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放开我啊……变态……丑人类”自己的性器长得不好看,就要折磨他的,太过分了……

殷歧渊挑起长眉,凑近小人鱼的脸:“我很丑吗?”对方不理他,男人又自顾自笑道,“老婆的确比我好看,委屈老婆了,那我只好卖力点,把老婆伺候舒服了。”

硕大的龟头碾过层层嫩肉,再次奸进淤胀的孕囊,过激的快感传达四肢百骸,原晚白倏地掉下眼泪,尾巴尖蜷成条状。他哭着要咬男人的肩膀,男人的大手却拢着他性器上的倒刺,缓缓收紧了,指尖还轻柔地刮弄过敏感的马眼。原晚白泪眼涣散,牙关一松,就完全失了反抗能力,被拉着压到胯下,孕囊又遭了撞击。

“呜”他脸上满是难耐的潮红,马眼处滴出几滴腥液,那些漂亮的、他引以为豪的细小倒刺,在男人粗糙带茧的大手中,像是精巧玲珑的装饰,稍稍一捏就软绵绵地贴在了掌心。泄殖腔更是粘腻不堪,如果不是浴桶的遮掩,必定又会捣出滋滋咂咂的淫靡水声,甚至连那柔韧的鱼尾,也会被拍得响声不断。

饶是如此,男人做出的动静也够他受的了,他一掉眼泪,那舌尖就迫不及待地卷上来,一边亲他的泪珠,一边吮弄出柔软的水滋声,好像他的脸有多嫩似的。他一高潮收缩,男人就故意作出惊讶的表情,抓着他的腰,把龟头往里撞,好像是他主动缠人似的。原晚白又羞又恼,偏偏性器落在对方手里,只是捏揉几下罢了,就不争气地泄了两次。

“混蛋……呜……放开我”小人鱼抱着混蛋的脖颈,被弄得抽泣不停。男人一有松手的迹象,他又慌慌张张地蜷搂着人,生怕淹进脏水里去。

殷歧渊发现了这点,接着好几次故意放手,去拧老婆胸前的两点,那敏感的身子禁不住地下滑,几乎跌进污水里,唇瓣都浸了个边,他又险险地将人捞回来,老婆哭得不行,又是打他又是掐他,却缠得更紧了,手扒着他的肩,尾鳍也卷着他的小腿,就连脸颊也挨了上来。

一副走投无路,只能乖乖屈从,任他欺负的可怜模样。

但他怎么会欺负老婆呢?他只是让老婆舒服而已。殷歧渊眸色微深,一手摸着小人鱼的性器,一手按向了微鼓的小腹。

老婆中午喝了这么多鱼汤,真的一点也不想尿吗?

粗棱的龟头磨着柔嫩的腔壁,手指刮弄细小的马眼,原晚白含着泪,扭过头,只以为对方又要逼自己高潮,蜷着尾巴默默忍受。

性器抽到泄殖腔口,又猛地凿进去,挑开窄小的孕囊环,奸进红软的腔室,小人鱼抬起泪眸,来不及反应,那硕大的肉头又拔出软腔,拉着窄小的孕环,几乎扯到穴口,再次撞进深处。

“呃……别啊!啊嗬啊!停、不啊啊啊!!”原晚白泣叫,身子不住后缩,男人的手却顺势压了上来,将雪白圆润的肚面压实,疯狂揉捏搓弄。他不明白对方在做什么,一心只想着躲开那恐怖的奸淫,细白无力的手哆嗦着,想去够一旁的浴桶边,又被强拉着勾回男人的脖颈。

“不要……”他胡乱摇头,泪珠沾在脸颊上,被撞得破碎不堪,性器上的马眼又被刮了几下,他浑身痉挛,想要射精,男人的手又恶劣地堵了回去,小人鱼失神惊叫,膀胱处又被隔着皮肉大力一按,一种奇异的麻胀感传遍全身,他慌乱地挣扎,半张脸没进了水里,污浊粘上脸庞,堵着马眼的手突然放开。

细小的流液泄了出来,断断续续的,隐藏在浴桶的水流下,应该是射精了。原晚白强装镇定,下一秒,男人起身,将他抱了起来,莹润浅蓝的鱼尾跃出水面,那根肉红色的性器完全暴露,夹在两人身体间,颤得四处乱晃,淅淅沥沥地、艰涩地淌着透明的液体,赫然是被玩到漏尿了。

“老婆被我操到尿的样子真好看。”男人的声音传入耳畔,原晚白脸皮太薄,羞恼不堪,最后只能闭上眼,假装昏了过去。

殷歧渊轻笑,在老婆的孕囊里射了精,又抱在怀里,不紧不慢地帮老婆重新清洗。

水流冲遍全身,鱼尾被抓着摆弄,那浅闭着的睫毛轻颤不止,几次想要挣扎,却只能隐忍着任人施为。

在男人把他的小珍珠捡走时,也只能委屈地抿住唇,暗想,这个人类果然贪图他的珍珠。

【作家想说的话:】

火速赶来

番外(被逼着叫老公的小人鱼,双穴轮流奸淫到崩溃失神,雨夜) 章节编号:66824

当天晚上,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过分,男人没再弄他,只是把他抱在怀里亲亲摸摸。

湿漉漉的吻和滚烫的大手印在身上,弄得敏感的身体一阵瑟缩,小人鱼含着泪,呜咽道:“不许碰了……呜你还敢!!”

“怎么不敢?我碰自己老婆怎么了?”

“想碰哪里,想怎么碰都行。”殷歧渊把人压在床上,手掌从挺翘的臀绕到后腰,还一面喟叹道,“老婆的腰好窄,还有腰窝,真可爱,趴过来给我舔舔好不好?”

小人鱼被这样不加掩饰的恶劣要求吓懵了,恨不得再装晕一次,男人却将他直接翻了个身,拍着他的屁股强迫他撅起来。

昏暗的室内,赤身裸体,寸丝不挂的美人,被粗鲁的渔夫掰开腿,打红了臀肉。枕头上落下数颗珍珠,哭求声被彻底忽视,原晚白啜泣着,缓慢摆着打颤的腿,迎着巴掌撅起了屁股。

殷歧渊在微肿的臀面上又抽了几下,俯身吮弄圆润的腰窝,舌尖在柔嫩的皮肉上打了个转,无比自然地滑向了湿红的穴口。

“啊、呜……不要……”细白的手指攥紧了枕面,泪珠从脸庞流下,又没入了昏黑的夜色。咕啾咕啾的水声在隐秘处响起,舌头戳弄着软肉,牙关叩着穴唇,席卷、吞咽,窄小的女阴被淫玩透彻,就连敏感的阴蒂和女性尿道口,都留下了细小的齿痕。

失神的美人被翻了个身,男人一边用胯下厮磨湿淋淋的女户,一边吞吃软腻的乳尖。短短一天,微鼓的乳珠就胀大了一圈,乳肉也有了起伏的弧度,男人却还是不满,抱怨声带着狎昵的意味:“老婆的奶子这么香,怎么就是不出奶呢?” ′⑷?6㈣

原晚白只能哭着摇头:“变态……哈……呜你休想、”

他一定能够在发情期到来前跑掉的,小人鱼不安地劝慰着自己。

成年后他就知道自己和别的雄鱼不一样,每一次发情期到来时,他的雄性器官虽然有反应,但更多时候就像条雌鱼,会主动张开泄殖腔,渴求别的雄性,甚至就连胸前……都会跟着分泌乳液。他害怕地隐藏着一切,平时也绝不去触碰这些地方。却没想到被一个人类囚禁了,一天之内就开发了全套雌性器官……

原晚白慌乱地回神,想推开人类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却徒劳换来更加过分的亵玩。

……

时间很快过去了一周,小人鱼的腿伤好全了,但逃跑计划进展堪忧。

他大吃大喝,每餐点不同的鱼,甚至要求人类把屋子外的小鱼干全都薅回来给他当零食,对方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还主动给他加餐,又去市集上买好吃的好玩的给他解闷。

他天天骂人类是变态,混蛋,丑东西,绝不承认自己是他的老婆。对方依旧如故,自顾自地揽着他叫老婆,抱着他吃饭,不给老婆穿衣服,亲自给老婆洗澡,每天例行欺负老婆到哭。

原晚白垂头丧气,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抢走他哭出来的珍珠,还特意挑出几颗大的,串成手链,哭的时候拿出来逗他。

气死了!气死了!小人鱼稍一回想,便气得牙痒痒,拿起小鱼干磨牙,以前他可没这么奢侈,常常吃了上顿愁下顿。结果被人类关着折磨一周,大鱼大肉的,竟然还胖了一圈。

说是胖了一圈,殷歧渊却觉得正好,脸上和腰肢多了些软肉,揽在怀里时揉弄一番,手感绝佳,再轻轻吮吸几下,整副敏感的身体就软得像团棉花,泛上一层薄红,任搓任捏,底下还淌出甜蜜的汁水来。

他从来都不客气,只要一闻到空气中隐隐的淫香,不管老婆在做什么,立刻分开两瓣柔软的臀肉,将硬胀的性器抵上湿透的穴唇。

龟头一戳进红腻的穴肉,怀中人就露出惊愕的表情,那张雪白漂亮的脸蛋,被逼着染上美妙的霞红,操到崩溃失神时,也只能抿着唇落下滚滚泪珠。

比如现在,一场雷雨风暴下,树木摇曳,天色昏暗。殷歧渊哄着有些胆怯的老婆到自己怀里,轻柔地抚弄过光洁的脊背,接着随意掰开两条白嫩的腿,架着人按到自己胯上。

原晚白还没反应过来,穴唇就夹住了粗硕的龟头,深色的大手掐着雪腻的臀肉,要把他往下贯,他蓦地哭叫起来,脚尖绷在床面上,双手去扯男人的小臂。

“呜……又来……不要了啊”小人鱼仰着腰,着急地蹬腿,心里万般不愿,身体却早被肏熟了,扭动间两片肉唇绞着性器,发出粘腻又柔滑的滋声。男人一击臀肉,他便错愕地哭叫一声,整个人无力地坐了下去。

性器穿过穴肉,那些敏感的粘膜被烫化了数次,凸起的青筋一碾上去,就受惊般颤缩个不停。圆环状的子宫口卡着龟头,淅沥的淫液钻过宫颈,全数浇在马眼上,像是诱人深入的催情液,每次都激出男人一身热汗。

殷歧渊毫不怜惜,掐着两瓣饱满的屁股,将这淫乱的肉壶击得啪啪作响。美人左倒右歪地晃着身子,娇嫩的女户扎在粗砺的耻毛上,穴唇、阴蒂、尿道口全都泛红,翕张大开,仿佛在遭受淫刑的逼供。两团被咬出来的微乳,摇坠着两颗嫣红的奶珠,上面的奶孔被男人用指头抠过,牙齿咬过,手掌打过,只能可怜地细细高肿,暴露在空气中,等着唇齿的吸吮。

奶子被咬了,奶肉连同奶孔,沾满了男人的口水,原晚白羞愤地挺腰,乳尖上传来被拉扯的刺痛,他又哭着倒回去,栽进对方结实的怀抱,双乳压在胸膛上,手臂环着腰肢,女阴对着性器,猛地被凿进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