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们顿时头皮一紧,看向应瑾:夫人!做人不能如此颠倒黑白,明明你花的才是最多的!

“动了我的老婆本,”裴长修伸手揽住应瑾,低头和他说:“那就得当我老婆了。”

“那是他们……”

“是不是你摸的?”裴。

“……”

应瑾闷头跟着走了,在回山寨时,想着花都花了,不花白不花,于是拉着裴长修又去吃了顿夜宵。

裴长修拉着应瑾的手,觉得这人实在是可爱,出来一趟不说找夫君买些金银玉佩,光知道吃,吃能花夫君几个钱。

不过应瑾倒是吃的很开心,回去往床上一趴,像只在外面玩够的小猫来回翻了几下肚皮。

裴长修坐在床边给他揉肚子。

应瑾瞅了他一眼,突然问:“你们当土匪的不打家劫舍,还干保护邻居的事?”

“土匪一般都是些逃兵老兵和活不起的人组起来的,基本不打家劫舍,都是搞劫富济贫那一套的。”裴长修低头说:“不过我也不搞劫富济贫,我一般是黑吃黑,那些小的们就解决一些邻里纠纷,抓抓强盗小偷,收点保护费的。”]看侯]文

“这些一般不是府衙该干的事吗?”应瑾歪头问。

“这里地方偏啊,等地方府衙派人来,小偷早就偷完跑了,那些人一到这里还会嫌累嫌苦,一般还要再休息半天,吃饱喝足才肯干。”

“不过那时候人早跑十里地了,一般就是走走流程。”裴长修缓缓道。

裴长修说话很容易让人有倾听欲,和惯常土匪的粗声大气很不一样,细听下来还会有一股文人咬文嚼字的气质。

“什么?”应瑾皱了皱眉。

“不过也多亏府衙不作为,才能让土匪有饭吃,不然吃不上饭的土匪什么都能干出来。”裴长修点了下应瑾的眉心。

应瑾瞬间松开,又叹了口气,“也是。”

消完食,应瑾脱掉外衫,准备休息。

山寨条件比较艰苦,并没有更干净的房间可以住,裴长修这里已经是最干净的了,应瑾也不太想搬出去。

“我们能不能先说好,今晚不能再做那种事。”应瑾红着脸道。

裴长修故意问他:“什么事?”

应瑾脸皮还是薄,没办法直说,只好道:“两个人不穿衣服的那种。”

“好。”裴长修答应的很果断。

应瑾愣了愣,松了口气,穿着亵衣一闷头钻进了被子里。

裴长修没睡这么早,坐在桌前不知道在写什么。

应瑾都睡了一觉,才模模糊糊察觉到有人掀开被子上床。

紧接着一条手臂搂在了他的腰上。

应瑾“唔”了一声,勉为其难的靠进裴长修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伸手圈住他的脖子。

裴长修喉结动了动,闭目把唇贴在应瑾发顶,强撑着没动。

夜半时分,应瑾是被拱醒的。

迷迷瞪瞪睁开眼,只觉得有一条黏人的大狗不断往自己怀里拱,他伸手试图安抚两下,对方却变本加厉。

应瑾不耐烦的偏开头,抬脚去踢,很快就被堵住了呼吸。

应瑾闷闷哼了一声,两具身体渐渐交叠起来,床上不断发出窸窸窣窣的暧昧声响。

“……言而无信。”应瑾只着一件月白色的里衣,长发散着,素容如兰,整个人很温软松弛,他闭着眼往被子里钻。

裴长修却说:“我没有。”

应瑾睁开一只眼看他。

“我们都穿着衣服呢。”裴长修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视了一下,都穿着里衣,不算光着身子贴在一起。

应瑾闭上眼睛归于沉默,裴长修得逞般摸进被子里,在应瑾圈着纤纤细腰的腰带上一拽,扯松了他的衣襟。

“油嘴滑舌。”应瑾轻轻开口,很快被裴长修吻住,他把双手搭到男人后背上,很快就吃痛的叫起来。

宽大的木床在夜色中嘎吱嘎吱响起来,应瑾眯开困倦的眼睛,勉强攀在男人身上,接纳着裴长修宣泄而出的情欲。

“啊……啊哈……”

应瑾仰着头,紧紧勾着裴长修的脖颈,和他面对面对视着,在律动间,紧抿的唇角,微蹙的眉头和湿润的双眼在双方眼底一览无余。

应瑾主动阖眼,去亲吻裴长修火热的嘴唇,清瘦的腰身在男人爆发性的肌肉带动下颠晃,下方传出阵阵插干的水声。

光听声音就可以想象到承受方此刻多么欲仙欲死。

应瑾额角出了些汗,长发黏腻地贴在身上,他不舍得松开裴长修,仓促间一手勾着对方的肩,一手抓住凌乱的头发拨到背后,露出光滑玉润的肩膀。

裴长修埋首就咬了上去,从面前削瘦挺直的肩膀一直吻到美人凹陷的锁骨,直逼得应瑾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再被捕猎者狠狠叼住。

裴长修不要命的往上顶,足足掌长的阴茎全部捅进应瑾的娇穴里,插在里面打磨那冷淡的壁肉,让它们发热松弛,最后无力的咬住它,流出贪婪的津液。

应瑾红着眼睛求饶,

裴长修把软成水的应瑾翻过去,直接掀开碍事的里衣下摆,露出他雪白挺翘的臀,粗黑肉茎长驱直入,对准那处湿哒哒流水的蜜穴,坚硬的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