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1 / 1)

两根长又厚的手指并拢,从前到后,描过湿成泥泞的肉缝,轻轻一下,就让安雅脊背发麻。

“这么湿了,刚才自己玩得开心吗?”

粉丝绸黑花边的内裤湿皱皱,挤在缝里,阿克塞斯也不急着勾出来,隔着布料摸索,揉起红肿的小豆豆。

不一会儿,手指湿了,最长的那根探进去,熟练拨弄起蜜肉,热热黏黏,手指陷进去,一时也分不清是他插的,还是里面在吸。

第二根也迫不及待,动作幅度加大加深,内裤裆部的布料全勒在男人宽厚的手背上,黑粉叠着肉色,一泊泊的汁液在缝隙里淌出。

只是安雅一直把脸埋住,声音也不肯发出一点,只有浴袍斜落、露出的白净肩颈在颤,在碰到她舒服的地方时,屁股也会一弹一弹的,小腿翘起,黏稠抽插的水声清晰得令人害羞。

阿克塞斯以为她是因为自慰被撞破的事难为情,只觉得好笑。他改为侧躺,俯在她的背上,连绵吻着羞红得快飞走的蝴蝶骨,一边哄她:

“刚刚你那样很可爱,不用害羞。”

“你有好好洗澡吗?为什么皮肤还这么滑,有好好洗掉肥皂吗?要我再帮你洗一次吗?”

发丝间露出的耳尖都红了,阿克塞斯的两根手指都埋到底,抽得激烈时,她还是不肯露脸,不肯出声,只是拽紧床单的手指关节用力地发白。

阿克塞斯哪知道,房里其实不止有他们两夫妻,安雅只是在当鸵鸟而已。

直到徘徊在背部的唇开始往下,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后腰时,安雅才有了反应。

勾起内裤,就要埋下去的阿克塞斯猝不及防被轻轻踢开,安雅侧身望过来,一团水草似的黑发露出半张绯红的脸颊,不知是缺氧还是被撩拨的,嘴唇湿润喘着气,还有一丝唾液牵沾着床,她刚刚是死咬床单才没发出声。

安雅还是无法接受被两个男人接连舔,尤其还是阿克塞斯。

这个自傲强大的巫师,嘴角沾上妻子情人的体液,只是想想就让安雅心脏爆炸。

什么都不知道的阿克塞斯犹在动情,握住她的脚啄吻,可几次想顺着小腿吻上去,就会被踢开。

他没不耐烦,还发出格外旖旎的哼笑声,只是握住脚踝的力道越来越重,嘴唇也爬到了膝盖,安雅清楚丈夫没这么容易被打发。

与其一直煎熬,不如速战速决。

顶在阿克塞斯胸口的脚尖往下移,灵活钻进银灰色的浴袍里,先轻轻挠,肉柱贴在腹部很硬很肿,阿克塞斯才闭眼露出享受的放松姿势,安雅就收起温柔,近似踹的重重踩几下。

阿克塞斯明显被踩疼了,皱眉嘶了声,立刻捉住她的脚。

安雅如愿以偿迎来挑衅的后果。

浴袍被掀,屁股肉啪一声立刻被拍出清晰的红掌印,火山似的重量压上背部,内裤被扯坏丢下床。

床铺开始有节奏的、缓慢摇动。床脚的那团丝绸蕾丝破布,突然诡异滑进床底。

垫高屁股的蓬松白枕头,几下就被压瘪,棉花挤到两边,沾满湿汗,皱皱巴巴,夹在雪白身体和床铺间,随着肉体的剧烈相撞,蠕动到胸部,一把被女人捉住,又咬又抓,又闷住她忍不了的呻吟和啜泣。

手一直去推压在身上的男人,推他紧绷的大腿或是侧腰,男人不理会,就用抓的,抓出几道抓痕,只换来从穴口重重捣到穴芯的惩罚。

爽感冲得小腿翘起抖颤,屁股都被拍红了,结实的四柱大床摇晃剧烈。

忍过头晕目眩的那波麻意,安雅侧过头,才刚说句慢一点,下巴就被掐住,阿克塞斯的吻霸道落下。

“有慢一点的必要吗?这里已经没其他人了。”

放开时,阿克塞斯的舌尖恋恋不舍描过安雅红润的唇。他轻咬她的脸颊,哼着热气反驳,他还对上次偷摸做爱的事有所芥蒂。

安雅不敢跟他对视,扭头挣脱,又把脸埋进床单。

她无声的反抗引来阿克塞斯的不满。他直起身,掐住女人细软的腰。

雪丘似的臀部间,暴涨的肉柱牵着淫丝,一点一点往外抽,让她清晰感受盘绕的血筋如何刮过抖颤的媚肉,那些舒服的地方还没来得及空虚发痒,那根东西又再狠狠撞入,凶悍塞满濡热的穴。

巨大的快意像气泡急速翻涌,从脊椎尾爽到头皮,安雅抬起头,呻吟才要脱口而出,阿克塞斯的大掌从后捂住她的嘴。

不是不想叫吗,那就别叫了。

勉强挂在身上的浴袍被强扯到腰间,赤裸的后背被男人健硕的胸腹压住,腿弯也被他粗壮蛮横的大腿顶住,在床上大大分开。

安雅无法喊无法动,情热和爽意闷在体内烧成大火,阿克塞斯胸腹的热汗滴在背部肌肤,最细微的肌肉纹理都在被熔岩浇灌。

枕头掉在地上,白得发光的手臂悬在床沿摇摇晃晃。

突然间,安雅像条活鱼一样挣扎起来,被捂住的脸一直摇,小腿翘起乱踢,就连里面都一下绞紧抽搐,层层叠叠,缠得阿克塞斯浑身酥麻,下腹部的青筋都暴起。

“你又不乖了。”

还空着的另一只手压住她湿汗发腻的肩,臀丘紧缩往内钻,肉撞肉的,把缠上来的内壁重重碾开,碾松碾软,碾到汁水四溢。

安雅的每根汗毛都在颤,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全流进捂住脸庞的手掌里,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阿克塞斯侵入、裹住、占有。

除了,挂在床外的那双手。

阿克塞斯不知道,这间房其实还藏着一个幽灵。

那个幽灵在吃着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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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有点倒霉,我姐说是我刘海太长太厚,遮蔽了我的运势,让我别起刘海,有点想迷信了。

0144 第一百三十一章 藏了什么好吃的(阿H)

拇指到尾指,左手到右手,都被含进嘴里吸吮、舔湿,那颗硬糖搔过柔软的指腹,又绕向轻薄皮肉裹住的指节。

安雅自然知道是谁,可她看不到人,只能感受到自己的手腕被捉住,手指被咬住、被拉扯,逐渐潮湿,指缝粘哒哒的都是唾液。

这彷佛正被蚂蚁或蛇啃食的阴冷,一路从手臂爬上脸部,吓得她身子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