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道侣害怕和自己亲近,好男人应该哄着人说,不愿意也没事,我们可以慢慢来。

可这话在心头过了几遍,殷歧渊实在没法勉强自己说出来。

“不乐意也不行。”他将人从凳子抱到自己膝盖上,不要脸道,“我只有你一个道侣,所以你得对我负责。”

怀中人愣了下,忍不住抬头看他,结果就露出了那副小哭包样。

殷歧渊轻啧一声,在小师弟又想低头躲他时,捏着人的后颈,狠狠亲了上去。

“啊……唔”原晚白被捏得一缩脖子,神情茫然,嘴唇微张,像是只被猎人逮住要往洞穴里钻的兔子,立刻被拎起来,制服得手脚发软。

终于被放开时,原晚白已经七荤八素。他晕乎乎地眨着眼,第一次被亲,根本不懂得换气,作为一个修真人士,居然很丢人地在张嘴大口喘气。舌头被吸得发颤,口腔中残留着被扫荡的酥麻,就连两瓣唇都被吮得湿肿,只会红嘟嘟地往师兄跟前凑。

殷歧渊忍不住又啄了下,然后往人眼睛上亲。

薄薄的一层眼皮,下面夹着一排睫毛,实在没什么好亲的。但一想到这是他的小师弟,什么都能变得津津有味起来。

舌头往那眼皮上舔,逼得人眼珠子直转,睫毛慌张乱颤,接着又往中间的缝隙扫,将人掉出的眼泪都扫干净,再含着整一处恶狠狠地一嘬。

嘬得人呜咽一声,眼皮发肿,再也不敢乱哭了,也不敢低头躲他。只能乖乖抓着他的衣服,靠在他怀里,不停地挨亲。

柔软漂亮的脸蛋没有一处幸免,额头、脸颊、下巴全是湿漉漉的吮痕,苍白的脸色又恢复了红润,甚至比之前更红更艳。

胸前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散开了,原晚白惊慌失措,连忙伸手去挡。

“挡什么?”殷歧渊将他的两只手制住,在那软嫩的脸蛋边又嘬了下,“有什么是你未来道侣都不能看的?”

小师弟可怜地挣动双手,挨完亲低头一看,男人已经摸上了他的裹布,那张被亲得红彤彤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堪称丰富的表情,害怕,慌张,羞耻,最后眼睛一闭,一脸的视死如归。

殷歧渊注意到人脸上的神情,抿住唇边要泄出的笑意,把人放开,故意道:“这是什么?我解不开,你自己解。”

从生死线上险险地爬回来,原晚白正着急地要把衣服扯上去,被这么要求,乌眸含泪,又快要哭出来了。

他的手停在衣襟,扯也不是,不扯也不是,最后纠结一番,无师自通地投进了师兄的怀抱,撒娇道:“我不想解,师兄……你不要看好不好,我、我可以给你亲。”

小师弟把嘴巴印到他双唇上,可怜至极地眨动泪眸,殷歧渊没有放过,狠狠嘬了下,又无耻道:“光是亲不行,我还要吸、还要咬。”他目光侵略性地盯向那敞开的衣襟,把人吓得浑身一颤。

小师弟纠结再三,把软嫩的脸蛋主动送到了师兄嘴边:“这个……这个给你,可以随便咬!”

殷歧渊快要气笑了,他慢条斯理地刮了下人的脸蛋:“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自己乖乖把裹布解开,衣服也脱掉。”

“不然的话,就把你按在桌子上弄,两边奶头都咬烂吸破。”

饱受冲击的小师弟眼珠子发愣,被他扯了下裹布,立刻慌地行动起来。他顾不上其他,把上身的衣物除净了,扯开裹布的那刻,还是忍不住观察心上人的反应。

那对漂亮挺拔的大奶从布条中跳出,像两团雪白诱人的软冻,从乳根到奶尖,在人眼前不停地乱摇乱颤。奶肉被勒久了,有几道隐隐的红痕,色情得要命,奶尖却还是粉嫩的,粉红的乳晕缀着两颗小小的乳珠,露在人面前还要往回缩,一看就是没被男人玩过的嫩奶头。

殷歧渊像是才想起来要装上一把,他揉着两团抓不拢的奶肉,故作惊讶:“小师弟的奶子怎么会这么大,是不是自己私底下偷偷玩过了?”

原晚白又羞又怕,闻言连忙否认。

接着又听到在他心里一直以来风光月霁的大师兄道:“整天往我屋子里送这么多宝贝,怎么不把奶子送上来?是不是怕被我掳到床上,抢来做到道侣?”

挂着两团嫩奶的小美人被紧紧箍在怀里,奶尖被按在手心,打着转拨弄,带茧的手指掐了十来下,粉嫩的奶尖就胀成了熟红色,肿得缩不起来。

殷歧渊刮了下自己粗糙的指腹,往奶尖上猛地一按。

原晚白哭叫惊颤,浑身战栗,眼见着乳晕被按得陷成一块,又被男人埋下头用力吸出。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连接乳晕的小半部分奶肉,用了劲地嘬吸,像是要把雪白的嫩尖都含肿吸破, ⒛4o2

“呜啊……呜不要了……”原晚白去推师兄的脑袋,反被拉着手拧到身后,挺拔的双乳随着身体的后仰被迫翘得更高,男人趁机吸了个爽,开始更过分地用牙齿磨咬。

“呃啊啊啊!”针扎般的电流触感传遍四肢百骸,身体不断痉挛,原晚白泪眸涣散,被布满粗茧的手心捏上柔嫩乳根时,已经哭得胡乱摇头,只能百般哀求,“不要这样弄不要、师兄、求你……啊呜呜呜”

殷歧渊掐着嫩奶的根部,从乳根一直捏到奶头,大量饱满的奶肉从指间溢出,被牢牢捏在手里的部分显得愈加可怜。里面娇嫩敏感的神经被捏透了,怀中人浑身剧烈一颤,泪眸放大,被风刮一下奶子都害怕的小美人,被男人抓着按着,恶劣地玩到高潮了。

下身薄薄的裤子湿了一片,立刻就被察觉,强行剥了下来。

原晚白全身光裸,侧坐在师兄怀里。两颗奶子缀在雪白的身躯上湿红发肿,险些真的被吸到破皮,柔韧细白的双腿张开,一条夹进男人的胯间,一条撇到膝侧。

下体敞开,那根被玩到泄过一回的肉茎软软地垂耷,白色精水还在断断续续地马眼吐出,殷歧渊抬手刮了下,肉茎受不住地又翘了起来。

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是什么状态的原晚白慌张得要命,他不去遮奶子了,两只手交叠,要去遮肉茎下的小缝。

“还藏?”殷歧渊手伸过去,先一步把他的手拨开,小师弟抓着他的手腕,哭得惨兮兮地不让他动,要把腿夹起来。结果好不容易并起来一些,手指深入,已经彻底挑开了泥泞的肉缝,两处柔软光滑的腿根,使劲往里合,最后只莫名夹住了男人的手掌。

这下身体的两处秘密完全暴露,原晚白没有等来羞辱,也没有等来厌弃,只等到一个被惹出一腔欲火的心上人。殷歧渊左手揽着小师弟的腰,右手穿过腿间,反手抓着他的屁股,就着这个极其别扭的姿势,大跨步将人扔到了床上。

【作家想说的话:】

此时的小师弟,乖乖伸脸给师兄亲

后来只会指着自己的脸哭道:“师兄你要点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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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按在怀里开苞(舔透磨肿处子穴,极致爆奸至敏感高潮崩溃)

原晚白被压在了软床上,腰下垫了个枕头,屁股抬高,两腿分得大开,打着颤迎合男人的动作。

师兄正低着脑袋,把唇舌埋在他那个地方一顿嘬玩。

小师弟手肘撑着上身,咬着唇使劲忍耐,偶尔被逼得狠了,眼神发直,想到师兄刚刚在床上说的话,完全不敢夹腿,也不敢乱说话,只能含着泪乖乖攥紧床单。

“不能碰?”殷歧渊把人贯到床上,闻言抬眸,手指猛地分开了湿嫩的穴唇。

处子穴眼张开,粘腻湿滑的水声清脆地啵响,原晚白羞耻得直哆嗦,那个地方他根本不敢碰,平时多看一眼都慌得不行,现在却被师兄整个捉到手里,把玩拨弄,没玩两下就莫名又热又舒服,湿漉漉地往人手心喷水。

“可以的……”小师弟的脑子混成了浆糊,“可以给师兄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