叁个人都有或多或少的缺点,我也规划了成长线,这个文的篇幅不会很短,所以如果大家在这个阶段看起来实在生气就可以先放放。
大家生气的点我很理解,而且正因为投入了这个故事,才会真情实感,我很感激。
但看文实质上是在找乐子,如果这篇文让人看不下去了心情很差,放弃或许是个更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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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再次谢谢能理解我写作表达的姐妹们,你们是我的精神燃料。
知晓
第二日,阿厘一觉醒来时,周克馑还在身边,他蹙着眉头,不知梦见了什么。
她的腿被他夹在中间,分毫动弹不得。
阿厘手指爬上他的眉心,使劲按了按。
周克馑有习武的功底,她靠近的时候已然有了意识,不过好奇她要做什么,便继续保持原状,守株待兔。
万万没想到她不偷偷亲亲他,不趁机摸摸他,反而使劲按他眉头。
睁开眼捉住她的手腕:“做什么?”
阿厘丝毫没有被抓了现行的自觉,主动凑近搂住他的脖子,半身压在他身上,露出梨涡:“担心你再皱眉要长皱纹了,不好看。”
本就是晨起气血涌动之时,她又贴着自己,周克馑呼吸不稳,手指不自觉顺着她柔嫩的手腕往上摩挲。
“这么在意我的面皮啊。”刚醒来尾音拖的长长的,说话带着慵懒的意味。
阿厘点了点头,手指顺着他的发际滑到收窄的下巴处,他长得太好看了,一睁眼看到这张漂亮的脸心情都是雀跃的。
周克馑压制住心头的躁动,微微转头亲了亲她的手指。
这小意的模样哪有昨日委屈的影子了。
她一直是这样的性子,不好的事总是消化得很快,却很容易因着一点小事高兴起来。
周克馑却难以释怀,想到她受得委屈,心下沉沉的,做了个相关的乱七八糟的梦,梦境醒来无踪迹,可心悸的感觉还弥漫在胸腔里。
他捏了捏她的脸蛋,忽然被她眼角带着的黄色小粒吸引视线,手指一捏,稍稍拿远让她瞧个仔细:“这是什么。”
阿厘眼睛滴溜溜地转动,语重心长地告诉他:“之前我伺候你梳洗的时候,每天都能垫着巾子扣下来几个。”
周克馑挑眉:“成,那以后咱俩互相扣眵目糊好了。”
“呕呕呕!”阿厘作呕吐状。
“好啊你,敢嫌我!”周克馑卷着她翻了个身,让她整个人被甩了个半弧。
阿厘小声惊呼,喘着气搂紧他的脖子:“好玩,还想要~”
周克馑依言掐住她的腰腹又带她左右翻腾了好几回,床架摇晃作响,被褥一片狼藉,两人均是气喘吁吁弯着眼睛。
“可满意了?”
阿厘点头,方才动作间感受到他下身的硬度,现下投桃报李,手指顺着他灼热的肌肤探到中裤之内,轻轻握住,摩擦了一下冠头。
“嘶――”周克馑眼色变深,要去亲她的红唇。
阿厘撇开脸:“还没洗漱呢。”
周克馑便贴上她的脖颈,手指攀往她的的雪峰,下身难捱她不紧不慢的速度,腰腹施力,自行在她手心耸动。
昨日相拥而眠,没有旁的心思。
可到底是刚开荤的少年人,巴不得时时刻刻灵肉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