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舌尖顶了顶腮,一点都不像。这种话沈伶肯定听不明白的,只会一脸疑惑地等人给他解释。而叶霖很快就给了他答案,就像那个男人给他母亲的答案:不爱才会不在乎。
心里堵了一口气,林浅不想在呆在客厅,默不作声地往楼上走。
“诶!”叶霖见林浅听他说完就一脸不痛快,那上楼的背影也一股浓浓的消沉。他有点怀疑自己话是不是说得太急说得太重,“我道歉,你别不高兴。”
林浅的手已经够到了房间的门把,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应他,“你收拾东西吧,早餐应该是吃不了了,”想了下又说,“午饭可能也要晚一点才吃,不用来喊我们。”
门打开,房间里独属沈伶的香甜就扑鼻而来。许是觉得阳光刺眼,窗户拉上了厚厚的床帘,只开了一盏床头的小灯。
沈伶盖着被子趴在床上,林浅丢在一旁没看完的书被翻开了几页,估计是看了一些就看不下去,枕在上边打着瞌睡。
黄灿又不那么刺眼的光洒在发顶,细软蓬松的头发泛着柔软,白皙的后颈在昏黄之中显得格外诱人。
被关门的声音惊醒,沈伶揉着头发起身,原本盖到肩上的被子就滑到了腰间。身上寸缕未着,眼神迷离得像只关在密封箱里扑棱的蝴蝶,“林浅?是林樾哥哥回来了?”
林浅后背贴着门板,远远地凝着沈伶,不放过他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不是林樾,是林樾和你说的那个故事的另一个主人公,他最近会来别墅给我们打扫做饭。”
“啊?”沈伶微微张了些嘴,有点不解为什么会是小霖来当佣人,不过又觉得似乎很好解释,“你们住在一块就可以天天见面,就不用哭啦~”
“林樾说我喜欢他。”
空调的风打在身上,有些冷。沈伶拢了拢被子,掰开手指用来数数,“我也喜欢林浅同学、喜欢沈祎哥哥、喜欢林樾哥哥,喜欢......额,易子岚就算了......”
“老公挺博爱,”林浅听着他数数,本就在阴影里的人,在浓睫的遮挡下,更看不清藏着的眼神,“有哪一个是老公特别喜欢的吗?”
沈伶又“啊?”了声,收起了手指。觉得林浅肯定是在撒娇了,“有啊,最喜欢林浅同学啊~”
长时间的安静,林浅走出了黑暗,双手撑在床沿,鼻尖抵着沈伶的鼻尖,直直地撞进那双水灵的眸子,“那你会害怕我喜欢别人吗?”
水灵的眸子带了疑惑,眨了眨,“我不明白,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林浅下了定论,“你也不在乎我。”
手掌攀上了细长的脖颈,掐着往下推,沈伶重重地砸在了床上。就算床榻松软,也被脖子的手卡得一口气没喘过来,脸涨得通红。
乱蹬的腿被压下,一条扣着内膝折着按在肩旁,不等沈伶反应,那粗大的性器莽撞地递进穴口,宛如肉刃般渡了最大的力气,破开重重的密肉,刺进了甬道最深。
“啊!!”
沈伶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虽然前一会还在沙发上翻云覆雨,可这会冷静下来穴壁已经略显干涩,紧闭的宫口被茎头撞得凹了进去。
他疼得眼白都浮了红血丝,眼泪瞬间就填满眼眶,不要钱地往下掉,“林浅!别这样!好疼!啊呃!”
林浅烦躁极了,沈伶越说话,他的手掌就越用力。身下的操干也越来越快,直进直出,胯骨疯狂地拍打着臀尖,一心要将这个穴口肏烂。
沈伶的喉管都要被压裂,再吸不进一口气的胸腔闷得随时会炸裂。眼前再看不见林浅冷漠的脸,只红澄澄的满是血色。
黑暗隐隐袭来,抓在林浅手腕的手逐渐失了力气,肉穴似乎再感觉不到林浅的进出。
好吵,是谁,是谁在他脑子里说话......
[妈的,真恶心,一看到他就挪不动腿,你是不是喜欢他!]
[不是,不要,你个混蛋,不要伤害他!!]
[长得确实不错,我这难道不是在帮你吗?]
[不能这么对林浅!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这样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咳咳咳......”
压着喉管的手突然松开了,新鲜的空气传入肺中,激得沈伶止不住地咳嗽。咳得躬起身体,胸腔不住地起伏。
林浅自身后抱着沈伶,鼻尖蹭着沈伶的后颈,贴在怀里的纤薄身子是劫后余生本能的颤抖。
幸好,就差一点。
沈伶许久才缓过来,脑子还是发懵的。窒息前的对话很短,阴狠、无措全是沈伶他自己的声音,真实得不像幻觉。想要再听多一点,头就疼得如在砸墙。
他不安地想转身过去看林浅的脸,可林浅不知什么时候又将性器塞进了他体内,钉得他没法动弹。喉咙辣得说不出话,沈伶还是扯着嗓子,哑得几乎听不清,“头好疼,林浅,我的头好疼......”
林浅仰了些头,蹭在后颈的鼻尖往上,蹭在了沈伶后脑细软的头发。环在沈伶胸口的手臂勒得更紧,肉穴里的阴茎轻轻地往里顶,声音带着鼻音,“老公,对不起。”
“唔,别哭......”
沈伶是最见不得林浅掉眼泪的,只要他一掉眼泪就觉得什么都不那么重要了。小手沿着环在身上的手臂,掌心覆在了林浅的手背。手指挤进了指缝与林浅相扣。
林浅翻身捞起他,奈何分开的腿实在支撑不住,打开滑落贴在了床上。林浅的手还和他相扣,被他这么一带,压着跌回了床上。半抽出的阴茎撞进了花心,两人紧贴着的身子俱是一震,喉间同时发出哼喘。
沈伶的脸埋在林浅的枕头,每一个呼吸都是林浅的味道,体内抽出的是林浅,填进来的也是林浅。脑子里是林浅,想的也是林浅此时操他时的神情。
他向来都是浆糊脑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能感觉到这么多,满心的欢喜,不明白从何而来,只觉得是很久前就有的,不过现在更多。
“林浅,林浅,唔呃,唔林浅......”喉咙还是很疼,疼得哼声都在撕裂,可他忍不住想要喊林浅的名字,喊一次,心中的欢喜就多一分。
林浅就伏在沈伶身上,耳朵贴在沈伶脸侧。嘶哑的声音在枕芯溢出,很细微,但听多几次能分辨出沈伶呻吟中喊的是他的名字,有种说不清的情愫藏在里边。
林浅屏着气,心跳快得要破开胸腔。他的不敢相信,连着抽插都带了些惶恐。后又觉得有些可笑,皱着眉直起身躲开了那些灌进他耳中的呻吟。
双手按着沈伶的腿根,操干顶弄之下,脑子里的念想很快就被撞出的水声覆盖。肉茎带出晶莹的穴水挂在穴口,眼看就要滴落又被顶了回去。
小玉茎夹在小腹与床榻之间,绵软的布料很快就蹭得沈伶射了精,阵阵的高潮将带着哭腔的娇喃弄得断断续续,远远地听着更像是小猫咪的哀叫。
撅起的屁股,掰开的臀肉,露出的皱褶小花隐隐有些水渍,在高潮中也一颤一颤的。
林浅的舌尖拂过犬齿,指腹蹭了些淫液就往小花上抹。感受到触碰,小花颤得更厉害,穴肉在抽插中也紧张得用力地吸搅。
本着探究的坏心,手指忍不住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