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发麻的侵入感传遍全身,不给人一点适应的时间,男人抬胯撞击,狂风骤雨般奸弄起一腔宫肉。“不不呜……啊!!”柔软的身体被不停地顶抛,又骤然落下,细嫩的宫颈沦为性器的肉套,不断绞弄着敏感的冠状沟。子宫又窄又嫩,蜷在宫口后,被撞得套在龟头上,随着戳刺的动作变幻形状,连平坦的腹部都突兀地鼓起。
原晚白哭泣哀求,两只手臂依在男人肩上,却被弄得手指哆嗦,怎么也扶不住。大腿内侧被打开,露出满是红痕的软肉,腹部、牝户、穴唇穿成一条线,吮弄着紫黑发胀的可怖性器。
清亮的淫液从肉唇间甩飞出来,打在男人的耻毛上,又被带着撞回牝户,女户红肿发麻,数不清受了多少次奸淫,光是今天一天,就已经是第三次了。
哭吟声透出绵绵的沙哑,小人鱼脸颊湿红,手脚发软地坐在性器上,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重力下坠,子宫都好像被肏穿了,体内近乎锋利的快感,将他逼到至极。
“求求你……啊啊!……放过我、呜”床单皱成一团,两条倚靠在床面上的腿微微发红,被拉着强迫屈伸,又无力地跪下,紫黑的胀物再次没入穴口,软烂如脂的逼肉抽成一团,水光淋漓地夹着男人的性器。
外面雨水淋淋,屋内昏沉黑暗,美人的身上全是香淋的汗水,发丝粘在脖颈上,勾出雪白的弧线,殷歧渊轻嗅上前,灼热的吐息打在上面,胯下又是重重一顶,将人弄得一个激灵:“叫声老公,我就考虑放过你。”
这绝不可能,小人鱼含泪摇头:“呜……我才不是……啊啊、呃你老婆”柔软的身躯挣扎着起来,男人脸上神色淡淡,却攥紧了他的腰,将两瓣熟红的屁股抬起,然后猛地一贯,性器撞进了后穴。
“不……啊啊啊!!呃嗬!!”任凭他哭叫挣扎,红腻的穴眼还是被龟头顶开了,前穴的淫液抹在肉具上,使得奸弄十分顺畅,穴眼被压着前列腺穿入,又被碾着撑大,女穴失了堵塞,汩汩地流着淫水,两片肉唇夹缩着,难耐地吞吐着腥臊淫味的空气。
性器的长度太过可怖,只不过入了大半,便顶上了结肠,原晚白挣动双手,泪流满面,柔软的臀瓣不住发颤,显然已经被逼到极致,男人却不管不顾地捣了进去。
隐秘的窄口被破开,泪眸失神地涣散,只草草奸弄几下,前面就又泄了一次,滚烫的手掌贴上了臀肉,毫无征兆地掌掴起来,“啊”臀肉痉挛,红肿一片,窄嫩的结肠被带动着不断颤缩,压迫的恐怖快感直击脑海,原晚白崩溃大哭,整个人又被突然往上拔。
性器抽离了后穴,又凶狠地杵进前穴,瞬间捣穿了松软的宫口,奸透了红烂的子宫,一声更为凄惨的哭叫迸发出来,接着短短数秒,大鸡巴又拔出了这个湿烂的逼眼,捣进了紧致的结肠。
双穴被轮流奸弄,大手抓着腰肢,便轻而易举地将怀中人肏翻,“叫不叫?嗯?小人鱼哭着摇头,那滚烫的奸淫更为激烈,穴唇和后穴被奸得几乎没法合拢,同时大张着,接受性器的贯入。
男人在子宫射了精,微软的肉茎夹在穴道里,掌掴再次袭上臀肉,原晚白被逼着夹穴收缩,侍弄得性器重新硬胀,继续狂奸,湿软的身体颤抖、痉挛、抽搐,哭声在雷雨交加中逐渐微弱,又一声惊雷,小人鱼妥协了,湿红漂亮的脸庞靠在男人肩上,抽泣道:“呜呜……老公……老公……求你放过我……”
“真乖。”殷歧渊轻叹道,安抚着颤抖的身躯,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结肠深处。低低的呜咽声不停,小人鱼受惊地依在他怀里,甚至变出了尾巴,将尾鳍都绕在了他腿上。
尾巴比双腿更为敏感,原晚白极少向他展露鱼尾,如今却主动敞了出来。殷歧渊眸色微深,在昏沉的室内将人搂得更紧。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一声追着一声,急切无比。
“殷哥!殷哥!”
“我们队的捕捞船出去了,现在都还没回来!这天气,应该是出事了,刘叔也在船上!”
他神色一变,将人放好,取下了一旁的雨衣。
男人走到门边,却又回头了,惊雷炸响,一道闪电横空劈过,照亮了那英俊的眉眼。
原晚白侧头去看,脸上还带着茫然,就见男人启唇,对他说了什么。
雷雨声掩盖了一切,但这六个字太过熟悉,熟悉到不用去听,他便瞬间知悉了。
“老婆,等我回来。”
【作家想说的话:】
说完,小人鱼就逃跑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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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8(逃走的小人鱼/发情期即将来临,雨夜潜逃/珍珠泪) 章节编号:66
电闪雷鸣声不绝于耳,黑漆漆的窗隐约可见雨水蜿蜒的痕迹,小人鱼望着窗外出神,又慢慢把自己裹回了被子里。
人鱼对水有着天然的亲和力和感知力,一场暴雨,雨水漫延至整个渔村,那个人类的气息他又最为熟悉,对方行进的每一步,都几乎在自己的感知内。
人类走去东海岸了,唔……那是自己上岸的地方。人类下海了,诶……这样的天气他都不怕的吗?原晚白胡思乱想着,心绪莫名牵在人类身上,直到前穴吮不住地流出一滩浊精,他才反应过来,难堪地攥紧了手中的被子。
自从上岸那天起,他的穴就没有空下来过。男人的性欲太过旺盛,天不亮就要把他按在床上操,操到他哭哑嗓子,才堪堪停下来。上午紧赶慢赶地打完渔,回来吃了饭,碗筷一落桌,连脚沾地都来不及,大鸡巴就插进嫩穴,把他压着肆意奸淫。门上、墙上、桌上到处都是粘腻的湿痕,有时男人去集市,他能勉强喘口气,不然就会被操整整一个下午,下身泡在腥臊的精水里,哭叫着忍受永无止境般的高潮,身体痉挛抽搐到极致,被抱去洗澡时,又被夹着鱼尾进入。
到了晚上,无论是人腿还是鱼尾,穴眼都已经湿肿不堪,男人却兴致更高,逼他在两个形态间来回转换,轮流奸弄三口湿穴。偶尔善心大发,说少操他几次,实际上是要他主动伺候,用奶子、屁股、腿心磨得大鸡巴射了,就勉强饶他一回,不然就会面临更加恐怖的奸淫。
稍一回想,小人鱼的眼眶就湿了,柔软的身体也不住打颤,大泡大泡的精水从两处穴口流出,溢到淤红的腿根和臀肉上,又涩又痛,他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呜……再不逃跑,等过几天发情期来,就真的要被肏死了。他才不要大着肚子,给变态生小鱼卵。
原晚白把刚掉出来的珍珠捡起,塞进被褥间的缝隙。缝隙里已经有二十几颗珍珠了,他偷偷哭了好几次,珍珠全收在这了。就算人类已经拥有了他好多好多珍珠,加起来估计都有三个小包袱了,他也不情愿把这点珍珠交出来,便宜了那个欺负自己的坏人。
又一声惊雷,窗户咯吱咯吱地发晃,像是被雨水打得不堪重负了,小人鱼瞅了一眼,又静等了会,最后两腿发软地下了床,搬过矮凳走到窗前。
雨水透过窗户,斜打在这张带着情欲潮红的脸庞上,薄软的睫毛轻颤,流露出身体主人几分莫名的心绪。
“你叫什么名字?”
“那作为干坏事的补偿,你就干脆做我老婆吧。”
“老婆不吃,那我可吃了。”
“老婆就是欠干。”
“老婆想吃什么、想吃多少我都满足。”
“老婆,我帮你洗澡吧。”
“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我不会放你走的,只要你在这一天,你就是我老婆。”
“老婆,等我回来。”
小人鱼回头,看着小小的渔屋,脑子里闪过人类给自己脚伤擦药的画面、颠锅炒鱼的画面、抱着喂饭的画面、摸尾巴的画面、最后定格在对方恶劣地压着自己,把珍珠捡走的画面。
他微低下头,去取一旁男人宽大的衣服,仔仔细细地穿在身上,又理好衣摆裤带,才推开了雨中摇晃的窗。
……
“殷哥,这次多亏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