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1 / 1)

“这里交给你们。好好招待魏少爷。”陈鸿洲淡声吩咐,扛着霍奕原出了候机室。

出了候机室就更没机会回去了,霍奕原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他挣扎得越发厉害,陈鸿洲一巴掌打在他的翘挺的屁股上,隔着裤子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啪”,震得霍奕原瞪大了眼。

他小时候再皮都没被打过屁股!

霍奕原想羞耻的大喊,可惜被胶布蒙住了声音,只能发出唔唔声。

“不想在这里被脱了裤子抽屁股就安分点。”陈鸿洲警告。

霍奕原不受威胁,反而叫得更大声,这个点没什么旅客,路过的工作人员都视而不见,无人在意他的求助。

直到被扔到车里,失去了最后一点希望,他才消停下来,扭过头愤恨地盯着陈鸿洲。

陈鸿洲反而挑起嘴角,明明是微笑,却带着冷意:“你不服气?”

霍奕原没有回话,但因为愤怒而瞪大的眼睛里分明写着“我不服”三个字。

见陈鸿洲想要上车,他的腿猛得向后踹去,试图阻止陈鸿洲。但这不过是以卵击石,小小的鱼儿在海里翻不出多大的水花。陈鸿洲轻嗤一声,提起霍奕原暴躁的脚踝,轻而易举上了车。

霍奕原仍不放弃,只要陈鸿洲敢靠近,他就会一直有攻击性。

是个人都不能容忍一直被挑衅,陈鸿洲也不例外,他薄唇紧抿,拽着霍奕原的脚踝,把人拖到自己怀里。

准确说是趴在他的腿上。

霍奕原面朝地面,柔软的肚子贴着大腿作为支撑,另一个支撑点是被迫曲起跪地的膝盖。这个姿势让他非常难受,脸上充血泛红,动作也用不上力。

陈鸿洲自然知道这个姿势有多难受,但他没有丝毫的怜惜。挡板升起阻隔司机窥视的可能,放心地扯下霍奕原的裤子,露出饱满的臀部。

“唔唔唔!”霍奕原大声抗议,不用想都知道是在喊陈鸿洲。

陈鸿洲一巴掌扇过去,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浮现浅浅的粉红。腿上的人顿了顿,随即更激烈地扭动起来。

“你动什么,罚你还有脾气了?嗯?”陈鸿洲按着他的腰,对着另一瓣臀肉上,又是一巴掌。

“半夜三更不再家里好好睡觉,偷偷溜到机场,还想跟别的男人私奔去启川?”陈鸿洲开始和霍奕原算账,“溪庭的别墅不够大吗?你自己说得住那,又要往外跑。霍奕原,你怎么说一套做一套呢?”

陈鸿洲撕下胶布,给霍奕原发言权。

“我呸,我那是被迫说出这种话,你又不让我出去,我当然只能哄着你。”忍着嘴角火辣辣的疼,霍奕原破口大骂,“你要带我回去?我能逃出来一次,就能逃第二次。你以为你能困住我?做梦吧!”

陈鸿洲眼中闪过受伤:“我只要你乖乖在我身边,但是你太不乖了。而且我有哪一次不让你出门吗?”

霍奕原气得发抖,他没想到陈鸿洲完全没发现问题的根本。

“我出门本来就不需要你的同意!我又不是宠物,凭什么一直陪在你身边!”

“是你先说喜欢我,是你说会一直陪着我的!可是你一直在骗我!你有哪句话是真心的?!”

车厢里静了一瞬。

陈鸿洲眼眶泛红,自知失言,一时冲动将积攒了四年的怨恨倾泻而出,只是给了霍奕原拿捏他的把柄。

果然,下一秒,霍奕原嘲讽的话语就落到耳朵里:“哈?你不会还爱我吧,陈鸿洲。”

“谁年轻的时候没被美色迷了眼啊。”

“但美色也就那么回事,我只是和你玩玩而已。你不会忘了吧,我们可是亲兄弟,乱伦这么脏的事,你怎么敢当真的。”

“而且,就算我不是你弟弟,也不可能和你长久。陈鸿洲,你沉闷又无趣,谁愿意和你过日子。”

原来他就是这么看他的。

陈鸿洲没有说话,唇线紧抿。回应霍奕原的,是四道落在屁股上的巴掌声。

听多了伤人的话,陈鸿洲平复心情的能力都强了许多,没有像上一次那样失态。打屁股的手上收着劲儿,只有技巧、没有力道。只是几个巴掌印落在臀肉上,红痕交叠肿胀,看起来吓人极了。

屁股火辣辣的疼,随着时间推移泛起热意,还有些许奇异的酥麻。先前还在挣扎的霍奕原压下这股诡异的感觉,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决心要和陈鸿洲抗争到底。

陈鸿洲逼着自己硬下心肠,冷冰冰地说道:“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不过是把你圈在身边,你就以为我要和你过一辈子?呵,真够自恋的。”

“奉劝你一句,趁我还觉得新鲜,你最好乖乖听话讨好我,不然就等着被我玩烂了扔出去吧。”

【作家想说的话:】

存稿箱(扶腰):我、我不行了,被榨干了……(面色蜡黄、浑身虚汗)

第六十五章、药物注射/咬人/掐脖子/对镜射精/揉屁股(剧情)

车子驶回溪庭,缓缓停下。

陈鸿洲拉起霍奕原的裤子,遮好他裸露在外的身体才打开车门。霍奕原老早就等着这一刻,门一开,也不管身上缠着的线绳,连滚带爬地往外冲。陈鸿洲早有防备,随手一勾揽住霍奕原的腰,再次将人扛到肩上。

陈鸿洲避开霍奕原红肿的屁股,轻托他的腿根,让他不那么难受,但霍奕原仍然不适。被绑着扛在背上,他总想起在怀富镇过年时要杀的猪。而且胃部抵着肩膀,头朝下,吞进去的食物仿佛被压着,一点点顺着食道倒流,还好离上一次进食已经有一段时间,胃里几乎没有食物,他捂着嘴干呕。

然而陈鸿洲似乎压根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反而越走越快,上楼时的颠簸让霍奕原越发煎熬,脸和脖子涨得通红,额角青筋凸起。

终于被扔在柔软的大床上,霍奕原捂着腹部粗喘,没力气再往外跑。

陈鸿洲打开灯,居高临下望着他:“还跑吗?”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霍奕原眯起眼,适应后环顾四周,这个陌生房间的墙壁上挂着黑布,丝绒质感厚重,和洁白的床单对比强烈,莫名阴森。

“说话。”陈鸿洲冷声叫他。

“呵,当然跑啊。你算什么东西能让我听话?”霍奕原弯着唇角,恶劣地挑衅,“我不听话,你不还是得吃我的性器讨好我?骚、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