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相贴的温热,呼吸交缠的烈火,抑或只是她一个眼神的勾绕,都能将他燃起更为汹涌的欲火。

钰钰双眸浸润着泪,身下被他撑得满胀,穴里的媚肉每一寸都绞紧了孽根,轻摆的柳腰一丝晃动都教他情难自已。

燕承宇捧起她瓷色的脸,唇齿轻含她发红的耳尖,低喘着气,将滚热的性器一下一下抽送。

他耐着性子,往钰钰浑圆的乳儿上轻揉慢捏。底下分明是最为正常不过的交欢,最为循规蹈矩的姿态,都被他用着百般花样,在穴肉里冲荡,扯出春水潺潺的涟漪。

他沙哑又惑人的嗓音压入耳侧,“小白,欢不欢喜我这般待你?”钰钰面红耳热,莹白的肌肤都染成了桃花似的粉红,酥痒顺着蜷起的玉趾节节攀升。

燕承宇朝着穴里的软肉,几番又急又深的顶弄,捣碎了不少蜜液。

钰钰吃不下他这般挺送,手推拒着燕承宇的胸膛,浑身都似是软化在他怀中,眼尾沁着欢愉的泪,颤着声求道:“呜呜呜,别,不要了……受不住了……”

她神色涣散,雾霭着情欲迷雾的眼眸。白嫩的藕臂无意识地搭在男人宽阔的肩上,微张樱唇,轻蹙颦眉,嘤哼娇吟……

燕承宇深吸了口气,改掐着她轻摆的细腰,狂风骤雨般直抵着她的敏感处数十下的抽送。

在一声高跌的吟哦下,燕承宇从眩晕中忙剥丝抽茧出些理智,往那媚肉深处狠撞着,送进汩汩浊液。

0049 49.你又胡来(h)

暮色渐深,钰钰浑身都透着惫懒。她阖眸瘫软在塌上,腿间温凉的白灼让她有片刻的失神,勾在燕承宇腰腹后的一双玉腿松缓下来。

发间的白茸狐耳沾着汗珠,懒搭在柔软的青丝上。胸膛一起一伏,浑身都似是从水中滚出来。

燕承宇低喘着气翻身枕在她身侧,强健有力的臂弯搂着她雪白的脊背。下颌抵着她发旋儿,薄唇寻上狐耳轻轻啄吻几口。

二人彼此温存,拢作一团,如火的身躯紧贴着,尤能领会到酥麻后冗长的余韵。

钰钰埋在他肩颈间,狐耳轻蹭了蹭燕承宇,“使臣离后,还去寻公主么?”燕承宇伸出双指,略抬起她的下颌,颠墨的招子深望进钰钰雾霭迷蒙的眸子里,反问她,“寻到了她,你该如何?”

她抿唇轻笑,长睫扑簌过眸中的一丝狡黠,半撑起身子贴着燕承宇的耳垂,低声笑了笑,“既是寻到了正宫,我这替身自该是要退位的。”

燕承宇似是不爱听她这话,竟是“啪”地一掌打在钰钰的娇臀上,掌下揉捏着她软白的臀肉,低磁的嗓音压入她耳侧隐隐威胁道:“反了你了,竟说先浑话。”

钰钰笑趴在他胸口,听得耳下他心脏强健有力的跳动声,葱白的指尖在他心口打着转儿,“不若你同我私奔吧。”

她语出惊人,委实教燕承宇吓了一跳。骨明的大掌拢上耳尖的白茸,沉着气问:“又是从哪个话本子上学来的,怎不学些好?”

钰钰不经脑的脱口而出后,才忽而想起那人萦在她耳侧的话。她在心下轻叹了口气,不由侥幸地想好在燕承宇并未将她那番话当真。

她埋在他胸口,收敛了眉眼,强压下那一丝恻隐。略显生动的调笑着燕承宇,“背着我偷瞧了不少合欢图,你便是学好了?”燕承宇“恩”了几声,低低应她,“自是都学到了你身上,如何能不好?”

钰钰瓷色的小脸霎时酡红一片,她羞赧地偏过头去,划在他心口的指尖生恼得在他健硕的肌理上轻拧了几下,低骂他无赖。

燕承宇瞧着她羞红的娇妍,心痒难耐。低笑着抓住她不安分的玉手,薄唇寻上她尚未收回的狐耳,在齿间细捻,含混着说:“怒气这般大,想是还未尽兴,是为夫不是。”

他忽而扯过钰钰的腿,腿间淫靡淋漓,深处的白浊混着黏湿的蜜液淌到塌上。他不由呼吸粗沉,扶着胯间的阳物,在花穴上轻蹭,顶端捻着红肿的花蒂,顺着淫靡的花液缓送进去。

穴内柔嫩紧致,层叠的媚肉霎时裹吮上青筋横布的性器,燕承宇教这小穴咬得情欲又起,温热的大掌揽着她布满掌印的柳腰浅抽深送。

突如其来的顶弄令钰钰弓起细腰,指尖掐着燕承宇宽阔的肩,羞恼地张唇咬上他微抬的下颌,“呜……你,你又胡来……”

她浑身上下都教他顶得滚烫,下身的快感如潮水般奔涌而来,卷得她险些溺毙。眼尾又泛起红晕,绣口微张,止不住的娇吟立时倾泻而出。

男人紧抱着她娇软的身躯,又是一夜的疾风骤雨,浑不知疲倦。钰钰屡屡攀过浪潮又忽而沉渊,恍惚中竟是觉得会教他这般肏弄散了神魂。

0050 50.夫君~

使臣离后,王帐竟是静悄悄地,透着山雨欲来前的寂静。

身姿欣长,黑发如墨的男人踩着长靴,掀开帘子缓步踏入毡帐内。地上铺设的绒毯上散乱着衣衫,塌上的衾被拢作一团蜷缩在一角。

燕承宇轻声靠近,正欲伸手揽过塌上的一团,便瞥得蚕蛹似的一团抖动着自缝隙间探出两只白茸的狐耳。他微弯着眉眼,眸间闪过几丝促狭。长靴重重踩在地上,佯做离去的样子。

俄而,衾被下冒出的狐耳探出耳尖,似是听得掀开帘帐的窸窣声,静默了会方拢回耳尖。须臾,一张被蚕蛹憋得绯红的小脸,探出衾被,扑簌着长睫急喘了口气才缓过面色来。

一时帐内静谧,唯闻钰钰急促的喘息。她轻扯开身上的衾被,露出大片白皙娇嫩的肌肤,缀着斑驳的红痕,分外醒目。掌心撑着软塌,月眉深蹙,咬着牙动了动,身上那股酸软劲立时蔓延过她四肢百骸。

“嘶”她起身时不觉用力猛了些,一个不妨半截身子摇摇欲坠地似要倒下,好在身后骨明的大掌及时撑着她,借了些力,若不然她定是会扭伤了腰肢。

钰钰双手扯过绒毯上的衣衫,胡乱裹了小衣。正欲再穿上内衫时,才蓦地想起,温热的大掌似是一直萦在她雪白的脊背上。钰钰茫然地瞥了眼拢着衣衫的双手,迷雾懒遮的双眸向身后瞧去。

不期然撞进一双含笑的招子里,男人眉目间尽是狡黠。钰钰忽而反应过来,竟是教他摆了一道。

她羞赧地嗔怪了一眼燕承宇,这嗔怒里似带着几分软糯,落在燕承宇颠墨的目色里。小狐狸含情脉脉,面颊飞上两晕,狭长的眼尾似是勾着他的心窝,让他不由心神荡漾,满脑子皆是掌下娇嫩滑腻的雪肤。

钰钰愤愤地隔着衣衫,在燕承宇揽过她身子的臂弯上狠咬了一口,以消心头。

“蠢狐狸。”燕承宇轻声低笑,修长的骨节把玩着钰钰竖起的耳朵。

钰钰不满地埋在他胸前,蹭皱了他的衣衫,恼道:“都怨你!”燕承宇轻笑应下,他扯着唇角,伸手指了指置在桌案上的吃食,“我做了些吃食,你昨日未曾用过膳,现下可觉饿了?”

钰钰打眼瞧去,便见桌案上置着三两瓷碟,只做了些简单的素菜小炒合着一碗浓稠的白粥。白粥裹着软糯的米香,一瞬便勾起了钰钰腹中的馋虫。

她诧异的抬眸望向燕承宇,“你竟会做中原的吃食?”想她在草原这半月,教这荤腥硬是吃得味同嚼蜡。现下瞥得这几碟最为简单不过的素炒,食欲横生,只觉山珍海味不过如此。

燕承宇颔首浅笑,“我阿娘平日无事极爱下厨,我耳濡目染下便也会做了。”他抱着钰钰,几步走向桌案,将人安置在软椅上,还颇为贴心地取了软枕靠在她腰后。

钰钰懒倚着软枕,玉指捏着一双象箸,津津有味又不失文雅地吞咽着案几上的膳食。不多时,满碟的佳肴就教她用了个七七八八。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不舍的放下玉箸。

酒足饭饱后,又起了些倦意。钰钰扑簌着羽睫挂着的晶莹,依偎在燕承宇身侧,柔弱无骨的双手握着他强健有力的臂弯,娇妍的小脸轻蹭上他的肩窝,似是同他撒娇,“晚些时候,我还想吃些小炒,可好?”

小狐狸娇娇软软地轻昵,燕承宇心下大为受用,只面上仍是端着,轻佻了眉,“我可不是什么专司膳食的掌事。”钰钰越听,他这话越是可笑。她抿着唇笑,蓦地抬头去亲燕承宇的唇,娇软地嗓音压入他耳侧问,“夫君,好不好嘛?”

燕承宇教她这声娇滴滴的夫君,唤得心痒难耐,好似七魂八魄都被勾了去,自是无有不应。

0051 51.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