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而面色煞白地伸手推了推燕承宇,脑海中繁复的意识交杂混弄着。一会子是她使了禁术救人不成而遭反噬,一会子又是一群人指着她大骂妖女逼着燕承宇认下包庇之罪。

燕承宇阖眸,声音沙哑,骨明大掌拢着她推拒的柔夷低声道:“他们不会再威胁我了。我把他们都杀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心狠手辣,会不会不喜欢我了?”

钰钰怔了一瞬,玉面上陡然显出一丝红晕。热意滚过耳尖,熏得两团白狐耳颤颤巍巍地在发间抖动。

她反握住燕承宇的手,放在心口,声若细丝:“不会的,他们是自食恶果。便是你不作为,我也会替你教他们吃些教训。你才不是心狠手辣,泥人尚有三分土性。我、我也不会……不喜欢你。”

神魂的钝痛似是一瞬就散了去,燕承宇抑着喉间的腥甜,滚了滚喉。

唇边微勾出一抹弧度,瘦削的下颌抵在钰钰的肩窝上,大掌紧握着柔夷,欣悦的声儿徐徐压入耳侧,“小白,我喜欢你。”

0070 70.走火入魔(h)

钰钰满面羞红,别过脸去。男人温热的鼻息盈盈绕在耳侧,熏得她神魂都震颤了几分。

她垂眸绞着一双凝脂柔夷,颇为不好意思地依偎在燕承宇怀中,低声若喃喃问他:“我莫不是在梦中,还是你又在哄骗我?”

她尚且还记着假扮公主时男人的花言巧语,含情的眸子亦如这般盈盈望她,看杀得她心如鹿撞不能自已。

燕承宇猝不及防教她翻了个旧账,神色一时有些赧然。他抿唇轻咳了几声后才泰然地握着钰钰的纤纤玉手抵在心口,正色道:“我愿以父神之名起誓,便是山无棱天地合也不敢与君绝。”

钰钰微微扭过脸,狐耳羞得卷成一团,自发间轻窥着燕承宇傅粉俊容。她轻启着唇齿,正欲说些什么。下一瞬,尖锐的痛楚自丹府涌上心头,气息混杂着涌向四肢百骸。

每一寸筋脉都似是教万千银针捻过,钰钰一张玉面涨得通红。

须臾又泛着更为浓厚的黑雾,自眉眼间迫不及待,争先恐后地散出。她蜷缩着身子,喉间止不住的低吟。

长睫不断滚下泪珠,凝脂柔夷紧攥着一侧的衣衫。

四窜的气息,紊乱又霸道,似要穿透她的身子,将她整个人都一寸寸撕裂开来。她的神识渐渐模糊,痛苦的呻吟隐于齿间。

恍惚间,她竟是觉得如若真是一场梦便好了。梦醒了,她定会抓着燕承宇的手,触在心口。

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同他说喜欢,同他说日后要多生几窝狐崽,同他说这百来年的狐生缺了他是如何的不妥……

忽而,一股极其强劲的灵力直涌入钰钰心间,缠着她半颗心窍。自一小团光晕渐渐拢成白圈,势如破竹般吞噬裹吮着周遭的黑雾。

破碎枯竭的筋脉一点点合聚,柔光轻抚后,一派盎然生机。

煞白的面色转瞬夭桃秾李,螓首蛾眉间,不施粉黛而颜色若朝霞映雪。

鸦睫轻颤几分,须臾睁着一双秋水眸,含情凝睇盈盈望进幽深的招子里。

钰钰一双繁霜嫩臂攀上男人的后颈,轻薄衣衫尽褪,欺霜赛雪的肌肤裸露在外,削肩系带浅兜着丰盈硕乳。

顷刻间走火入魔之人若妖冶鬼魅,一颦一笑展着万种风情。

素手顺过燕承宇乌黑长发,抵着他的后脑,与香软酥胸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

燕承宇眸色渐深,精壮的身子上满是刻入神魂的伤痕。

他俯身搂着钰钰轻晃的腰肢,细密的吻落至她眼角眉梢,舌尖吮着她额间沁着晶莹剔透的汗珠,呼吸间尽是覆着情欲的浓香。

钰钰体内残留的魔气隐隐作祟,娇媚的狐眼眸光流转间,玲珑身段已是紧贴着他如山峦似的胸腹。熨帖的灼热,簇着筋脉内每一寸被挑起的欲火。

她极尽妩媚地轻唤了声:“夫君。”尾音婉转娇吟,教燕承宇一腔英雄骨都揉散在呢喃里。

魔气最是惑人,他虽咬唇竭力克制着,终还是抵不过美人狡黠的啄吻。

唇齿勾缠时,他便已溃不成军,半分也无往日面对万千魔军的骇人气势。

他任由钰钰吸食着他的精血,生恨不得日夜都颠覆在曼妙身段里,与她共沉沦。

亲密交缠的吻,极快地掠过唇齿内为数不多的呼吸。溺毙的那一瞬,稀薄的空气倏地钻入肺腑,便是搅得神魂震颤他也是无暇顾及。

燕承宇猩红着眸,反客为主的衔着钰钰的粉唇吮入唇舌。

魔气转瞬盈入他体内,他早已分不清谁是谁的猎物,满腔的思绪都教面前的人紧攥住。

耳鬓厮磨间,嘶哑情欲的低吟压入耳侧,挑动着每一分烈火情缠。

钰钰神识朦胧地攀着男人健硕的胸腹,酥麻顺着雪白背脊蔓延开,滑腻的肌肤触之滚热,焚烧的理智尽碎。

她杏面桃腮,娇软的身子覆了一层桃花粉似的。未染丹寇的指尖掐着宽阔的肩膀,柔顺的青丝轻扫过带来几缕痒意,直抵入心口。

0071 71.饥渴难耐(h)

燕承宇滚了滚喉,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直盯着她。盈热的鼻息拥在滑腻白嫩的肌肤上,薄唇寻着瘦削纤细的肩颈一寸寸铺过。

旖旎的红痕连结成串,轻摆的柳腰扭得愈发欢畅。四肢百骸里的欲火悉数往腹下蹿去,燕承宇低哑着声音,一遍遍极尽缠绵的唤她小白。

好似这万万年来干涸枯竭的心泉都在此刻奔涌而去,盈着滔天巨浪,滚过每一分筋脉。粉面桃腮的白狐仰面,唇面比之胭脂水粉更添了些韵的寻上燕承宇凸起的喉结。

凝脂柔夷攀着挺阔的肩,满头的青丝欲遮还羞,丰盈饱满的挺翘直勾勾的晃着人的视线。燕承宇从不晓得原来女子的那处是那般的温软香甜,那般的看杀他。

喉结教粉唇衔入唇齿间,戏谑似的舔吮。妖冶的白狐依着本能,魅惑着叱咤四海八荒的战神,轻而易举便揉碎了他一腔硬骨。

白鹿似的腿儿绷紧了足尖勾着男人劲瘦的腰腹,柔夷缠着他的后颈攀着他共赴了巫山云雨。

柔劲的指骨抓捏着嫩滑的腿弯,熨帖的灼物攒着积攒了万年的热火,寸寸抵入紧致的幽处。一下便吃得紧了,饱胀感蔓延过五藏六府。

潋滟的眸垂着晶莹的泪珠挂在翩跹的长睫下,将落未落,嗔着他瞥了眼,霎时便搅了一池的春水。

湿软的淫穴攀附上灼发,每一回深送浅抽都鼓动着喷张血脉,淫靡的水声渐渐噗嗤压入耳侧。

渴了万年的男人仍似是头一回的青涩莽撞,硬挺的灼物深抵着内壁,毫无章法的戳探着敏感的软肉。

不知轻重的绞着肉壁,直教粉红的软肉痉挛着透过如蚁虫啃咬过的肌肤放浪形骸至神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