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1 / 1)

她很害怕,害怕被吃掉,害怕被发现。

阿克塞斯以为她终于臣服,不断吻过她的后颈,强悍耸动的腰腹慢了下来,扭得绵密深入,顶在最深处磨软磨酥,搅得水穴一塌糊涂。

还要在她耳边说情话,夸她是乖女孩、夸她很可爱,耳根被吐出的热气和鼻音搅成一滩泥。

那条蛇也爬到掌心,舔得她发痒,又蹭了蹭,安雅很快就意识到,磨过手掌的浮凸触感是那张精致年轻的脸蛋。

他现在是什么姿势?是正跪在床边,眼巴巴看着他们做爱吗?而他只能像流浪狗饥饿难耐,不舍得一口吃完般吻她的手指,轻柔蹭过手心,求她不要抛弃他,多怜爱怜爱他。

犯规。安雅哭红眼睛,被欺负得不断委屈掉泪。两边都在犯规。

理智跟随身体,软绵绵的摇摇晃晃的,回过神时,屁股在抬起迎合身后的男人,手掌也在胡乱摸过少年细腻的脸,揉乱他的头发。

阿克塞斯瞥到安雅的手指蜷缩,在半空乱抓,还以为她是爽得在无意识抽动,笑她像小猫一样。

以为她会羞红脸,头垂得更低,没想到她微微扭头,媚红的眼角像纸浸透了桃子油,滴滴答答,渗出甘美的泪和汗。

她那一刻的眼神,阿克塞斯从未见过,盈满脆弱的忧伤,又透着一丝似笑非笑、绮丽梦幻的欢愉。

对视间,他身体的某部分绵化了。

大概是最坚硬的头骨或脊椎骨。阿克塞斯分辨不了,他只顾着拉起安雅的身体换体位。

他们改坐在床边,让她背坐在自己的身上,手臂揽住软腰,双脚蹬地,腰臀肌肉曲线绷紧,用力向上顶。

这一顶,安雅的肚皮凸起明显的形状,似乎可怜的小穴已被捣得变形,她弓背尖叫,双手抓得阿克塞斯的大腿都是痕迹。

阿克塞斯没有停,把安雅当作套子一样操的滋味太美妙。他知道,安雅也喜欢这个体位。

才不过两分钟,她就主动双手撑住他的膝盖,自己扭着屁股,上下起伏,紫红肿热的肉柱时隐时现,还发出黏糊的呻吟,一直在说好舒服、好痒、再让她舒服点,整个人兴奋异常,像她小时候拿到新玩具的样子。

这个奇妙的想法,让阿克塞斯的整颗心暖暖的,安雅能因为他感到快乐实在是太好了。

阿克塞斯看着她的屁股一下下坐起坐回,可爱得像奶油作的兔子在跳,他向后躺回床铺,闭眼享受起全身神经爽得泛起泡泡的快感。

安雅当然兴奋,吞吃丈夫肉棒的同时,她的脚在被一只大狗狗舔着,脚踝骨被含住,小腿肉被轻啃,一抬脚就会被捧住,炙热的吻从脚背落到脚尖。

狗狗很乖很谨慎,一直没出声,这是独属于他和洋房女主人的秘密游戏,就在男主人的眼皮底下,做尽坏事。

吻脚还不够,还要得寸进尺爬起身,舔上女主人抽搐的肚子,恶趣味地徘徊在会凸起的地方,再一路往上,叼住跳动的双乳,用那颗硬糖碾得女主人欲仙欲死,连声大喊要死了,连带男主人也被绞得头皮发麻,眼神发狠,抽打起女主人颠簸的屁股。

在男主人突然抱起女主人时,狗狗也会身手矫健地及时躲开,滚进床底藏起来,就趴在狭小的空间,死死盯着那两双脚如何震晃,前面那双的脚趾还沾着暧昧的水迹,承受巨大撞击似的踮起、颤抖。接着,伴随女主人的哭喊和男主人的粗喘,彻底离地,悬空的脚尖蜷缩乱踢,又有节奏的上下晃,像被彻底钉死一样。

然后,一只脚抬起,女主人的求饶变得含糊,,两只脚抬起,女主人只剩下神志不清的浪叫。

水珠子淅淅沥沥的洒落地板,甜腻腥热的气味蔓延在地板缝隙,一路窜进狗狗的身体,在下腹部混成某种美妙的绞痛和快意。

他没移开视线,就看着那双被抬起在半空摇晃的脚,伴随女主人的尖叫被转了方向,改为挂在男主人的腰侧颤颤巍巍。大概是被男主人的大肉棒操坏了脑子,女主人抽泣说起乱七八糟的话,说想被舔,为什么不继续。

说话时,脚也在乱踢,男主人笑出声,说她今天怎么一直这么可爱。只有狗狗知道她在寻他,他真想不管不顾地爬出去,去舔她蜷缩的脚趾头。

可不行,她正在被另一只更凶猛的野兽占据,他会被撕碎,他太弱了,只会被撕碎。

他就眼睁睁看着那两人滚上沙发,浴袍的腰带没解开,乱布一样缠在纠缠的躯体,男主人抽出泛着水光汗气的巨屌,跪下来舔合不拢的穴。他舔得好激烈,在床底都能清楚听到男人的舌面如何大幅度磨过花唇内侧的黏腻声,还有逗弄花蒂时喉咙发出的野兽似的低吼。

男人跪屈的粗壮双腿间,种马似的巨屌也在弹动,坠坠点地又抬起,溢出的前精在地板流成一滩,多到像普通男人射出的精液量。

更别提女主人快疯掉的呻吟,那头银发被揉乱,被抬起的双脚也在绷直,她喊的人也变了,变成阿克塞斯,变成哥哥,一直喊着不要了不要了,不要舔了,要尿出来了。

狗狗突然很想哭,他被抛弃了,女主人忘记了躲在狭小肮脏床底的他,她不要他了。

可该死的鸡巴,却是越来越兴奋,肿得他几乎握不住。

被溅了一脸的湿液,男主人才跨上沙发,嫌热的脱下浴袍袖子,宽背泛着汗光,起伏得厉害,两边的肩扛着白珍珠似的脚掌,蜷缩摇晃。

腿根岔开,重重往下坐,浴袍翻飞,隐约可见热气勃发的肉物,直上直下,捣进女主人翘起的屁股,操得白臀晃荡,精囊夹在其中被压得扁扁,呻吟断断续续,混着啜泣和哀求,舒服得快死掉。

阿克塞斯射到安雅的脸上时,藏着的赛恩死咬住唇,硬生生忍下嘶吼,弓起背痛快射精,裹住龟头的丝绸内裤鼓起一块,布料纹理隐约渗出腥液。

安雅的半边脸挂满白浊的浓精,混着屈辱的泪水,淌过下巴细颈,流得全身都脏了。

她高潮不久就缓过神,不准阿克塞斯没喝药就射进来。

阿克塞斯热汗淋漓的胸肌起伏剧烈,他咬紧牙关,强压下某种巨大的冲动,冲刺的动作却不停,声音低沉喘息:

“我们今天很开心不是吗?我们有多久没像年轻人一样玩耍了?你不想继续这样的生活吗?我们可以生个像赛恩一样健康活泼的孩子,我们可以陪他一起长大,教导他成人,给他很多的幸福,他会完整我们的人生。“

从神色到肢体,安雅表露出的抗拒,浓烈到彷佛身体正受着重伤,让她痛苦万分。

为什么又是这个话题?为什么阿克塞斯不愿意放过她?为什么又要提到赛恩?

脚掌重重踹向阿克塞斯的胸,她口不择言:

“我不要生小孩!我跟你说过一百遍了!你想要孩子就出去外面找女人,随便你找谁,外面不是没有流着巴斯克维尔血脉的女巫,你去找她们!别来烦我!“

阿克塞斯霎时停下所有动作,狠狠捉住她的两边脚踝,脸上的柔情瞬间消融,冰山似的蓝眸剜向安雅,

安雅停下咒骂,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惹恼丈夫了,可她不后悔,倔着一张脸瞪回去。

男人的影子像山一样笼住她,片刻后他直起身,抽出性器,后退几步,表情森冷:

“跪下。“

“什么……“

“跪在我前面,我要射你脸上。“

被抬了很久的双脚打着颤,安雅缩在沙发,百般不情愿,阿克塞斯很少射在她的脸上,为什么偏偏是今天,就在赛恩躲在哪里旁观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