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1 / 1)

侯府婢h 周克馑秦玉环 2561 字 4个月前

阿厘要顾念这危险的手掌,还要留神大腿紧挨着的触感,连他的吻都难以招架,酥麻满布整片肌肤,她浑身紧绷,紧张极了。

周琮的吻渐渐向下,扳着她的肩含住小巧的乳尖,将滑嫩的乳肉一并吞进口中。

阿厘瞬间蜷起脚趾,侧脸贴着他的额头,握拳呜咽出声。

周琮轻轻噬咬着,鼻尖把乳肉抵出个起伏。阿厘闭着眼,感受却更为深刻清晰,他仿若那幼儿吸乳一般,吮吸啃弄,全然不克制放荡的水声。

“……阿厘。”他忽然放过了她那对乳尖,回到她的耳侧,阿厘不由得松了口气,下一刻却又僵了身子,只因周琮的那只手堂而皇之地向下,滑入臀缝。

微凉的指尖浅浅在湿热的缝隙中前行,他屈起膝盖分开她绞在一起的双腿,手指也顺利覆上了滑嫩的阴户。

阿厘身子一颤,底下的两篇蚌肉也跟着收缩,蹭的他指尖都沾了湿意。

周琮喉结滑动,呼吸愈重,哄她喊琮哥哥。

阿厘咬着唇难言出口,犹豫中臀缝处的手指忽然抽出,换了个路子钻入她身下,灵巧分开肥硕的蚌肉,寻到深处的小珠拈摁。

阿厘激灵一下软了身子,趴在他身上泄了力,随着他的动作轻哼,可怜极了。

周琮还催促她:“嗯?”

她被拿到了软处,抖着嗓子依言唤他琮哥哥,发出的声像求食的野猫。

周琮游移着找到穴口,指尖方浅浅探入半个指节,四面八方的软肉就蛄蛹着挤压而来,汁水填满了他的指缝。

阿厘浑身发热,穴肉更可怜地紧缩,只要被他挨到的地方都是一阵阵难以忽略的酥意,脸儿羞红埋进他颈间。

周琮一丝不苟地实践教程,平日里执笔的手指有条不紊地掐捏勾插,不一小会,小缝便使劲颤动,吐出一汪水来,濡湿了两人混乱的衣衫。

周琮亲亲她的发顶,湿淋淋的手指在她腿间揉捏,用丝缎似的肌肤擦干:“阿厘舒服了?”

阿厘早就气息紊乱,头脑发空,迟钝地意识到他居然还发问,羞恼地咬了他一口。

周琮哼笑,随手拨下她已经七扭八歪的衣衫,捞起一只腿弯,早就抵着她的物什冷不丁地挨上湿滑的蚌肉,在穴口处轻蹭。

他舔了舔她的眼皮,低声告知她:“这就入阿厘的穴儿。”

洞房(中)

比他轻佻的话语更惹人战栗的是身下的触感。

平滑粗大的前端借着方才的吐露紧紧挤在穴口,小口处把守的那圈媚肉被推进去些许,整个阴阜不堪压力浑然内陷,却也将这半个头紧紧卡在外头。

周琮摸了摸她腿弯处紧绷的筋骨,性器忍耐着在这泥泞又狭小的处境中浅浅滑动。

阿厘咬着唇引颈,异物入侵带来的酸胀疼痛在这滑动中逐渐隐没,随之而来的是被填满的渴望,穴道里面空空如也,迫不及待地又吐出几泡水来,湿哒哒地顺着青筋盘踞的柱身滑下。

周琮呼吸很重,在她正被温水煮青蛙之际,肌肉绷紧挺腰凿入。

满是起伏的穴肉几乎被碾碎了般,被迫迎接满满当当的填塞。

阿厘猝不及防地闷泣一声,双腿止不住地打摆子,手指焦灼地攥紧床褥又难以维持地扶住他的肩膀。

小穴被开疆拓土,无数媚肉推拒着灼热的硬物,好像有万千小嘴,附在柱身上吸裹。

麻意排山倒海地自尾椎处升起,周琮忍不住吸气,捞着她腿弯的胳膊上勾,牢牢掌住正逃避地往上撅的肉臀。

领略了这穴儿的妙处,心甘情愿被最原始的欲望驱使,无师自通地动了起来。

“…别呃…啊琮…”阿厘好像一叶小舟,在浪凡浪涌的江海中被怒涛裹挟,不由自主地飘摇,上上下下,不能自已。

静谧的夜晚,水声显得尤为地响,周琮?H着她的穴,耳边是她语不成句的娇吟,掐着她的腰侧往旁边一掀,顷刻间换了个姿势。

她好似王八翻面,一条腿被攥着脚腕举高,另一条腿则被压制令私处大敞,被他抵住耻骨,不加节制地进出。

周琮撑在她上方,喘息清晰可闻,阿厘心如火烧,仿佛无处落点,双臂犹如藤蔓去够他的脖颈,他便垂首去亲她,两人长发不分彼此,掺杂到一处,蜿蜒垂下床塌。

洞房(下)

阿厘迷乱中睁眼,一波一波的情潮中视野动荡,上方周琮掐着她伶仃细瘦的脚踝,垂眼蹙眉,清冽的月光铺了他一圈冷调的轮廓,清晰得见光裸的肩背上肌肉随着腰胯施力起伏峦动。

他仿佛有所感应,掀起眼帘,大手抚摸她柔软的小腹,下面冲撞地愈深愈重,身体的两个部位通过她这具躯体感应,令他有点放松了恶念的约束,抹了一把两人的交合处,湿淋淋的手指头到那红肿的唇边,仿佛征求她同意似的点了点:“尝尝自己的水。”

声音又低又哑,跟平时判若两人。

阿厘注意力全在身下,那坚硬的物什不断贯穿她然后撤出,过程中穴内处处都被轧了一遍,奇异的酥麻不断攀升,唇齿早就失守溢出呻吟,现下分不出半点神思考虑,及其软弱可欺地让他把沾着两人体液的指头插入了口中。

“呃………”那骨节分明的两根指头在她口中横行霸道,柔软滑嫩的小舌整齐小巧的贝齿,都被一一摸过。

周琮向着她喉咙里深入一分,阿厘立刻干呕咳嗽起来,不光是喉咙紧收,承受着他的小穴也随之绞动。

周琮腰眼发麻,闭眼“嘶――――”了一声,尽力忍住射意之时阿厘却偏偏第二次高潮了,甬道紧紧绞杀着他,肉壁疯收缩压迫,无数快感有如烟花炸开,周琮带着她唾液的那只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腰身,极速狠凿数下。

阿厘仿佛是死过一遍,脑中白光闪烁,高潮方歇最为敏感,穴里的性器无所顾忌地冲刺,在她毫无理智地哭泣之时弹动着,把滚烫的浊液喂到她这小嘴深处。

周琮牢牢抵着她的耻骨,浑身骨肉紧绷,好一会才结束射精。

他喉咙滚动,喘息极重,把神智涣散的阿厘捞起,拨开蜿蜒在鬓角的汗湿发丝,爱怜地吻干她的泪痕。

阿厘浑身无力,在他“啵”地一声拔出的时候,还痉挛地夹着他不想让他走。

周琮捏了捏她的胸乳:“还想要?”

阿厘理智回笼,羞地夹着双臂去捂。

周琮轻易放过了那绵软白嫩的乳肉,躺在她身侧,温热的指头却探到她光裸泥泞的下身,划入两片肥嘟嘟的蚌肉中拈弄,轻笑:“为夫力有不逮,以指代劳,娘子勿怪。”

阿厘好像被蒸熟了那般,情事之后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颤:“谁想要了……”听他冤枉自己急忙伸手到下面去拉他作怪的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