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人是故意的,还是因为凌柒的命令,说是带着凌赫逛逛,可净带着他往恶心人的地方去。

虽说灵岛是训练人的地方,不管走到何处都是各种训练,可凌赫宁可去看格斗丛林求生这类血腥刺激的,也不愿看眼前的这些污秽。

站在调·教课的训练场地前,看着那个被当做教具的人,跪在水泥地上,赤裸着的身体布满了各种伤痕,身上还带着各种器具,那个调·教课的教官,蹲在地上,手不断的抽动着身下人的器具,脸上带着肆虐的神情,张扬而又肆意。

那个被称为教具的人,随着教官的动作摇摆,脸上却是欢愉的表情,也不知道是被做·爽了,还是被灌了药。

至于数十个接受训练的人,也跟着跪在地上,各自伸手去抽.插自己身后含着的巨大的玉 势,脸上还带着享受的表情。

一旦动作或者表情不到位,一旁站着的教官便会毫不留情的一鞭子下去。

“什么时候开始一群人上这课了。”凌赫说出了今天出来之后的第一句话。

“回凌赫少爷,调·教课从来都是一起上的。”身后的教官知道凌赫也是出自灵岛,可这话问得奇怪,却也不敢质疑,鞠躬后诚恳的回答。

“走吧,我想回去休息。”凌赫不想再看这些恶心的东西,心里某种匪夷所思的想法一闪而过,迫切的想要见到凌柒。

“凌赫少爷,这…”身后的人略带犹豫,若是回去便是逆了家主的命令,可是眼前的人他也实在是不敢再惹了。

第30章 30. 该来的

回了屋子,凌柒还没回来。

凌赫掏出手机本想给人打电话,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现在还是戴罪之身,还是安分守己一点吧。

不知为何,从自己醒来到现在,从凌柒让他选择,明明知道等着他的肯定不是好事,甚至还可能会很惨,但是凌赫却觉得很安心,比以往都要来得心安。

也不知刚刚是不是凌柒故意吩咐带他去看那些的,看了之后本应跟以往一样觉得恶心难受然后不得劲,可这次却没有,更多的是若隐若现的窃喜和甜蜜。

无聊的躺在床上,拿起手机开机,刚进入到主页面,一条条的信息蹦出来,夹杂着震动提示音,手机瞬间就手机了。

“……”自从来了这边之后,凌赫一直没有碰过自己的手机,但是这信息量也难免有点夸张了吧。

一条条的划开看,基本都是家里那几个给他发的各种信息问候他身体怎么样了,关心他有没有事,担心他有没有被凌柒处置。

估摸着从他被凌柒带走之后,大家就对他的消息一无所知了,所以是真的担心他。

就连远在军区的程沢,几天下来也给发了数百条的信息,更何况是其他人。

信息最多的要数许苕谙了,毕竟这次也是因他的事情而起,只怕是十分内疚了。

大家的信息几乎都是千篇一律,凌赫简单的看过之后,便在数人的微信群里回了一句自己安好。

消息一发出去,群又是瞬间就炸了,大家纷纷冒泡,各种询问,毕竟已经好几天没有收到过凌赫的信息了。

凌赫还没来得及回复,却被吓得差点把手机都给摔了,因为他家主子居然在群里艾特了他。就只是艾特,其他的话语都没有,凌柒一出现,众人立刻沉默了,怎么刷都没有再出现新的消息,然后凌柒的艾特就那么突兀的停留在了最下面。

凌赫忐忑着自己该不该回应,抱着手机,心里纠结得要死,这境况也太难为人了吧。

这个群里虽然是沉默了,可是另外一个群没有凌柒,只有他们的五人群,又是瞬间炸了,各种消息都在刷。

凌赫有点头疼,为何刚刚他就想不起来在这个群里说话呢,问了一句程沢为何这么闲不用训练,都没等到程沢的回复,凌柒就推门走了进来。

凌赫听到动静抬头,凌柒从门口进来,手上拿着一捆藤条,为何说是一捆,因为那藤条是拿绳子绑着的一捆,凌柒就那么淡定的提着那绳子。

凌赫看着那捆东西,可就没有那么淡定了,就连自己的身后,也跟着一抽一抽的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

连忙丢下手机,迅速的起身,军姿站好,凌赫甚至想要跪下去了,“主子。”

凌柒没说话,直接把藤条拿到浴室里,装满大半桶的水,把藤条一根根放进桶里,再亲力亲为的把桶提出来,放在凌赫脚旁。

凌赫看到藤条的时候就隐约猜到该来的惩罚要来了,可是泡过水的藤条弹性有多好,他是真的不想领会啊。

凌赫僵着脸,看着凌柒从水桶里拿出一根藤条,手一挥,藤条上的水珠顺着弧度,有几滴滴落在了凌赫的脸上,可是凌赫却不敢擦,只能僵硬的站在那儿,一动不敢动。

虽说他以前从是灵岛出来的,各种扛刑的训练还有刑罚他都经历过不少,但是凌赫还是怕。

凌柒不是普通的灵岛教官,手段也不同于常人,饶是凌赫经历得再多,每次面对凌柒的责 罚都还是会觉得胆战心惊,难以冷静。

第31章 31. 初次见你

凌柒甩开藤条上的水之后,在凌赫面前站定,藤条尖端点了点地面,凌赫反应迅速的跪了下去。

“手。”凌柒简洁明了的命令。

明知道前面等待着他的是什么,即便心里害怕,但凌赫还是不带犹豫的执行凌柒的命令双手往前伸直,手心向上平摊好,手臂与身体成九十度。

“想好了吗?”凌柒在此问道。

“想好了,主子,我不会离开你的。”凌赫坚定而又执着的回答,相比死,他更加害怕凌柒的舍弃。

“主子,我知道错了,我不怕死,可我怕……”话一出口,凌赫才意识到自己冲动了,低着头不敢去看眼前的人,后面那半句也没敢再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