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师兄在短短的时间内把自己畸形的身体看光摸透了,还没有表现出一点嫌弃的意思,就有种踩在云端般的不真切感。

师兄这么好,他也应该主动才对。

原晚白紧张地抬眸,话语还没酝酿好,就看见男人直起身,把手心的淫水送到唇边大肆吮弄,紧绷的脑子轰地炸开,脸上热意上涌,瞬间烫得惊人:“你、你……”

他完全忘记自己要说什么,抓着心上人的手慌乱道:“快吐出来!”他夹紧腿,那处嫩肉缩成一团,剩余的淫水立刻倒流回去,“这里很脏的……”怎么能够给师兄吃?

男人的目光像狼一般,骤然盯紧了他:“脏?”

他将小师弟的腿往两边掰开,脑袋一低,口腔包住整处嫩穴开始大肆搅玩。牙齿扯着娇嫩的小阴唇磨压咬弄,舌头插进穴腔里戳刺不断,将处子膜连同穴腔浅处的软肉舔了个遍。

雪白柔软的身子拱成弓状,原晚白哭叫崩溃,双腿胡乱踢蹬,被抬起来扛到肩上,下体彻底被玩了个透。

咕啾咕啾的水声连绵不绝地传来,男人喉头滚动,把他流出来的淫水都吸光喝尽,又含咬了好几下凸起的小阴蒂。

终于被放开时,原晚白已经失神,两条细白的腿软搭在床面上,控制不住地抽搐痉挛。

腿根布满了湿红的吮痕,大刺刺地敞出,那口夹在一片湿红中的处子逼眼只得无助地洞开,里头嫩红的软肉暴露在空气中,软软地含着张湿漉漉的处子薄膜,随着身体抽搐不住地翕动发颤。

“以后你再敢说自己脏。”殷歧渊舔着唇,淡声威胁道,“进了屋子就不许穿衣服,逼眼随时张着给我吸。每天睡觉前和醒来后,自己乖乖张开腿,做好被道侣吸逼的准备。”

没等人反应,他抽出一个枕头垫到小师弟腰下,抓着两条柔腻的大腿又开始一通猛吸。

敏感的身体被吸到迎来第三次高潮时,小师弟彻底没了胡思乱想的本事。他紧紧地抱住师兄的脑袋,声音哭得发哑:“呜不要了……以后都给你吸……不要咬了、穴肿了呜呜”

殷歧渊良心发作,起身察看小师弟的情况。

原晚白半边身子支起来,伸着胳膊,勉强阻止男人吸穴的动作,见他终于放开自己,瞬间无力地倒了回去。

挂在身上的两只嫩奶柔软发颤,奶头上印满了齿痕,乳珠被嘬得透红,鲜艳欲滴地点缀在上面。白润漂亮的下体湿得熟烂,阴蒂和大小阴唇被生生吸肿了一圈,整个阴埠湿红透亮,涂满了淫水和男人的唾液,晶莹得像个被剥烂皮的嫩桃,只懂得敞开嫩肉湿乎乎地往外冒水。

殷歧渊伸手摸了下会阴,小师弟又哭又颤,显然已经受不住了。

他还是心疼人的,所以等下小师弟就不用正面挨肏了,他从背面顶着弄。

原晚白不能料到师兄这么变态,所以休息了一会后,对方坐到床边,拍着大腿喊他过来时,没思考几秒,就乖乖拖着发软的腿,躺进了师兄怀里。

“坐好。”殷歧渊抱着人道。

原晚白背对着师兄,摆正姿势,后背挺直了,双手搭着膝盖,确保自己坐得很乖。

他晕乎乎的大脑缓慢转动,还在思考师兄要带他去做什么,男人将他猛地一扯,压到了自己胸膛上。

这下两人前胸贴后背,完全抵在了一块。那根将裤子顶起个大包,贴在小腹处硬邦邦的东西也无所遁形。

原晚白吓得挪动屁股,对方不紧不慢地用法术抽掉了衣物。几乎是转眼间,他就被架着腿弯抱起来,屁股腾空,压在了勃发的性器上。

那朵好不容易合上些的肉花,随着下体的打开,在湿红透亮的阴埠上啵地绽裂开来,硕大的龟头顶着湿嫩的阴唇,就要往里捣。小美人惊慌失措,虽然没看到男人性器的大小,但出于生物的本能要逃脱这种侵略至极的危险。

两条雪白的小腿左右踢蹬,肉埠在龟头上滑溜溜地挣动,在他的百般努力下,性器擦过了穴唇,顶着那颗嫩红的阴蒂,斜斜地压在了肉埠上。

身体翻腾,手掌撑在男人膝盖上,脑袋往下低的小美人也终于看清了那根性器的情状。

紫红的肉柱青筋缠绕,怒胀勃发,硕大的龟头膨如伞状,抵在软腻的阴户上,将小小的穴眼、穴瓣,尿眼,阴蒂头全都堵住,只露出一点外阴唇的柔软形状。

未经人事的小师弟顿时吓得魂飞天外。

他毫不怀疑那龟头一捣,整朵肉花就会全翻进去,那些他被舔几下就哭到不行的畸形性器,都会夹进逼眼里一起挨肏。

“……师兄、呜呜呜呜师兄”原晚白哭着转头,可怜地去看心上人的脸,试图给他陈述事实,“你、你的太大了,我的穴已经肿坏掉了,过几天再……”吧嗒吧嗒的小嘴挨了一记亲,小师弟头脑发热,胡乱改口道,“不、明天!……明天我就来好不好?”

殷歧渊把人颠高,摸了把那充血诱人的肉花,这哪是肿坏掉了,分明就是舒服透了,敏感湿嫩,轻轻一碾就能挤出水来。性器一插进去,都不用捣进子宫,就保管小处子只能又哭又叫,源源不断地享受高潮崩溃的滋味。

他收回手,不动声色道:“想我不干你可以,但你要张开逼眼给我磨。”

原晚白听到师兄说这些粗俗词汇,耳朵都红透了,一听到不用挨肏,哪管什么条件,乖乖地就点头了。

雪腻的大腿被打得更开,男人托着他的屁股和腿,上摇下颠,性器一次次地斜擦过整个肉埠,碾得人浑身哆嗦,四肢乱颤。

敏感的肉花成了个湿淋淋热乎乎的小型按摩器,偶尔被玩得狠了,对着空气一顿乱夹,每到这时候,男人就变本加厉,将那只蠕动的肉嘴扽到龟头上,逼着人去夹弄那怒涨的冠头,还有淌着腥液的马眼。

有好几次半个龟头都钻进了穴眼,差点就要捣破处子膜,师兄又若无其事地抽回来,继续磨他的逼口和阴蒂。小美人泪眸涣散,被举着下体,绞玩龟头舔吸肉柱,连肉柱上暴突的青筋都舔过一轮,几乎濒死般又高潮了一次。

他大脑完全空白,只知道低着脑袋张开嘴,撑在师兄的膝盖上用力喘气,高潮的淫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掉,不一会儿在男人古铜色的、结实坚韧的大腿上洇湿了一片。

那些半透明的、浑浊的淫水散发着极其浓烈的气味,淋在师兄身上,更有种说不出来的、过分强烈的色情感觉。

龟头又一次扎进了处子穴,压在敏感的粘膜上,打着转地浅浅插弄,高潮中的穴眼四处地喷水。下身的嫩肉一片痉挛抽搐,小美人睁着朦胧的泪眸,慢慢蜷紧了脚趾。

这是一种让人忍不住沉溺的快感,才插了几下,两瓣穴唇就粘腻地绞住了性器,对着龟头又嘬又吸,如果不是他的处子膜长得深,现在早就被插烂了,原晚白对现在的危险处境毫无察觉,没有要求师兄拿出来,反而眯着眼,舒服得打起了哼。

殷歧渊在小师弟雪白的后颈上轻轻咬了一口,满意地看到人打了一颤,然后软嗒嗒地伸展四肢,将体内的一小截性器包得更深。

猎物已经落入了甜美的陷阱。

男人不经意地松开了手,原晚白泪眸睁大,两只手撑在男人膝盖上,只稍稍起了一秒的缓冲作用,就被狰狞的性器穿透了整口逼。

“嗬啊啊啊呜呜啊!!”巨大的冲力贯进未经人事的嫩穴,处子薄膜瞬间撕得破碎,男人却舒畅至极,甚至小半个龟头都陷进了柔软的子宫口。

没办法,就算是只紧致的处子逼,被玩着高潮了四五次,外表看上去再怎么不经操,内里也湿透了,一有东西插进来,湿红的软肉就食髓知味地绞裹上去,层层叠叠地融成一团,像是含了什么珍贵宝物,拼了命地嘬吸,淫水嫩肉将硬邦邦的男根都要含软了。

如果他定力再差一点的话。

就真的软了。

殷歧渊面无表情,下身一动不动,满脑子却都在想着怎么把这个又湿又嫩的骚货操烂。

小美人哭着翘起屁股,还想找师兄要个说法,一对交叉着的,肌肉紧绷的手臂蓦地伸出,拧住他的奶子,立刻将人密不透风地套进了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