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

沈伶昂起头一声尖叫,身子也跟着一抽一抽地痉挛。

林浅抓着沈伶的腿根,双目泛红。翻涌的潮水裹着肉柱,肉壁夹着紧得当即就让他精关失守交了精。

16-初次抚摸后穴/汁水流得像失禁

稍暗的灯光下,仅一个伏在床上的后背都铺满了撩人的春色。林浅的视线顺着那条脊椎往下,

才塞进去的一节指节被咬在莹润的后穴内,不论是想要再塞进去一点还是抽出来一些,沈伶都抖得像只筛子,呜呜地低喊着,“别动,受不了啊,林浅别动......”

沈伶以为这已经够难受的了,没想到塞在雌穴里的那根抵着宫壁又逐渐硬挺起来,撑开的甬道让后穴的那节手指的存在感越发强烈。他觉得自己就像泡在淫欲的水里,迟早要溺死在里边,“你先,啊呃你先出去,求你了,我会受不了的。”

林浅的呼吸也重得不行,每喘一口气都艰难。他没想到沈伶的后穴这么敏感,敏感到让他脱不了身,“老公你夹我太紧了,好像拔不出来了。”

沈伶咬着手指,忍得额头都是汗,“你这,你这哪里拔不出来,明明就是,唔啊!”强压下腹里要窜出来的潮意才再继续说,“你就是不肯拔......”

“......”

林浅没想到沈伶开窍了,低低地叹了口气,有些可惜地带着鼻音应了声“好吧”,就闷闷不乐地要退出来。

人还没动,手腕上突然搭了一只小手,沈伶呜咽着,“别不高兴......给给你玩,但是噢,只,只能玩一下......”

“谢谢老公~”林浅听了沈伶的话,一反失落,眉眼语气都透着愉悦。阴茎只浅浅地蹭着雌穴肉壁操弄,含在后穴的那根手指跟着一点点往里推。

有的人玩得开心,有的人却是遭罪了。精致的五官全皱在了一起,手指抓着床单渗了一手心的汗。后穴的指节单纯只是推进都像在打开他身上的水库阀门,淫液汗液淅沥沥地往他体外涌。

沈伶头顶抵着枕芯,背脊耸起,拱成了道美人做的桥。吞着肉蟒的甬道已经载不下再多的淫液,溢出了穴口坠着银丝落到被单,半软的玉茎毫无征兆地抽动,稀稀拉拉吐着精液。

只这么一点,沈伶都忍不住了,更别说还要给林浅怎么玩。他又开始求饶,“不行了!呜呜,受不住了......等等......拜托......”

“老公怎么能出尔反尔......呃嘶!”

林浅刚想抱怨,就被紧致媚肉频繁的收缩夹出了泄意,茎头卡在宫腔口跳动着滴了两口精液。他不大高兴地蹙眉,显然对自己性器的这种不争气行为颇有不满。

也不知道是冲沈伶发狠还是冲自己发狠,索性放弃忍着那股劲,笃地将手指全塞进沈伶后穴。

整根没入的一瞬,似乎万物都静止,就连呼吸都停滞了下来。抛上云端的沈伶僵成了雕塑,全身绷紧得一动不动。张大了嘴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感官就只剩了被侵犯的菊穴和疯狂发水咬合的肉穴。

“嘶!老公,要咬死我了,松点,快松点......”

压抑的声音传进沈伶脑中,就算是含着娇气说着骚话也觉得林浅的声音寡淡清浅,让人甘心给他宠爱而非他自己去讨。

沈伶很想很想把他捧在手心,给他想要的,可是身体都不像自己的了,什么都抓不住,要疯了。

得不带回应的林浅只好抽出了后穴的手撕,咬着牙死死守着精关,不让卷着旋涡的甬道把他的精血全带走。

等到缓过劲来,又不痛快地双手握着那根细腰,把忍精勃得硕大的性器往灌满了情液的骚穴猛顶。

操得沈伶拱起的背软软地榻回了床上,精致的脊骨在颤抖的薄肉中若隐若现,拍红的臀尖荡着靡乱的肉浪。

镀了层晶莹淫液的狰狞鸡巴在体内不管不顾地好一通撞,沈伶的宫腔肉壁都被撞得发麻。根本找不回自己的声音,喉咙又干又哑,喊停都办不到,只能掉着眼泪小声地埋在枕头呜咽。

沈伶哭到最后眼泪都流不出来,他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被操了多久。累得手指头都动不了,头发湿哒哒糊在眼上,什么都看不清。

肉茎已经抽了出去,穴内的淫水顺着那个口子往外淌,分不清是被操时囤在里边的,还是余温迫使它不自觉新产的。床榻被他浇成了汪洋,素白的被单被褥上全是一滩滩的水渍。

“老公......”

出了卧室一会的林浅爬回了床上,用舌头舔舐他的后颈,舔湿了又张着牙齿轻轻地啃咬。玩够了才把人捞起来抱在怀里,“喝水啦。”

昏昏沉沉的沈伶成了破碎的布娃娃,任由林浅托着脸喂水,洗澡擦身,穿衣服吹头发。如此折腾一番,也算是囫囵睡了一轮。恢复了一些力气的时候,是沈伶靠着床头歪歪斜斜地坐着半睡半醒,林浅窝着枕在他腿上看书。

看着看着,人居然睡着了。沈伶一般睡得又快又沉,很少有看过别人的睡颜。腿上的人手上还捻着书,安安静静的。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哪里能看得出林浅肏人时候的凶狠。

沈伶眨着眼,好奇地抬起手指去摸那微颤的睫毛。浓睫扑棱两下,眼缝渐渐揭开,露出那双静潭的眸子。

林浅压下他的手,握着手腕蹭了蹭,懒懒的样子是打算继续睡。

可是沈伶不乐意了,激情后的第一句话哑得不成样子,“我......饿了......”

“我不饿,我好困......”

林浅吮着沈伶的手指头,拱着往沈伶怀里钻,“我这么卖力,还要帮老公收拾,现在又累又困,真的好可怜......”

沈伶的手指被林浅当成了奶嘴,吸得好麻。怎么能这样呢,心都要被他融了啊,“那,你先睡觉,我给你拿吃的?”

“又丢下我。”林浅哼了一声,将口中的手指吐出来,把沈伶的手推得离自己远远的,人也要躲开沈伶往被子里钻。

沈伶一愣,跟着钻了进去,学着他想要咬他后颈肉。牙还没咬上去就被林浅转过身捏着脸,“你不许咬我后颈!”

被捏成金鱼嘴的唇瓣,吐出了娇娇糯糯的两个字,“老婆。”

林浅瞪大了眼,手一松挣着退开了点,耳根飘了红,“你!你哪里学回来的,不能调戏我!”

“老婆,我饿,我饿,我饿!”

“......,那老公抱我去。”

哈?沈伶迷茫地看着那张抿着嘴傲娇的脸,撩开被子爬起身,松了松腕骨,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林浅拧着眉,瞥着沈伶还在打颤的腿,躲开了伸开的手,“算了!”

捞起人架在胯上,手指用力捏了下沈伶的后颈,把沈伶激得哼唧叫了声。边下楼边恹恹地叮嘱,“不许乱叫老婆!”

“噢......”

沈伶枕在林浅的颈窝,手指勾着林浅胸口的纽扣玩,被一颠一颠地抱下了楼,直到坐在饭厅的椅子都还是赖在林浅怀里,“我被透支了,下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