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招呼呆子似的阿厘。
“啊……等下我去拿香胰子。”阿厘心头小鹿乱撞,不愿看他,手忙脚乱地想去桶旁的架子上拿洗浴工具。
“不需要。”周琮长臂一伸,攥住了她的腕子,瞬间激起不少水花。
他像个湿漉漉的水妖,桃花眼似笑非笑,仰着头与她商量:“娘子与我同浴如何?”
阿厘被蛊惑,站在原地也不想挪步了,嘴里却道:“我还要帮你兑水呢……”
按说两人成婚之后,坦诚相见,愈加亲密,纵使被关着还在山洞里孟浪过,不应该再害羞了。
可阿厘现在仍是免不了地感到面红耳赤,周琮太反常了,在此之前,他从没这样直勾勾带着欲念,又……有点淫荡地注视过自己。
“娘子若依我,这热水便不必兑了。”他慢条斯理地解了她的腰带,带着水珠的手打湿了衣衫,钻进肚兜里面,擒住了一边的雪乳。
阿厘搭在桶沿的手指瞬间收紧。
周琮揉搓着乳珠,低头亲上面前紧绷的指头。
胸前布料下起伏不断,濡湿柔软的舌头扫过指缝,酥麻升腾,阿厘双膝一软,被周琮捞住腰身,才没丢脸地坐下去。
周琮起身,施力一举便将她抱在了怀里,阿厘猝不及防失重,只能紧紧勾住他的脖颈,他又松开一手,灵巧的剥了她的鞋袜,最后一放,抱着她整个沉到桶中,仿佛是蜘蛛修成的妖精,得意地把猎物带回了老巢。
飞溅的水珠打湿了阿厘的鬓发,她回过神来,小声埋怨:“我的衣服都湿了。”
周琮认错:“那怪难受的,夫君帮你脱了。”
她方才被撤了腰带,现在只剩下里衣和肚兜小裤,周琮褪下她的里扔出桶外,却留下肚兜和小裤,骨节分明的手指隔着完全浸湿了的碧绸揉弄她丰盈的胸脯,狎昵至极。
“阿厘为何不去澎庄拿衣裳……”
阿厘浑身发软,听他翻起旧账,睁开迷蒙的眸子,满心疑惑:“……啊?”
他欺近,在水面上掀起波涛,骨骼分明的下巴放在了她光裸的肩膀上,只听他叹息似的低低道:“我梦见过娘子穿上那匹碧罗纱。”
各种场景,各种情形,各种姿势,唯一不变的就是穿着碧罗纱若隐若现的身子和枇杷酒味道的双唇。
阿厘方欲追问,便被他抵着桶壁,按着后脑亲了上来。
夺取呼吸,唇舌挤压,激烈又凶猛,叫人难得混淆这是索情还是索命。
阿厘颤抖地扶住他的脖子,不小心搭在喉结上的拇指,能清晰地感知它是如何滑动的。
隐隐熟悉的药味逐渐将她的思绪拉回,水汽蒸腾间,阿厘勉力扒开他在自己耻骨上打转的手指,偏头躲开他的唇。
喘着气发问:“等……等会你……你什么时候又吃洪大夫的药了?
周琮显然不想在这事上纠结,细细碎碎的吻上她敏感的耳际:“方才。”
他转而掐着阿厘的腰身,坚实的性器在穴口上方蹭动,恶意地挤开两片敏感的梭形肉,圆润的冠头压碾其中藏着的芽尖。
阿厘浑身透着虾子一样的红,穴口不争气地吐出透明的水,混入桶中。
她还有几分清明,想要刨根问底:“……五日之后才能吃第二回,你怎……怎地提前了?而且……嗯…等会……”
阿厘咬了咬唇,对他的反常起了疑心:“……而且我也没见你咳嗽啊。”
阿厘瞧着他近在咫尺俊美无俦的面容,等着答案,不想等到的却是猝不及防的侵入,瞬间曲起脚趾,穴口绷紧,叫他只入了个头,进退不得。
“娘子……”他捞起一条细瘦的腿弯,另一只手捏住她红肿的芽儿捻弄,在她被动地哆嗦之时稳稳地凿了进去。
一时之间,她好像无依无靠漂泊的船,在他给予的剧烈节奏中迷失,氤氲的眼儿轻皱呆滞地看着面前抵着自己额头兀自低喘的男人,只觉这是个不折不扣的邪恶堕仙,再也顾不上旁的。
药物带来的兴奋伴随着快感,周琮摸到两人交合处,游移到身下泫然欲泣人儿的后庭之上打转,在她无知无觉间逼近。
白日宣
水温明明是在缓缓下降,身体却热的厉害,手心、耳后、脖颈不断酿出细汗,混入满盆清水之中,一同随着动作的剧烈飞溅,淅淅沥沥地滩到地面上。
桶底打滑,在难以忽视地震颤里,阿厘那苦不堪言的单只脚尖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被冲击地向后跌去,周琮索性也捞起她这只腿,两臂环绕穿过腿弯,于她腰臀下陷处合手,下身嵌得严丝合缝。
底下瞧不见的穴口撑出一个勉强的轮廓,硕长的肉棒从中放肆进出,先是堪堪挤进一半,冠头撑开无数褶皱,然后又在稍微撤出时刮蹭穴壁,带着稍许穴肉箍着青筋纵横的柱身翻出。
阿厘眉头轻蹙,难以自持地呜咽娇喘,脚趾根根泛粉蜷缩,内壁收缩翕动。
肉棒在她失控地攀峰之际,就着湿软脆弱的穴肉全根没入,势如破竹,触及到那从未有客造访过的宫口。
排山倒海的酥爽夹杂难以忽视的疼痛,瞬间将精神吊起,阿厘意识陷入空白,穴道内的收缩颤抖蔓延整个身体,夹在他腰侧的双腿不住地打着摆子,掐着他肩肉的手指滑落,含泪的眼儿翻白,穴儿吐出的几汪清液全都被堵在里面,作为急速捣凿的辅料。
周琮脖颈青筋峦起,生生挨住了她高潮时穴道激烈的绞杀,随手把她往上颠了颠,照顾着她此刻尤为敏感的甬道,撤出宫口,耐心地放慢节奏,再随着她无意识地发出的催促娇哼,减少克制,贯穿碾压。
阿厘眼眸紧闭,双频醉红,湿发缭乱,细瘦的脊背拱起,下巴陷在他锁骨窝里,双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几乎是伏在他身上的上半身,乳肉随波鼓动,一次次地挤蹭前方的胸膛,缝隙里水际线高低起伏,将白嫩丰饶的香艳风景暴露或隐藏。
周琮眼尾泛红,唇齿沿着她带着小疤的额际,细致的眉心,羽睫带露的眼角,小巧挺翘的鼻尖,丰盈弹嫩的颊肉,一一轻吻含吮,最后落在她张开呼吸的嘴儿上,深缓地入侵缠绕,一切的一切都与毫不留情的下身形成强烈的反差。
阿厘浑浑噩噩中冒出个念头,怀疑此番柔情是这个巧捷万端的堕仙安抚自己的策略,好让她掀不起反抗的念头,懦弱地姑息这难以承受的冲击。
可征伐讨攻根本不给她继续思考的余地,就这样全然被支配着,丢盔卸甲,在欲海中变成一只无力抵抗的小舟,任巨浪汹涌,翻腾不止。
在她到达第三次高潮之时,四面八方的媚肉齐齐袭来,噬绞不停,更多湿淋淋的液体在柱体上兜头灌顶,周琮腰眼一麻,钳住她的小腿的手蓦地施力,猝然间精关失守,死死抵着阿厘,小腹紧绷,向下蔓延的青筋鼓起,根部肌肉抽搐。
“嘶――”声音不若平常清冽,他呼吸极重,闭眸仰头,俊美的面容攀上妖艳的潮红,仿佛置身于九霄云外极速下坠,残留的药物将感官的感知放大,他模糊的眼底有她含泪失神的脸儿,心神同步,极乐巅峰不过如此。
不怪仙人自甘堕落。
阿厘软的像一滩烂泥,养的小牛一样健壮的体质也难堪这等剧烈的刺激,若不是周琮抱着,恐怕早就沉入盆底去了。
周琮“啵”地一声,拔出半软的性器,调整姿势将她横抱在怀中,跨出浴桶,随手撷了宽大的巾子把她团团包住,一路上囫囵吸了阿厘身子上的水,便把她放进柔软的床榻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