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瑾瞬间抓紧枕头,把脸深深埋进臂弯里,因为受不了这种羞耻的姿势,耳根已经红透了,他挣扎着想拒绝,却被裴长修狠狠捏了一把。
对方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别扭。”
应瑾被这么摁着干了一刻钟,睾丸打屁股的啪啪声只重不轻,混着水声又骚又腻,裴长修爽完把鸡巴撤出去的时候,应瑾臀沟都被插红了。
应瑾闭了闭眼,被干得没缓过来,双腿刚一动,红艳艳的屄口里顿时涌出来一股浓稠的白精。
应瑾微微呼出口气,把滑到腰侧的衣襟拉回肩膀,拢着衣服坐到床上,眼角眉梢都是疲倦的春意,活脱脱一个强行被丈夫喂饱的新妇。
“你刚才都叫爹爹了,我厉害吗?”裴长修随手抱过应瑾,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应瑾伸手捂住裴长修的嘴,像被这句话烫到似的,眼睫含着泪光,在月色下颤颤巍巍,仿佛下一秒就被欺负得掉小珍珠了。
裴长修痴痴看着这样的应瑾,叹息着说:“你真美……”他把应瑾揽过来,重新把人放倒在床上,自己覆上去,嘴里念着:“乖,不闹,听夫君的……”
应瑾毕竟才十
裴长修身上全是汗,一时没分清那块湿渍是泪水,把应瑾抱起来骑在自己鸡巴上晃,屄里流出的水把他阴毛都打湿了。
“宝宝你真棒……”
应瑾又羞又气,低头去亲裴长修,想堵他的嘴,还没靠近,突然被裴长修抬手一抵,额头啪叽一声撞在了裴长修的掌心里。
应瑾委屈的“唔”了一声。
“怎么了?”裴长修声音都放轻了,他伸手轻轻去摸应瑾的眼角,摸到一手的湿润,“哭了?”
应瑾哭完才觉得有点丢人,对着裴长修摇摇头,不肯承认。
裴长修没在意他的逞强,“我弄疼你了?”
“没有……”应瑾小声说。
其实一点都不疼,相反还挺舒服的,只是这种事不好一直做吧,教引嬷嬷说男子做这等事的时候就像兽类,停是停不下来的,但如果肯停,才是真的心疼你。
但裴长修不肯,每一次还越发的强势凶狠。
他把自己当什么呢?应瑾想,他是个土匪啊。
应瑾觉得自己陷入了迷障,他好像开始期待裴长修的一举一动。
可是一个土匪,真的值得吗?
“真的没事,你好烦。”应瑾皱眉挥开裴长修的手,对他喋喋不休的探问很不耐烦,“如果我有事,我会告诉你的。”
裴长修看着像只小乌龟,四脚并用爬到床榻里的应瑾,并不信任他,“真等到你主动告诉我,你人就跑了。”
应瑾拉过来被子,把自己盖住,倒真像背了个壳,然后把脑袋一缩,就不问世事了。
裴长修低头看着自己昂首挺胸的小兄弟,大概能猜到自己可能做的太狠,吓着应瑾了,于是也没再去招惹人。
他平躺在床上,打算心静自然凉。
刚凉了一会儿,裴长修余光就看见旁边的乌龟壳动了动。
应瑾缓缓伸出一只手,贴到裴加凶猛。
应瑾摸上裴长修的大腿,一点点去探,裴长修紧张的没敢出声,生怕自己反应一激动,把探头的小乌龟又吓回壳里去了。
雪白冰凉的五指一点点圈住昂着头的肉棒,颜色暗沉的阴茎和葱白手指就像雪与泥的对比,应瑾揉了下肿胀的肉棒,然后五指收紧,动作生涩的上下滑动起来。
因为刚从应瑾的娇穴里拔出来,肉棒整体很湿黏,撸动时毫不干涩,所以应瑾撸的也很快。
裴长修用力滚了下喉结,低低“嘶”了一声,不太明白自己也不是没撸过,怎么被应瑾这双手抓着撸就不一样呢。
应瑾的掌心娇嫩,柔软,摸上来的时候像片骚动你的羽毛,收紧的时候也像陷在棉花里,和他带着手茧,撸一下就刺痛的感觉完全不同。
应瑾握着巨龙,来来回回的抚慰它,藏在被子里的耳朵红的滴血,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自愿帮男人做这种事,只是为了让对方开心一点点。
裴长修的鸡巴又粗又硬,放在手里甚至还沉甸甸的,撸了一会儿,应瑾手就酸了,动也不是收也不是,毕竟裴长修很明显还没爽到。
就在他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把手偷偷收回去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掌心滚烫的手,突然盖在了他的手背上。
应瑾一惊,把头埋得更深了。
裴长修包着应瑾的手,重新圈住自己肿着的鸡巴,开始快速的上下滑动,每一下都撸的又快又紧,应瑾埋在被子里,甚至听见了撸动的水声。
柱体上狰狞的青筋摩擦着应瑾掌心,裴长修带着他,从柱头一直摸到柱尾,最后陷入厚厚的,扎人的阴毛里,下一瞬又抚摸到湿黏的龟头,挤压敏感铃口里的蜜液。
甚至会让应瑾用手心包裹住龟头,故意在里面又蹭又顶,很坏。
裴长修粗重的喘息在夜色里无比灼人。
就在应瑾越发无地自容的时候,裴长修抓着他的手瞬间收紧,紧接着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接连喷射在应瑾手上。
最后还在他手心里蹭了蹭。
应瑾整个人都僵了,他从被子里爬出来,缓缓靠近裴长修,小声和他说:“手帕……”
裴长修闷声笑起来,“多吗?”
“什……什么?”应瑾不可置信。
裴长修抓着射完精的鸡巴,又去蹭应瑾的手,“这个,多吗?”
应瑾被烫到一般把手收回来,良久才嗫喏道:“多……”
裴长修拿手帕的动作一顿,转过身给应瑾擦手,边说:“你怎么这么乖,叫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