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逼水流得更欢了,淌了霍奕原一手。霍奕原挑眉,好哥哥口是心非,嘴上说不要在车上,下面却流了这么多水,看看这个被玩到发红的湿滑嫩逼,真是欠肏。
拧了把兴奋的阴蒂,在陈鸿洲的惊呼声中脱下裤子,早已硬起的肉棒对准女穴猛得肏了进去。
将近一个月没做,陈鸿洲紧致如初,内里层层叠叠的褶皱吸得霍奕原头皮发麻,他闭了闭眼,舒爽地长叹,睁眼却是哥哥紧皱的眉头,看起来不是很享受。
“不舒服?”
“嗯,有点疼……而且太多了……”
霍奕原那玩意就不是常规尺寸,很久没做又有些猴急,进去得格外猛。而他的穴要比一般人小一圈,虽然前戏有出水,但这一下几乎是整根捅进来,已经顶到了宫口,小腹内隐隐作痛,穴里除了骤然摩擦的疼意,还撑得慌。
“娇气哥哥,吃个鸡巴都疼。看来我还得多努努力,让哥哥变成我的形状。”霍奕原戏谑道,他是没想到这都做了好几次了,哥哥还会痛。揉上那颗敏感的小豆子,缓缓退出一截肉棒,等陈鸿洲适应。
陈鸿洲羞得说不出话,微醺的脸上红意更甚。扶着霍奕原肩头动了动屁股,调整姿势适应粗长硬挺的肉屌。
疼意和异物感渐渐散去,细微的摩擦化成了挠心挠肺的痒意。
阿原怎么还不开肏……
“给我啊,阿原……”陈鸿洲心痒难耐,搂着霍奕原的脖子在他耳边请求,霍奕原现在倒是不急了,慢悠悠地揉捏雄厚的乳肉,挑逗立起的奶头。
“给什么?”他起了坏心,故作不解。
“唔,就是……”陈鸿洲说不出口,摆着臀上下动了动,湿热的甬道夹着鸡巴,饥渴的软肉在小幅度的肏干中溢出汁水。
示意他肏他。
“哥哥终于适应了?可哥哥和这么多男人眉来眼去的,谁知道哥哥想要谁?”霍奕原好整以暇,“而且,我也不是什么人都肏的。”
陈鸿洲不满,鸡巴都埋在穴里了,霍奕原竟然还敢拿乔,而且除了他,他还会吃谁的鸡巴?陈鸿洲满脑子情欲,早忘了开始自己还不想在车里做,现在只怕霍奕原真不肏了,不情不愿地开口:“那你说要怎么办。”
霍奕原看着他的表情,心里笑开了花,醉了的哥哥怎么傻乎乎的,欺负起来真好玩。不过脸上还要维持一本正经的模样,忍着笑意凑近陈鸿洲耳畔,诱哄道:“除非哥哥喊我老公,我只肏我老婆。”
陈鸿洲呆了呆,嘴唇微动,却没发出声儿。
做爱的时候喊“阿原”就够出格了,还要喊亲弟弟“老公”,这、这太过了,他说不出口。
霍奕原看出陈鸿洲的纠结,他颇有耐心循循善诱,吻着陈鸿洲的唇,下身耸动,龟头打击着敏感点,肏出一连串的水花。
“喊老公就可以了。”双唇分开,陈鸿洲听到霍奕原这样说。
只要喊老公,我就会这样肏你,把你肏得舒舒服服的哦。
陈鸿洲沉溺在刚刚短暂的快感里,眼前一片模糊,霍奕原的眼眸却十分清晰,期待的、鼓励的,胃里的酒精再次酝酿出醉意,他低声喃喃:“老公。”
霍奕原笑了,“嗯,老婆,喊我做什么。”
“……想要老公肏我。”
求肏的话,就这么顺其自然地说出口。
霍奕原笑意更深,满意地亲了亲陈鸿洲的嘴巴,“老婆乖,老公这就肏你。一会全都射给骚老婆,含着回家一滴都不许漏。”
一口一个“老婆”,陈鸿洲听得心尖都是甜意,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听清,嗯嗯啊啊地应着,被肏得一颤一颤的。
艳红色的肉屌在穴里快进快出,抽出的部分被淫水染得湿淋淋的,在不太明亮的光线下泛着水光,然后深深地插进去,隐没陈鸿洲软嫩的腿心。肥厚的小逼被肏得又红又肿,小阴唇外翻着,露出被撑得满满的逼口,偶尔还能看见内部鲜红的软肉,外面一圈是淫水在高速拍打后生成的泡沫,在红肿的皮肉上格外淫靡。
闭合的宫口逐渐被肏开,讨好地吮吸着入侵的龟头。和之前不同,陈鸿洲不觉得疼,反而充斥着酸酸麻麻的、无法控制的快感,从小腹传遍全身。他呻吟出声,在霍奕原肩头大口喘息,阴道不由自主地收缩,吸裹体内那根入侵到最深处的肉棒。
霍奕原被裹得十分舒服,偏头吻住陈鸿洲,饥渴得吮着陈鸿洲的舌根,啧啧作响,性器抵死缠绵,淫水汇合交融,他们亲密无间、不分彼此。
“哈,呼……喂骚老婆吃精……”霍奕原按着陈鸿洲的腰,让两人小腹紧紧相贴,不允许哥哥逃避分毫,淋过淫水的龟头顶进子宫,毫无顾忌地将精液全数灌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了,好爽呜……好烫,好烫……啊……”
小小的子宫被迫承接着滚烫炙热的热情,高潮中的身体再次高潮,陈鸿洲马眼翕动,射出精液,他扭着屁股浑身痉挛,兴奋的小逼涌出一股股淫液,浇在龟头上。宫口还嘬着马眼,霍奕原餍足地眯起眼,等这一阵激烈的快感过去,才缓缓抽出。
射过的肉棒半硬,不少精液从被射得满满的逼里带出来。霍奕原挑起一部分,塞回陈鸿洲逼里。
“攒了好久的精呢,哥哥别浪费。”
陈鸿洲大口喘气,眼神涣散,脸颊红润。他无暇管霍奕原的动作,因为霍奕原射得太多了,肚子里涨得难受,随便动一下好像就从下面溢出来了。适应了好一会,他才捡起一旁的衣服,一一穿戴。
可怎么也没找到内裤。
心头涌起不好的预感,他看向霍奕原,霍奕原眨巴眨巴大眼:“我没拿你内裤。”
陈鸿洲:……
“给我。”
“没有的东西我怎么给你嘛,”霍奕原耍赖,“哥哥快些穿好裤子,咱们一起回家。”
陈鸿洲沉下眉眼,可惜身体还在情潮的余韵中,没有平时威严的样子,霍奕原本就不怕他,现在更是嚣张,凑近哥哥耳边小声威胁:“再不穿好我就先上去了,哥哥含着精自己想办法哦。”
手指搭上门把,竟是马上就要打开车门离去。
陈鸿洲连忙止住霍奕原的动作,飞速穿好裤子,确认衣冠整洁才和霍奕原一起下车。
没有内裤,空落落的感觉十分奇怪,偏偏穴里还都是精液……生怕会漏出来或者有什么奇怪的味道,陈鸿洲紧紧夹着穴,一路提心吊胆。
霍奕原看着哥哥略显怪异的走姿,眼里都是得逞的笑意,陈鸿洲瞪他,软绵绵的,没什么威慑力,霍奕原笑得越发灿烂。进了电梯,他按下楼层,安慰陈鸿洲:“放松点哥哥,不一定会遇上人的。”
说完电梯升至一楼便停下,门口是牵着宠物犬等待上楼的大叔。
霍奕原:……
不要在奇怪的地方言出法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