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江悦是在以什么姿势自慰呢,是躺在床上看黄片,还是在洗澡的时候顺便发泄一下,不知道,但是他能感受到江悦的手撸到了哪里。

到睾丸了,沉甸甸的被团在手心里揉捏的感觉,酸酸麻麻的扯着会阴处的神经,应该会射出来很多吧。

刺激越来越强烈,像是快要尿出来的那种感觉,但是阴茎和屁股都还完完整整被裤子包裹着,像是尿裤子的错觉,能让人更加兴奋,江愉抓着灶台的手逐渐扣紧,指尖都已经发白,呼吸也快要忘记,屏住呼吸闭上眼,等着江悦把他送上顶端。

“嗯…啊…嗯…”

但是江悦没有,就在快要射出来的前一秒,江悦停下了。

不是为了愧疚,是江悦坐在被他尿湿过的沙发上,突然就想暂停一下,想知道,江愉会不会回应自己。

如果江愉继续弄,自己就原谅他没有在中秋节联系自己,如果没有,就真的要疯狂自慰,逼着他联系自己。

等了一分钟,完全没有反应。

江愉的阴茎已经在内裤里发颤了,但是他没动,没有高潮,他憋在胸口的气短促地呼出去,手指逐渐松开,两手交叉抚慰了着手心明显的压痕,然后伸手拿过抹布,将灶台上的鸡蛋擦进垃圾桶里。

任由处在边缘的阴茎就那么硬着,在他转身的时候被腿根和牛仔裤压在一起,挤得他握住鸡蛋的手都有些不稳。

江愉不会,不想,不知道要怎么办,可能是江悦遇到什么事才不能继续吧,一直都是这样,江愉从来不会用彼此相连的欲望去折磨江悦。

江悦想要高潮,那么自己就陪着他,江悦不想要,再难受江愉也可以忍下来。

却唯独没想到,江悦只是在拿这件事闹脾气。

擦干净灶台,江愉转身打开冰箱,重新拿了一个鸡蛋,阴茎还是完全充血勃起的状态,他也没管,连隔着围裙蹭一下都没有,只是继续将鸡蛋磕在碗边。

“咔嚓…”

阴茎再次被撸动,江愉手一歪,鸡蛋直接洒在了他的围裙上,差点连碗都掉在地上,连把蛋壳放下的功夫都没有,尾椎骨一阵酥麻,江愉微微撅起自己的屁股,屁股和会阴周围的肌肉猛地一缩,就这么射了出来。

“啊…别…嗯…

“嗯…呼…”

之后便是粗重的喘息,蛋壳在他的手里被捏得稀碎,鸡蛋顺着围裙流到裤子上,裤子里面是还没射完的精液。

存了很久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射在内裤上,又被卷在龟头上,就连牛仔裤上都能看见一个明显的湿斑。

江愉保持着这个姿势站了一会儿,呼吸逐渐平稳,阴茎也逐渐变软,他先低头去处理地上的鸡蛋液,打算做完饭再去换裤子,裤裆里不舒服,但是好像精液在裤子里多待一会儿,贴着自己的肌肤多一点时间,他就能离江悦近一点。

想逃离他身边,又忍不住靠近,江愉在想,自己是真的很矛盾,可是也真的舍不得。

江悦也是,北京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他射完之后还是在沙发上坐着没动,指尖碾动着自己的精液,像是在弄江愉的。

一场完全没有欲望只有情绪的自慰,结束之后他们还是没有联系彼此,江悦洗澡的时候甚至觉得很幸运,幸好两个人还有这样的联系,他所有的埋怨和想念,都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告诉江愉,最好能让他因为这件事情难堪又羞耻,放弃独自生活的念头,乖乖回到自己身边来。

所以第二天,江悦是看着时差算好了时间开始自慰的,他要挑一个江愉清醒的时候做这件事。

下午他没课,就待在江愉的房间里,一切都还是他离开前的样子,就连书桌上摆着的剑桥雅思都还停在某一套的听力题上。

江悦坐在书桌前,没有穿裤子,一只手翻书,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阴茎头部,三个指头快速地撸动着。

江愉的雅思学得很认真,不仅订正过答案还会把题目当成精读再做一遍,笔迹也很整洁,他身上的每一个小细节,都能快速唤起江悦的欲望,两分钟就已经完全勃起了。

这个时候,江愉刚刚起床,正在卫生间刷牙,膀胱里还憋着一泡晨尿,打算换好衣服出门前再解决,却没想到江悦昨天晚上才刚弄过,这么快又要再来一次。

课题组管得不严,该做的实验自己规划好就行,也不需要上下班打卡,江愉倒是不着急出门,但就是一早上起来就硬成这样,他实在有些无奈,只能脱了睡裤站在马桶前,伸手握着阴茎,调整好方向,做好准备只要射进马桶里,然后就接着尿出来。

只是江悦没打算轻松放过他,手上的动作很重但缓慢,保证刺激足够让自己完全勃起,又一时半会儿到不了高潮,时不时用虎口勒着冠状沟挤一下,江愉忍不住扶着水箱打颤。

射不出来,但是就这么站在马桶前准备排尿的动作刺激了他的排尿反射,晨尿突然就很急,急得好像下一秒就要开始漏尿,但是漏不出来,下意识地深吸气压着小腹想排尿,尿水在阴茎里打转却流不进尿道里,只是涨得他小腹酸痛。

有点站不住了,江愉有点腿软,扶着水箱缓缓地喘息,不知道江悦那一秒动作的间歇,或者是真的憋得太急,江愉也没有刻意用力想憋住,竟然真的流出来几滴尿。

像淫水,但是比淫水烫,而且清亮,就那么几滴,滴滴答答落进马桶里,听着这个声音尿意更盛,可是再用力的时候尿道又被完全堵住了,就跟要撕裂一般的疼,江愉实在没办法,只能转身坐到马桶上。

这样的姿势让勃起的阴茎贴着小腹,如果射出来,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都会先打湿他的小腹,江愉也不想一大早就把自己弄脏,只能尽量往下压着,自暴自弃地想大不了一会儿再洗个澡,只希望江悦动作能快一点。

好像是这么多年习惯了被江悦掌控高潮,江愉到现在还是没想过,自己把自己撸射,先发制人才能拿回主动权,或者是,他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大概已经享受这种被掌控的感觉了。

江愉的往后靠着水箱,生怕压到自己的小腹,一只手轻轻围着自己的膀胱打转,希望能安抚其中的尿水,缓解几分尿意,只是这么坐在马桶上还没法尿出来,实在是折磨。

排尿的欲望超过射精,抚着小腹的手指不自觉地翘起来,轻轻地搭在龟头上,蠢蠢欲动地想自己纾解出来,从龟头轻轻擦过去,又揉了揉被尿液撕扯着的阴茎根部,很想挤一挤,不是为了射精,只是为了更快地尿出来。

动作很轻,完全不敢用力,力气还不如憋尿捏住,只是轻轻地搭在上面,想用力又不敢。

但是他足够敏感,即便只是轻轻地抚弄阴茎,还是能让他后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江悦感受到了他的回应,很微弱,但是当自己的手明明在撸动龟头,阴茎根部却一阵阵发痒的时候,他就知道,是江愉也在动。

江愉自慰会是什么样子?

应该也是很慢、很羞涩,想碰又不敢碰,不碰又忍不住,就像那次在图书馆的卫生间,仰着头跟自己说,他不会。

江悦越想越兴奋,小臂上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嗯…江愉…”

“江愉…”

江愉射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握着阴茎,精液射在他的手背上、肚脐上,然后就是忍不住的热尿,烫到手背他在回过神来,马上将阴茎往下压,唰啦唰啦地尿进马桶里,却没有意识到,刚刚的自慰自己也在参与其中。

第三次是瑞典那边早上十一点,江愉正在实验室里做实验,坐在超净台前处理细胞。

实验室无菌原则管得严,进细胞房都需要换专门的白大褂,出去上厕所也要把白大褂脱在屋里才行,江愉的安排是种完细胞再出去吃饭,顺便上个厕所。

江愉正要把贴壁的细胞往下冲,握着移液枪的手却突然一抖,培养基差点滴到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