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我在那两所大学的门口徘徊了几天,却始终没有找进去。不管怎么说,当年终归是我辜负了他,他雪中我未曾送碳,他靠自己的努力羽化成蝶了的这时候我怎好意思再去锦上添花。

第十七章

第二天苏墨一回公司,不大会儿,温垣就搬家似的抱着他在苏墨休息室的家当摸来了。

我正坐在沙发里打盹儿,奶奶养的那只胖橘猫跳进我怀里趴在我胸口依偎着我也呼呼的睡了起来。窗外的阳光洒在我俩身上,搂在一起的我俩都暖烘烘的。

回家的第一天我思绪万千的反倒一晚上没睡好,每每惊醒。第一次惊醒还给了从我怀里抬起头听我说什么梦话的苏墨一拳,早上他走的时候还有点乌眼青。但是他心情很好,嘴角上扬,眼睛亮得像被投进了一束光,他说当时我一直在叫他的名字。

温垣气鼓鼓地把他的家当在我家的红木桌上摔得叮叮哐哐的,把我给吵醒了,怀里的橘猫也弓起了身子。

“你摔啥呢摔!这是我家!”

温垣一直别着脸没看我,这才紧皱着眉怒睁着眼撅着个嘴扭过头来,正要发脾气,被我打了厚厚石膏的腿转移了注意力。“你不是出国看腿去了,怎么还越治越严重了。”

我不想和他说话了。

他却又上赶着紧步凑到我跟前,焦灼地围着我的石膏腿团团转,滔滔不绝地抨击起了国外的医术,最后才包着嘴委屈不已道:“你这样我怎么办嘛?”

“我手跟嘴又没事。一边去,顺便去二楼右边第一间卧室给我拿条被子盖上,让我睡会儿再说。”

他却又想起来为什么来的时候就生气了,哭闹不止道:“才不要手跟嘴!再不要了!!再不给你亲了,鸡鸡也不给你摸不给你咬了……你骗人……你骗我!!!你个大骗子……根本不是那样的……你还要骗我!!!!!骗走了我的初吻,还糊弄我的初次……明明……”

我索性抱着猫躺进沙发里睡,这猫睡觉打呼噜,他以为是我打的,见我睡着了,也不哭闹了,一抹眼泪去给我抱被子去了。

我一觉睡醒,他正在出神地盯着我看,被我抓个正着,忙面红耳赤地埋进被他竖在桌子上打掩护的一本叫《霸总囚爱:斯德哥尔摩之恋》的书后。

这标题,怎么这么不学术?

我提醒他:“书拿反了。”

“我!不!要!跟!你!说!话!再不理你了,哼!”

晚上苏墨回来,他却向苏墨提出他再带我去有收治达官显贵资格的那个医院再瞧瞧我的腿,苏墨也挺赞成,不想他第二天一大早就雷厉风行地来带我去呢。

头天晚上下起了雪,今天还在纷纷扬扬地飘,苏墨便没有给我穿衣服,把我连被子抱他怀里地喂我吃的早饭,又放我躺了回去,边给我裹紧被子,边流连地又是舌吻又是啄吻地亲了又亲我。“中午我就回来。”

他走不大会儿,温垣就咚咚地跑进来要带我去医院。我让他给我穿裤子,我石膏腿的那条裤腿是侧边拉链的,温垣面对我就穿个裤衩子的下半身又扭扭捏捏的,也不敢看,手胡乱摸到哪儿就被那块肌肤吸住了似的动都动不了了,如此给我穿个裤子就给他忙坏了,穿上后他绯红的脸都沁出汗来了。

好在傻长了个大高个,抱我下楼倒是挺稳的,临出门还知道把他的围巾给我裹了一圈又一圈地围上,把我的眼睛都给挡住了,还得我自己扒拉出来。

雪天路不好走,温垣开车又奇慢,我觉得我推轮椅都能跟他飙车的程度。一路慢悠悠的,我把脸埋在围巾里接着睡了起来。

醒来温垣正俯身在我眼前在给我解安全带,也不知道紧张啥呢,直舔嘴唇,把小嘴舔得水红水红的。我想起他哭着鼻子表示再不给我亲了,鸡鸡也不给我摸不给我咬了,想试试他的坚定程度。凑他嘴上啵了他一口,他顿时僵住了。我又舔了一圈他的唇瓣,他更是一下子就软在了我身上。

我单手扣住他的下巴,舌尖灵活地侵入他的唇齿里,在他的口腔里攻城略地地细细从他的上颚舔弄到下颚,他不能自已地也追着我的舌头咂咂舔了起来,两条舌头在他的嘴里相互勾缠吸吮个不休,交融的唾液止不住地顺着他张开的嘴直淫靡地往下流。

我另一只手也开始隔着裤子摸向他的裤裆,那坨造孽的玩意果然已经巨大地膨胀了起来,简直要把他裤子都撑破地高举着,我把手覆在它的头上,温垣颤抖了下,呻吟声都带上了哭腔,居然还瞬时就极其有毅力地从我身上翻了下去。

“你又要糊弄我?!”他憋红着脸瘪着嘴巴肿着嘴唇又气愤又委屈又可怜地。“明明不是……我才不给你摸……我自己也会摸……”

然后就当着我的面掏出来,自己双手握着,自己给自己撸了起来,然而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他都快把自己搓出火星了,还是射不出来,他束手无策地一手扶着那根凶相毕露狰狞至极的鼓胀,一手拉住我的胳膊乞哀告怜地哭诉:“它好痛……你过来亲我一口啊。”

我慢腾腾地趴他嘴上,只是敷衍地把他的舌头往我嘴里一扯,他就瞬间一泄如注。

作者的话:温垣前世比今生开窍的原因是,前世一开始在苏氏楼顶,受被李深扒掉衣服他见到受的屁股做了功课。哎~他墨迹的功夫别狗都做一章了……

第十八章

从此温垣就如此奇异地用只和我接吻的方式自己给自己打手枪,这几天接吻都不闭起眼睛了,边沉迷地缠住我的舌头吮吸无度,边直勾勾痴望着我的脸。昨天高潮的时候更是不自觉地把涨得青筋缭绕的鸡巴挺到我面前,暴射了我一脸,被我骂了一顿,他还委屈呢:“我有什么办法,光自己摸根本射不出来……都怪你骗我,不然我能不让你摸吗……就不让你摸!明明不是用手,也不是用嘴,是用……”

直到今天去医院复查,医生说可以拆石膏了,他一下子就容光焕发了起来,脸色熠熠生光,一点也不怨妇了。

推我回车上的时候简直要把轮椅都推飞起来,把我放在副驾上时手都在抖。他把座椅放倒紧跟着覆身压在我身上饥渴难耐地撕我裤子的时候,我才恍然他要用什么。

我厉声训他,他置若罔闻,本来可会叭叭顶嘴的嘴一声也不吭了,只顾着扒我的内裤,我竭力推他,没把他推动,他才嗷呜了一句:“你!还!推!我!”

更狂化了,把自己炙热的坚硬一放出来,抵着我温软的穴口就要悍然贸进,还好苏墨早上射进去的精液还被我含在里面,有一穴泥泞的精液润滑,不然他这么莽撞地一插到底,非得撕裂了我。

他一进去就动不了了,肉棒在我身体里颤,身体在我身上颤。“啊……啊……它为什么会吸……啊啊啊……别让它吸了……我都动不了了……呜呜……鸡鸡好舒服……怎么会怎么舒服……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然后他就射了。

“……”

这么秒?前世也没这么快啊?

他退出来,把我的腿压在两边地掰开,趴在那口小穴前直着眼观察,还伸进去了一根手指研究,手指一被挤压,孽根又硬了。

我刚拆石膏的腿还有两处钢板,另一条腿里的一处钢板也还没取出,他这么咔咔硬掰,我破口大骂他,他也不还一句嘴,只顾扶着巨大的勃起一个挺身又操进去了,欲仙欲死地深埋在我身体里呜呜地叫床:“又吸我……啊啊……太舒服了……呜呜……让我死里面吧……啊啊啊啊啊……先别吸……好想动都动不了……”

气得我往后撤腰往外吐他,他却由此发现抽的时候更舒服,我把他吐出来后,他又即刻插进去,自己再一点一点抽出来,最后只剩个硕大的蟒头不舍得出来,便再插进去,操进最深处一个激荡,再抽出来,很快啪啪干穴的淫靡声被他的叫床声配合着,在逼仄的车里立体环绕,车里这点空间哪盛得下,都飘出了车外,响彻医院寂寥的地下停车场。

离这个车位不远的一个车位,李深正从车里搀出来一个纤柔羸弱的女人。女人头发花白,容颜却不过中年。气质温婉端庄,眼神却恍惚不安。温垣要死要活的哭喊更刺激了她,她以为又回到了精神病院,惶惶地攥住李深的手臂:“深深,不要带妈妈回这里,他们老是这么大喊大叫地吵妈妈,妈妈睡不着才会头痛的。”

其实她一个人住一所病院,大喊大叫地吵的是她自己。

“好。”李深只是反握住她的手安抚,并不敢看她,她一对视上他的眼睛就得犯病,便把目光停驻在被温垣落在车外的我的轮椅上。“不回去了。给你看完头痛,咱们就回家。”

温垣车里,温垣也快疯了:“啊……我插进去它推我……呜呜……我一抽,它又吸着我不放……啊啊……它好不乖……但是……呜呜……好舒服……啊啊啊啊……我会死的……呜呜……鸡鸡要爆炸了……”

这次车都要被震散架了,他才埋在我最深处又射我一肚子,他再次软出来的时候,浊液从合不拢的穴口汩汩地往出冒,座椅都透了。

我让他给我擦流了一屁股的他的精液,他把我翻个面,刚从腿根擦到臀尖,都没擦进股沟,孽根就又挺起来了。他从我背后又顶进去,这个姿势插得深,每每捣进来,我的肚皮都凸起了一块,我扶住肚子,果然摸到了他硕大的龟头在肚子里乱戳的形状。

他自己也在鬼哭狼嚎:“呼……好深……呜呜……太深了……啊……它好能吃……呜呜……蛋蛋都被吸住了……不行……鸡鸡动不了了……鸡鸡又动不了了……呜呜……别夹我了……啊啊……都射给你……都射给你行了吧……呜呜……啊啊啊啊啊……”

“……”

在狭小的车座里给一个本钱还极足的童子鸡破处,三场酣战下来,回家的路上,温垣那么慢的车速都快到家了,我的臀瓣还在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