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看着,不许动手。”
陈鸿洲颤抖着,声音断断续续。刚刚那一下太刺激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也不管霍奕原有没听见,他揉搓了会阴蒂,等出得水足够多,才进一步向下。穴心逐渐变成了兴奋的嫩红色,小孔翕动着,想要吃得更多。
指尖在穴口试探,每次戳进一点便缓缓退开,等适应了再往里送更多,直到吃下整根手指,然后加入第二根、第三根。
霍奕原直勾勾盯着这口肉穴“进食”,浮想联翩。小逼吃鸡巴的时候也是这么吃的吧,手指都这么费力,难怪吃鸡巴的时候逼口都会撑成白色的一圈,紧紧箍着肉棒。
三根手指已经是陈鸿洲能做到的极限,他下面流了很多水,随便抽插几下便是淫靡的水声。霍奕原看着陈鸿洲那个私密的地方被捣得红润软烂、汁水泛滥,耳边是陈鸿洲哼哼哈哈的低吟,裸露的性器越发高昂,恨不得立马取而代之。
不过他忍住了。
握着陈鸿洲的膝盖像两边拉开,仿佛这样能看得清清楚楚。陈鸿洲被一波波的快感冲击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这种小细节。
等他加快了频率,搅得越发激烈,快感灭顶而来,他短促的惊叫一声,想要夹着腿收回一点体面时才发现只能大张着腿,淫荡的丑态一目了然。双眼迷离地捂住嘴,竭尽全力绷紧小腹,却仍然像失禁一般喷出大量淫液。
霍奕原欣赏着哥哥的高潮,太美了,美得惊心动魄。他硬得发痛,却不敢抚慰分毫。
“……可以了吧?”陈鸿洲气喘吁吁地低喃。
“我一口都没喝到。”霍奕原抱怨,他凑得近,全都淋在脸上了。
“那你要怎么办?”
霍奕原没说话,凑近那个湿淋淋的肉穴,伸着舌头舔干净。又抓着陈鸿洲的手,含进嘴里。
他看得清清楚楚,刚刚水流从指缝中喷溅而出,上面有不少水呢。
陈鸿洲颤了颤,他甚至能感受到霍奕原尖锐的牙齿蹭过他的皮肤,不自在地收回手,霍奕原却握着不放,舌尖勾住,重重吮吸起来。
仿佛在品尝一道美味的食物。
算了……反正面子里子都丢光了,被舔个手而已……
陈鸿洲在躺椅上,满脸绯红地想。
第46章 四十六、微醺/老公肏我/好像流出来了(H剧情)
说是两周,霍奕原实则禁欲了几乎一个月。
先是备战期末,好不容易等到放假,他兴致勃勃准备纵欲,陈鸿洲却忙得脚不沾地,甚至飞往海外出了个短差。
直到今天。
霍奕原一身正装跟在陈鸿洲身后,和几个合作伙伴见面。大多是和陈邵差不多年纪的中年人,对霍奕原是如同长辈一般的夸赞,霍奕原欣然接受,反正都是些场面话。那些人大部分他都不认识,除了几个比较熟悉的,比如安洁。
原来安洁还是个演技派,私下里看到他们没好气,在宴会上却言笑晏晏。
也不知道陈鸿洲和她说了什么,她对霍奕原的态度都好了很多。
让霍奕原比较在意的是另一个男人,和陈鸿洲一样年轻俊朗,在一群老头子里格格不入,两人似乎很熟,男人上来勾肩搭背,陈鸿洲竟然没有说什么。
等晚宴结束,霍奕原和陈鸿洲上了回水禾湾的车,司机离开后,两人没说一句话。霍奕原心中不爽,想着晚上玩什么花样“惩罚”哥哥,还没想出来,身边一热,竟是陈鸿洲主动靠上他肩头。
陈鸿洲不知道霍奕原内心的别扭,只觉得霍奕原好久没和他说话了,他想得紧。晚宴上喝得酒比较多,他醉意朦胧,许是酒壮怂人胆,内心的亲近毫不掩饰,立马显现原形。
“阿原,你怎么都不和我说话。”
霍奕原一开始还没发现哥哥的异样,这话一出他就知道了哥哥醉了。他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说道:“哥哥忙着和别的男人说话,哪还有心思听我说。”
陈鸿洲认真解释:“他们只是商务伙伴。”
“那个长得还不错的男人也是?什么商务伙伴要勾勾搭搭的?”霍奕原阴阳怪气反问。
陈鸿洲愣了一瞬,不知道霍奕原说得“长得还不错”的男人是谁,在他眼里那些人长得都一样。想了想,试探着问道:“你是说苏鑫?他是苏仪酒店那边的人,性格有些自来熟,交接的项目多了才熟识的。接下来陈氏要进军娱乐圈,我们之间还有一些其他的合作项目。”
霍奕原轻轻哼了一声,很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
“阿原,那些只是工作,我和他没什么,你别生气……”陈鸿洲有些茫然,他已经解释了,但阿原好像还在生气。他不熟练地哄着,隐约想到另一种可能,问道,“阿原……你是不是吃醋了?”
霍奕原眉梢微挑,不为所动,陈鸿洲离得近,这点小表情看得分明,主动搂上霍奕原的脖颈,送上柔软的嘴唇。
卧槽!美人计!
霍奕原心花怒放,仔细品尝陈鸿洲献上的吻,逗弄的目的达成也不端着了,掐了掐陈鸿洲腰间的软肉,说道:“把衣服都脱了。”
陈鸿洲一愣:“在这里吗?”
水禾湾治安很好,地下停车场里不会有闲杂人等出没,车窗有贴膜,不怕被偷窥,可是这里终究是公共场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来一辆其他业主的车。
霍奕原不说话,眼神却很笃定。
请求无果,陈鸿洲垂下眼皮,全身衣物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下。赤条条的在穿戴整齐的霍奕原身边,毫无隐私地任由对方打量,羞耻和刺激拉锯着他的感官,而濡湿的穴碰着皮质座椅,黏糊的触感并不舒服,仿佛时刻提醒自己,他是多么浪荡。陈鸿洲并着腿,坐立难安。
霍奕原看在眼里,手钻进哥哥腿间抚摸柔软的穴心,手指微凉,被刺激到的小穴流出更多水液。
陈鸿洲难耐地低喘,小声哀求,“阿原,别在这里好不好,回家再做。”
“不好,就在车里做。”霍奕原欺身而上,他怀疑哥哥是欲擒故纵,衣服都脱了还说回家再做。无情地将陈鸿洲的双腿顶到两边,紧闭的缝隙微微打开,指尖轻易刺进穴口,浅浅抽插,“以后只要哥哥坐车,就会想起被我肏,不许想别人。”
原本还算宽敞的车厢变得逼仄,陈鸿洲被困在霍奕原臂间,无处可躲,张着腿任由身上的人玩弄,身下汪了一团水。
这是他最常用的一辆车,以后怕是天天都能想起今晚和霍奕原做得荒唐事。
醋劲怎么这么大呢……陈鸿洲无奈,心中又生出些隐秘的愉悦。
霍奕原很在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