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罚酒,”陈鸿洲面色愈冷,声音平淡,“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认错。”
“认错?我有什么错,你……”霍奕原执迷不悟,直到陈鸿洲拉开黑布,他瞬间噤声,瞳孔微缩。
墙壁上挂满了刑具。
手铐脚链鞭子绳索这些能认得出来的,还有很多他见都没见过的道具。
陈鸿洲只是示威,他暂时还没有用这些的想法。不知道是谁给霍奕原的错觉,让他以为他只能讨好他让他勃起。
除了人体自然产生的性冲动,还有一些东西也能唤起性兴奋。
比如春药。
不过和多年前陈鸿洲被下的药不同,他手上的是实验室里正儿八经研制的增强快感的药物,除了嗜睡和轻微乏力,没有其它副作用。
考虑到霍奕原是第一次用这个,他没有选择很高的浓度。
霍奕原看清陈鸿洲手上的针管,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往角落靠去,“滚,离我远点!”
陈鸿洲充耳不闻,尖锐的针头溢出几滴透明的液体,落在霍奕原衣服上,洇出深痕。
霍奕原的后背贴到床头,退无可退,他仿佛能闻到苦涩的药味。他微微仰头,和陈鸿洲对视:“陈鸿洲,别逼我恨你。”
“随你。”陈鸿洲并不受他影响,只是凉凉瞥他一眼,继续拿着药剂逼近。
眼看要扎到霍奕原身上,霍奕原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摔到地上,挣扎着向门口蠕动。
陈鸿洲在一旁气定神闲,“你觉得你能跑得出去?”
霍奕原仍不放弃,在木质地板上艰难扭动,随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落入耳中的话语却十分冰冷:“永远呆在我身边吧,阿原。”
反抗毫无作用,衣服被解开,短暂的刺痛过后是微凉液体的涌入,霍奕原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全身的毛孔都在战栗颤抖,恐惧的浪潮摧毁他心中的堤坝陈鸿洲竟然把这种肮脏的东西注射到他体内!他的一辈子都要被陈鸿洲毁了!
不可置信和惊慌铺天盖地而来,恨意和愤怒从心底喷涌而出,霍奕原张大了嘴,狠狠咬在陈鸿洲肩头,衣服很快变得濡湿,血红一片,满嘴的血腥味呛得霍奕原恶心至极。
陈鸿洲仿佛不觉得疼,只是略微不耐地轻啧一声,激得霍奕原越发用力,心想咬死陈鸿洲算了,可眼睛却不知道怎么湿润了,大滴大滴的泪珠夺眶而出,将血渍边缘染得模糊不清。
一针注射完毕,陈鸿洲收拾废弃的医疗用品,问道:“咬累了?狗东西。”
霍奕原确实咬累了,还有深深的挫败感,他狠不下心,咬不死陈鸿洲,甚至连一块肉也没咬得下来。陈鸿洲把垃圾扔到一旁,按着霍奕原的后颈把人转向自己,轻而易举就看到霍奕原泛红的眼角和濡湿的面庞,还有糊着团团血迹的下半张脸,微微一顿,转而满脸嫌弃道:“狗东西,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脏。”
陈鸿洲解开绑在霍奕原脚踝的绳子,拽着他前往卫生间。
“不要,别碰我!”霍奕原惊恐地大叫,一边往门的方向靠。奈何陈鸿洲紧紧握着他的手臂,强硬地把他拉到卫生间里。身前时冰冷的洗漱台,身后是强硬的陈鸿洲,霍奕原还想从缝隙中溜走,瞬间就被陈鸿洲健壮的手臂扣住了腰肢。
陈鸿洲另一只手掐住霍奕原的脖子,逼迫他面向镜面:“你自己看看你什么样子!”
霍奕原被迫向前看去,镜子里的自己狼狈不堪,眼中满是惊慌失措,脖子上的大手骨节分明,青筋脉络分明,握着他的脖颈,掌控他的生死。
不过掐着他的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表面一言不发,脸色平静,但肩头污浊的血迹、囚禁束缚的姿态,还有眼里变态的占有欲都告诉他,他完全没有那么从容。
霍奕原恍恍惚惚,他好像真的逃不住去了,他惹怒了身后的这个人,哪怕被伤害也要关着他……明明一个小时前一切都很顺利,他马上就要自由了。
陈鸿洲在后面按着他,他撑着水池边缘勉强稳住身形。被压的凑近镜子,镜子里的自己清晰又陌生,他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看向陈鸿洲。陈鸿洲松了搂住他腰的手,正在倒漱口水。
霍奕原一脚踩在陈鸿洲脚上,等陈鸿洲吃痛松手,但陈鸿洲毫无反应,反而是自己被掐住的脖子一紧,窒息憋闷感逐渐升起,却又恰到好处的留了一丝空隙,不让他窒息而亡。
“咳……唔咳咳……你……”霍奕原闷红了脸,表情痛苦,抓着脖子上的手挣扎起来。可手莫名使不上劲,霍奕原意识到,大概率是刚刚注射进去的东西开始起效了。
“张嘴。”
漱口水送到霍奕原嘴边,霍奕原抿紧嘴角,无声抗拒。两人在镜子里对视,谁也不肯先服输,直到霍奕原身子一软,靠在陈鸿洲身上才不至于瘫倒在地。
陈鸿洲握着霍奕原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洁白的牙齿上都沾着污浊的血迹。没有丝毫犹豫将漱口水倒进霍奕原口中,冰冷地下令:“漱口。”
血残留在口中确实不好受,霍奕原权衡利弊,鼓起腮帮,然后撑着台面吐出。
落在水池里的漱口水都被染成粉红色,霍奕原勉强支撑着软绵绵的身体,断断续续地问:“……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一些助兴的药,”陈鸿洲实话实说,尽管霍奕原并不相信,“没感觉吗,你已经硬了。”
霍奕原头昏脑涨,顺着陈鸿洲的指示向身下看去,性器果真硬得厉害,在夏季轻薄的布料下分外明显。
禁锢他的手不知何时松开的,轻巧地拉下他的裤链,遮蔽身体的衣衫无声落地。霍奕原毫无反手之力,浑身赤裸地靠在陈鸿洲怀里,轻声拒绝。
“不……不要,我不想……”
“但我现在就想玩你。”
陈鸿洲的语气不容拒绝,湿热的舌头舔着霍奕原敏感的耳朵。
霍奕原微微一颤,眼睁睁看着陈鸿洲握住他挺立的阴茎,极富技巧的上下挑逗。
对着镜子,他看着陈鸿洲是怎么抠挖顶端的小孔,抚摸粗壮的棒身,揉捏根部的卵蛋;他也清晰地看到,自己的阴茎是怎样在玩弄下越发兴奋,薄汗濡湿着他的身体,皮肤从白皙到微微发粉,而他的表情又是怎样一点点从抗拒变成享受。
……不是的,他一点都不想做……
或许是因为用药,也可能是因为眼前的镜子,霍奕原感觉今天的自己格外敏感,陈鸿洲并没有帮他手淫多长时间,他就有了射意。
比之前陈鸿洲用嘴还快。
霍奕原爽得眼角泛泪,却咬紧牙关,坚持着不泄出一丝一毫的呻吟,好像这样就能守住最后的尊严。
但马眼在撸动下很快缴械投降,指甲有意划过,便立马大张着吐出存货。
等霍奕原反应过来,看到的便是大股精液射出时连出的弧线,冲击力最强的部分射在镜子底部,剩下的一些陆陆续续落在水池边缘,汇聚成白色的一滩,直到再也堆积不下,才顺着边缘缓缓流进水池。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