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软长发贴着头皮散落肩头,她看起来是真不会勾引男人,没有丝毫搔首弄姿,局促地走过来,很慢。

“我我洗好了……”她糯着声向他报备。

面前是低姿态且衣衫半解的漂亮女人,程霄寻却提不起来性致,走到她面前,大手伸向她胸前浴巾掖好的位置。

悦宁知道他想做什么,明明拿了钱就应该顺从,但她还是先他一步按住了胸口。

“到床上行吗?”

程霄寻的动作被打断,支配者的身份被影响,让他寡淡的面色染上些许冷瑟:“是我在强迫你吗?”

悦宁脸色一白。

他说得没错,她是主动出来卖身的,哪里还有话语权。

缓缓松开手,她彻底成了今夜案板上的鱼肉,任他为刀俎。

浴巾被丢在地上,全身上下不着寸缕的悦宁下意识拢紧胳膊,脸色白了又红,神情羞赧。

“把手拿开。”

程霄寻尽情支配自己的权力。

悦宁在心里提了一口气,双臂渐渐松缓防备,垂在腿侧。

程霄寻这回满意了,坐在床边,漆黑眸子恣意地欣赏面前这具白皙莹润的胴体。他的目光从她脖颈移到娇乳,最终滑过平坦的小腹落至毛发细软的小穴。

这一路的审视,他眼神不加掩饰,直白又强势。

悦宁现在不止脸红,浑身都是粉润的颜色,看起来软嫩可欺。

男人对女人还是有保护欲的,或许这也间接刺激了程霄寻的性欲,他眼尾渐渐染上红晕,清楚的知晓自己何处膨胀,又是为谁而硬。

“站着不动等我服务你?”

程霄寻以前不是这样的,除了裘莉,他没有对女人颐指气使过。如今变了,他变得有棱角,会刻薄,说话待人都不似以前那么温润。

悦宁只知道他有权有势,不敢薄待。走到他面前,见他什么都不做,她便如他刚刚所说,跪坐在地毯上,双手隔着浴巾抚弄他已然顶起来的性器。

很硬,哪怕隔着一层布她也感受得到。

悦宁没有经验,来这里虽然被教过,但都是口头教授,她照搬过来,撩拨的动作显得笨拙又费力不讨好。

看到女人额角的细汗,程霄寻这时才相信她是处。

推开她的手,他解开腰间的浴巾,彻底与她赤裸相对。他垂眼盯着她,眼尾愈发的红:“舔。”

言简意赅的命令,悦宁脸红心跳的照做。

程霄寻的性器很长,也粗,她扶着根部,一双手就显得太过小巧。笨拙地上下套弄几下,悦宁怕惹他不快,急匆匆地探出舌尖,舔弄他溢出细密晶莹的龟头。

温热的触感刺激得程霄寻紧咬齿关,线条分明的下颌紧绷,他没和女人如此亲密过。唯一和裘莉那次,他没追求情趣,单纯只是发泄。

很快,粗硕的茎身被细腻紧致的口腔包裹,程霄寻明显感觉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在膨胀,激得他想索要更多。

悦宁跪伏在他腿心,仰头给他舔弄肉棒的样子似乎很痛苦。窄细的喉咙被男人性器顶弄,她舌尖努力的舔舐,但还是不足以容纳他粗大的尺寸,吞吐起来苦不堪言。

渐渐,女人眼眶湿润起来,生理性的眼泪打破了程霄寻最后一丝理智。

他从女人嘴里抽出湿津津的性器,重新得到氧气的悦宁大口呼吸,饱满的奶子因剧烈的呼吸上下浮动,让人看了就浮想联翩。

硬邦邦的性器坚挺着,程霄寻拉起悦宁的胳膊,反手把她推倒在床。

“舔得这么笨,以后怎么做生意。”

他勾唇笑了笑,膝盖跪在床边,双手撑着健硕不显壮的身体压下来。

肉体相贴,悦宁涨红了脸,羞涩难言地转过头。距离太近了,她不敢看他。

程霄寻偏要和她对视,手指捏着她尖俏的下巴,强行扭过她的脸。四目相对,悦宁细密的气息和他嘴里抽过烟的清苦味纠缠在一起,眼底已能映出他眼里自己的身影。

“你……今晚会给我多少钱?”

脸红心跳是生理本性,她今晚是来赚钱的,她得在木已成舟前谈妥。

但这句话属实太煞风景,程霄寻刚提起来的兴致损失大半,大掌抚上她坚挺的嫩乳,狠狠揉弄,漆黑眸子锁着她吃痛的表情,一字一顿:“你开价,让我听听十九岁的你值多少钱。”

他手劲儿很大,或者说他不高兴了,悦宁乳尖被他在指尖玩弄,疼得她紧咬下唇,气息轻弱下来:“一万行吗?我可以陪你过夜……”

她是心虚的,她不觉得自己值这个价。但她需要钱,她需要十万留给妈妈医用,除了这次,她后续还是要继续筹钱。

程霄寻没觉得这个数字有什么,也不觉得她有贪欲,只是很平常的听了进去。

他没有亲她,一只手揉奶,右手滑过她细嫩的肌肤,来到欲望缠结之处。拨开悦宁紧闭的阴阜,程霄寻的手指轻轻揉弄她粉软的穴肉。

“啊……”

毫无防备的悦宁被自己的呻吟声吓一跳,反应过来,她连忙捂住嘴,面色红通通的看着覆在身上的男人。

程霄寻喜欢她如小鹿一般惊慌失措的样子。

“一万够用吗?”

手指继续在她穴中作乱,程霄寻的面容却看不出一丝纵欲之气。

一万不够,但她再开口就是贪婪。

自己在他眼中已是不良女人,可她就是想维护这最后一点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