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承宇似有所感,细密的吻又落至她眼角眉梢,教她额间沁了一层薄汗。钰钰扑簌着长睫,唇齿间隐隐泄出几丝娇吟。
沁着晶莹剔透的汗珠似是滚过鸦睫,燕承宇伸出舌尖舔了舔,复又吻上钰钰潮红的小脸上。
他鼻息的热流涌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钰钰极尽呢喃的轻唤了声,“燕承宇。”
尾音婉转昂扬,饶是燕承宇一腔铁骨铮铮都教她揉散了拂进爱欲里。
双眸不期然地撞在一起,深藏的情意如火树银花,霎时撩拨起星火。
钰钰情不自禁地半撑起酥软的身子,寻着燕承宇坚毅的下颌轻咬一口。两颗狐牙似的暧昧印记,衬着清隽的面容,凭添了几分欲色。
娇软的身躯教燕承宇摆布成羞耻的姿态,白鹿似的玉腿绷紧了足尖抵在男人宽阔的肩头。
修长的指骨有力的抓捏着她曲起的腿弯,劲瘦的腰身沉下寸寸,将坚挺肿胀的性器抵入紧窄的穴口。
钰钰浑身一颤,下身抵入的孽根灼烫得她紧抿着唇,一弯月眉微蹙,未染丹寇的指尖深陷进掌心,她轻声呼痛。
男人原就不善的尺寸,如何能进得去这紧窄的花穴。
燕承宇俯身寻上她的唇,温柔又霸道的唇舌搅进她的唇腔内,几近掠夺过她所有呼吸,在她唇齿间搅弄风雨。
骨明的大掌揉捏着她饱满的娇臀,掌下的软肉教他揉成了各式形貌。俄而他悄然伸出两指,从臀线划至紧窄的花穴。
双指轻扯着两瓣蚌肉似的肥厚花唇,中指在翕动的穴口四周试探,轻捻过穴周的褶皱。
紧接着便是三指、四指,他弯曲指骨探进穴肉,甫一触到穴内的软肉,钰钰本就发颤的身子陡然一僵,些许蜜液潺潺流下润过遒劲的指骨,沾着滑腻的花香。
硬挺的性器乘势而为,破开紧窄的花穴,推挤出肉壁的层层褶皱。穴肉内的肉壁霎时攀附上轧着青筋的粗挺孽根,无数的媚肉裹吮着贸贸然闯入的异物。淫靡的水声噗嗤入耳,囊袋撞击着敏感的阴户。
酸软的花穴教他劈开了一条道,粗长的性器畅通无阻。再不似头一次的青涩和莽撞,性器顶端沿着内壁,戳探每一块敏感的软肉,直撞的软肉痉挛不已。
燕承宇低喘着气,喑哑的嗓音低低压入钰钰耳侧,“小白吃得这般紧,可是欢喜得厉害?”
0047 47.顽劣(h)
钰钰仰起颈子,齿间是绵绵的低吟,身子抖得厉害,一截盈盈细腰被他掐得扭摆不停。
花穴内敏感的软肉也教燕承宇漫不经心地捻着好是拨弄了几回,酥麻的痒意直涌过四肢百骸,恼得她心尖发痒。
他偏生不如她愿,喑哑的嗓音低低压入耳侧,尽是些戏谑的话,好似是为了惩戒她睡梦中耀武扬威的那一爪子。
钰钰嘤咛了一声,双手攀附上燕承宇敞开的胸口。男人劲瘦的身子映入她眼帘,她的手指触到燕承宇身上的疤,指尖轻蹭着,勾得燕承宇欲念肆意。
还不待他托起柳腰按进软塌上,钰钰忽而倾身上前,伸出软软的舌尖在他胸膛的疤痕上轻舔。
香软小舌一寸寸濡湿过,早已结了痂的疤痕竟是生出了痒意。教她这般磨蹭,燕承宇霎时猩红了眸,身下的孽根难经她如此撩拨,欲火自他胸膛灼起,烧得他烈火焚身,喉间发涩。
喉间上下滚动几番,须臾才将低磁压入她耳,掐着她柳腰的大掌蓦地拍打在她饱满的臀上,“怎么这么顽劣?”
男人垂着眸,凌然剑眉,盈盈星目,余光中皆是她搅起的情潮。他张唇叼起浑圆的乳儿,唇齿嘬食着殷红的乳果,大掌捏着掌下的臀肉,腰身不知疲倦地狠抽满送。
钰钰目色迷离,仰颈吟哦,心底攒着些涂山小狐的气势,张扬着眉:“只是如此?”
男人向来是听不得半分激将和挑衅,钰钰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翻倒在软塌上。
孽根凶猛地搅动着花穴里翻红的媚肉,一双白鹿似的玉腿颤颤巍巍地跪趴在软塌上,燕承宇彻底掌住她的细腰,扣着她娇软的身子狠送起来。
性器发了狠的在花穴里横冲直撞,处处都捻着内里敏感的软肉,钰钰难堪他此番欺压,紧绷的足背和弓起的腰身都承着他疾风骤雨的抽送,身子痉挛不已,玉趾不觉蜷缩着。
每一回深送,都似是要了她的命般。
两团酥胸蜜乳,压在软塌上。身体止不住的战栗,莹白娇嫩的肌肤沁了一层薄汗,浑身似是教天雷劈过,痒意直漾在心海,春潮潺潺。
噗嗤的靡靡水声荡在耳侧,孽根绞着穴儿,每一回都抽出不少蜜液。
齿间的娇吟被燕承宇撞得破碎,酥麻的情意挠着心窝,柳腰不觉轻摆晃动,似是催促着他再用力些,再快些,再将她心口泛滥的情欲搅得凶猛些。
抖动的白茸狐耳轻探出发间,燕承宇寻去在她耳尖咬了一口,“乱扭什么?”又教训似的挺着胯下的孽根不疾不徐的抽送。
钰钰低喘着气,不满他这番折磨,蛮横的双腿夹住燕承宇的劲腰,紧窄的肉壁猛然皱缩。
男人蓦地倒抽了几口气,恼得在她耳尖狠咬了一口,“还敢不敢乱动了?”燕承宇缓了缓,大掌拢在钰钰布满潮红的小脸上,双指轻抬过她的下颌,偏了头去寻她的唇。
双唇含住钰钰的粉唇,唇舌叩开她齿关,裹着她唇腔内的软舌勾缠共舞。
身下的性器左右冲撞,屡屡在敏感的软肉上捻过,顶得又缓又深,直将钰钰搅弄的起起伏伏,一腔子春潮都荡在了他的身下。
0048 48.交欢(h)
他倒是酣畅,唯钰钰教他似是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孽根妥帖地抚平肉壁的褶皱,将穴内的酥麻痒意勾得肆起,冲得钰钰头昏脑涨,浑身如淋在火海中,只唇上一点温凉贴着,轻声唤道:“小白。”
钰钰抵着他愈发贴近的炙热胸膛,孽根的每一分冲撞都似是印在了脑海中,细致的连燕承宇脸上的细绒都清晰可见。他似是极爱在这云雨中,唤她小白。
额间暴起的青筋下沁着汗珠,情欲卷噬的清隽面容下暗藏着痴狂,每一回缓抽慢送、深顶搅弄都是竭力强忍的克制。
钰钰仰颈,自万千情欲里分出泰半的清明来,发间的白茸狐耳颤着蹭上男人裹着薄汗的面容,怯怯地娇声唤他,“夫君。”
一声夫君,就将燕承宇的克制轻飘飘击碎。孽根迅猛而炙热的在勾人的穴肉里搅弄,顶端沾着被捣碎的白沫,噗嗤的水声渐渐盖过攀至欲潮浪峰的娇吟。
性器在穴肉深处送着每一回情动,白鹿似的玉腿承着男人的雷霆雨势,破碎的吟哦断断续续,眼尾不觉发红,沁出的泪珠倏而教他温凉的指尖挑起含在唇齿,似是尝着她攀至浪潮的欢愉。
燕承宇望着她绯红的小脸,半晌,忽地笑起来,一把将她的狐耳揉进掌下。潮湿的黏稠,鼓起青筋的手背,都不及他大掌传递的温度能让人放浪形骸。
钰钰浑身痉挛,紧窄的花穴将他吞得愈发紧。在孟浪的极致欢愉下,钰钰险些溺毙在其中,猛烈地情潮抵着她的尾椎骨,教她差点儿将狐尾抖露出来。
燕承宇在她身上放浪,性器嵌入她深处,指尖略过她汗湿的额发,拨开她扑簌的鸦羽,寻着眼尾温柔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