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雄父推开自己的雌主,惊愕地冲向门口,白皙玲珑的裸足踏在松软厚实的地毯上,“你怎么来了?”

“我睡不着……”小小的亚当看着雄父,又看看紧随在雄父身后的雌父,茫然地问道,“父亲,雌父为什么跪着?你们在做游戏吗?”

雌父的眼中闪过无声地讥讽,似威压又似祈求,强健的手臂揽过雄父的身体,使得他不能再行前进,去安抚自己的幼子。

啊,雌子从来早熟,怎么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雄父停在他和雌父的中间,一动不动。

“……不是。”过了很久很久,雄父才喃喃道,“是他做错了事,在祈求我的宽恕。”

自以为是的保护,不过是囚禁的借口。

自以为是的赎罪,不过是求欢的开端。

“那,您会原谅他吗?”

幼年亚当心存侥幸地问。

“不会。”雄父转过身去,投向雌父的怀抱,“不是所有的错都可以通过道歉弥补,何况他并不是诚心认错,只是手段而已。亚当,做个好孩子,回去睡吧。”

错就是错。

道歉是为了寻求宽恕,求罚是为了消弭不安,示弱是为了求得垂怜,更是错上加错。

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

亚当用单手狼狈地撕开自己的制服和衬衣,近乎咬牙切齿地想着,不用强雌父怎么得到雄父的人,不示弱雌父怎么得到雄父的心,不先将自己贬低到尘埃里,怎么换取主人的垂怜。

“你在愧疚。”

安格尔看着亚当起伏不定的胸口,右边的乳尖在手指的揉捏下变得赤红如血,左边则是樱红色的,挺立着颤巍着祈求手指的碰触,低声道,“因为你知道是不对的,但仍然继续错误。”

“我没有办法……”亚当的声音破碎,为自己寻觅着借口,“这是雌子的天性……是宇宙的准则……您摸一摸左边……太痒了……”

揉捏着右边乳尖的手指停下,想要移向左边,却被亚当的手握住。

“要另一只手……”亚当的目光近乎实质,黏在安格尔的左手上,那只纤细的手搁在办公椅的扶手之上,肤色白皙如玉,不染尘埃。

想要另一只手。

想要他的眼睛,想要他的欲望,想要他的全部。

安格尔从善如流地抬起手,去碰触左边的那一点,有一搭没一搭的按压着,看着亚当在他的面前喘息呻吟,身体几乎软成一滩水,却还是强自支撑着,汗如雨下。

这才是雌奴该有的样子好吗?

安格尔其实没亚当想的那么不清醒,真不清醒的情况下他就该像对拜伦那样咬头发舔眼泪了,不过对着微苦的雪松味就算不清醒的情况下也很难下口就是了。

他知道亚当在装愧疚装不安,估摸着是想走示弱求怜的路线,不过对比一下拜伦那个咬死不松口的样子,安格尔对着亚当肯装能装已经很心满意足了,雌奴这种东西不要要求太高,他连菲尔顿都不敢求心心相印,亚当能装出一个乖巧懂事的样子就不错了。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在享用之前问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你咬人吗?”安格尔收回了自己的手,郑重其事地问。

失去抚慰的亚当发出一声不成声的哀鸣,身体前倾伏在扶手上,眼泛水光地看着他,“上将……主人……”

安格尔不为所动,抬手用食指和中指抵在他的额头上,免得他靠得太近。

亚当只能收了乞怜之色,一边在心里诅咒着居然敢咬上将的拜伦,一边柔顺地摇了摇头,低眉顺眼地道,“亚当是一条温顺的小狗,不会咬人的。”

“……”安格尔看了他好一会儿,有心为自己的名誉分辨几句,但一想到自己上午还说拜伦是咬主人的坏狗就没了辩解的底气,他其实没有把人当宠物养的坏习惯,只是和菲尔顿玩主人与狗的扮演游戏久了,不自觉地就在面对雌奴的时候以主人的身份自居。

因此只是“嗯”了一声,手指加力化按为推,将亚当往后推去。

能量罩的范围并不大,亚当往后略退了退后背就抵在了能量罩的护壁之上,他半坐半靠在冰冷的能量护壁上,竭力压制着自己扑上去的冲动,只委委屈屈地看着安格尔,用手玩弄着自己的双乳,试图引诱着安格尔靠近自己。

安格尔先前不过是轻揉慢捻,便是按压也控制了力道,到他自己玩弄自己的时候便成了掐弄扯捏,樱红色的乳尖很快就被他玩得红艳如血不说,还直接揉破了皮。

安格尔的目光在红肿流血的乳尖停留了一下,继续下行,便看见亚当平坦结实的腹肌,再向下就是皮带和湿哒哒的裤子,仿佛轻轻一拧就能拧出无数淫液来。

“裤子也脱掉。”安格尔眸色一暗,哑声吩咐道,“我想看看你的身体。”

亚当听了吩咐后哪里还有心思懒得去解皮带扣,随手一扯就将军裤上的皮带扯断,再一扯就把裤子也扯碎了丢到一边,几滴不明液体随着裤子的碎裂溅了出来。

他朝着安格尔张大修长的双腿,将腿间挺立的阴茎拨弄到一旁,微张的花穴便现了出来,流淌着动情的汁水。雌子远比雄子早熟,他只比安格尔大了五岁,安格尔还处在成年前的发育期,他的身体却已经发育成熟了五十五年,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噬和占有雄子的欲望。

手指揉捏了一下阴唇后,将一大一小的阴唇分开,现出敏感的花核和潺潺流水的幽深洞穴,他不再动手,只仰着脸呼唤着安格尔,“上将……”

他在渴求着他。

安格尔闭了闭目,站起身来干脆利落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好看,简简单单地解纽扣的动作也做得充满了美感,亚当一时盼他赶快脱得干干净净的好直入正题,一时又觉得再多看一会儿也未尝不可,竟是取舍两难,只痴痴地看着安格尔,忘了动作也不知言语。

他这反应倒是取悦了安格尔,安格尔虽为雄子,却是被充作雌子养大,长辈们生怕他在和雌子的日常相处中因为天性吃了亏,刻意将他往骄纵任性的方面养,因此便造就了说一不二独断专行的性子,菲尔顿和他相处时都不敢强行压他,遇见不大的分歧自然退步,实在不能调和的也只殷殷跟他讲事实摆道理,下属们就更不会撄其锋芒了,宁可自己委屈麻烦,也不敢让他有所不满。

这种性情在工作中自然很好,自有主见又不是听不进劝诫,堪称明君英帝之资,但换在雌雄相处之中,不免堪称雌子的噩梦。尤其是床榻之上的时候,真是雌子主动了要防他觉得自己被弹压住了心生不满,雌子不主动……安格尔又毕竟是雄子,也没什么主动亲近雌子的习惯,因此不管是和菲尔顿上床还是拜伦上床,两个人都是软磨硬施才得偿心愿,安格尔虽然当时成就好事,事前事后多多少少总觉得有点不痛快。

倒是亚当这样一心一意引诱于他,谨守本分将主控权交由他主导的办法,叫安格尔很是满意,当下脱了衣服后便压在了亚当的身上,将勃起的阴茎顶在微张的穴口之上,缓缓入了进去,只觉水滑至极毫无阻碍,每一寸内壁嫩肉都在欢迎着他的入侵,软媚温顺地贴在柱身之上亲吻吮吸,渴求着更多的亲密接触,便连亚当那毫无用处只是个摆设的阴茎,也争先恐后地想往他的小腹上戳。

安格尔觉得有趣,屈指弹了一下那形状硕大色泽却极其粉嫩的阴茎,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原本温顺乖巧的雌穴立刻换了一番模样,饥渴的媚肉缠着柱身抽搐不已,安格尔一时不妨,只觉自己的阴茎连带整个人都要被亚当的雌穴吸了进去,被吸得头晕眼花脚软身软,直接软在了亚当的身上,若非亚当伸手得及时,只怕会直接软在地上,饶是如此,过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这种感觉,挺奇妙的。

亚当也不比他好受,安格尔不过是轻轻一弹,对他而言却是触电般的快感,全身肌肉绷紧全身僵硬,历代高级雌子都是通过雌穴获取快感,只有最低级的贱雌无力谋生,才会通过阴茎取悦雌主阴茎快感叫他感觉又舒服又羞愧,整个人都变红了,从脸颊红到脚趾,偏生习惯了被侵入的雌穴又忍不住想要索求更多的快感,死命缠着安格尔的阴茎不放。

但他毕竟忍耐力和意志力比安格尔强得多,一缓过来后立刻看着身前眼眸微红润着湖光水色的安格尔,抬手握着他的肩膀却不敢用力,生怕捏疼了他,呐呐问道,“您……还好吗?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