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1 / 1)

苟合 钟时意钟时瑀 2510 字 4个月前

钟时意知道这是自己的错,他没说,也说不出来拒绝的话,只是伸出手去摸自己的性器,他知道自己前面硬了女穴也会出水,这样弟弟弄他的时候就没那么疼。

没撸两下就被钟时瑀抓住手,弟弟拿黑沉沉的眼睛看他:“你干什么?”

“我欠你的,你拿走吧。”钟时意轻声回答,他拉过弟弟的手放在女穴上,“然后我还是你哥哥,别不认我,行么?”

钟时瑀沉默了一瞬,然后泄愤似的在女穴上狠狠揉弄了几下,紧接着收回手,直接把尺寸骇人的阴茎塞进了哥哥的嘴里。

进得太深,钟时意本能地直往后躲,下颌却被捏住。

“再躲就把你下巴卸了,”钟时瑀冷淡地告诉他,“不怕疼你就试试。”

饶是再有心理准备,钟时意也很难相信这是弟弟对他说出的话,就在一个月前,弟弟还舍不得他痛哪怕一点点。

“不信?”钟时瑀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指节瞬间收拢,“现在呢?”

钟时意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碎了。他很快调理好心态是他单方面断绝了两个人之间的那层关系,弟弟不再心疼体谅他也是理所当然的。

嘴被占着,很难吐出清晰的字句,他用手扶着弟弟精壮的腰身,艰难地吞吐弟弟的性器,唇角撑到极致,他被刺激得“唔唔”地直摇头,龟头反复刮蹭喉咙,让他产生一种想干呕的感觉。

他从没在弟弟身下发出过这种声音,也从没有过这种感受,某一瞬间,钟时意甚至觉得弟弟似乎只把自己当做了一个供他发泄性欲的工具。

以往的疼惜溺爱全都消失了,他尝尽自己亲手种下的苦果。

但他是不后悔和弟弟好的,但他也不后悔同弟弟结束。

这话听起来很矛盾,但只能说在每个对应的时间节点上,他所能做出的都是当下最恰当的选择。

但他知道自己对不起弟弟,所以钟时瑀做什么他都能接受,能忍受,哪怕是要他用命做补偿也没关系,更何况弟弟并不需要他的命,只是需要他满足生理需求而已。

他很平静地等着弟弟这次要了他,然后就再也不同弟弟做这件事,他知道自己反抗不过弟弟,有必要的话,他也可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再回家。

手穿过肋下,他被钟时瑀猛地提起,拖到床边跪坐下。

两腮被捏住,清瘦的指节深陷进腮肉里,钟时意被迫张开嘴,以卑微而屈辱的姿势再一次迎接弟弟饱胀的性器。

第35章 | 35 浑身痉挛着晕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弟弟还是没有和他做到最后一步。

一开始的暴戾行径过后,钟时瑀变了方式,改用手把人弄到高潮之前的临界点,再掐着阴茎根部不让钟时意射。

他似乎忘了一开始说的“我早就不喜欢你了”,红着眼逼哥哥说爱他。

小巧秀气的阴茎胀成了深红色,稍微一碰就刺激得厉害,浑身上下都透着晕红,舌尖无意识地在外面乱晃,钟时意在弟弟手里难耐地挺腰,已经是穷弩之末了,但他就是倔强地不说话,偶尔逼得急了,才会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短短的呻吟。

其实哥哥对弟弟的亲情也能算作爱,可以拿来蒙混过关,但他不想再释放任何会造成误会的信号。

到最后也没没听到想要的回答。钟时瑀气到发疯,报复似的狠搓他的性器,手指也摸到女穴里打圈使劲按着顶。这两个地方早就被玩熟了,噗呲噗呲的全是水,钟时意没再觉得疼,只是觉得自己已经坏掉了,头脑身体全都是轻飘飘的。很快新的一轮高潮侵袭而来,解脱束缚后快感来得骇然而激烈,他受不了这种刺激,浑身痉挛着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弟弟不见踪影,身上盖着软软的薄被,旁边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套干净衣服。

钟时意动了动身子,发觉下身已经被清理过了,他记得口交时弟弟好像射在了他的小腹上,掀开被子一看,小腹白皙干净,看不出之前淫乱的模样。

他很快穿好衣服,接着简单收拾了一下夏天的衣物,打了个包带走了。

在弟弟毕业前,他不打算回家了。

到了楼下,他才想起来,秦如锦之前在他和弟弟的卧室里安过摄像头,不知道上午的一幕有没有被拍到。

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很疲惫,这种需要时刻警惕的生活太让人心累。

最后他破罐破摔地想,就算拍到了再让秦如锦误会也无所谓,他只要对得起自己的心就好。

那天下午晚些时候,钟时意去了趟市一中,想着找弟弟的班主任沟通一下。班主任曾经是他的语文老师,很热情地招呼他。

钟时意没直接说,而是委婉地问老师自家弟弟最近的学习情况。

老师却说钟时瑀最近学习很认真用心,最近一次还考进了年组前五十名,。

钟时意又问那和同学的关系呢?

“很好啊。”语文老师不疑有他,还开了句玩笑,“小伙子挺受欢迎的,走到哪里都一大堆人跟着,我看当他朋友得排号啊。”

得到这样的回答,钟时意只好打道回府,老师办公室在顶层,下楼的时候,他特意绕到弟弟的教室,从后门看了看,发现弟弟正坐在倒数第三排靠窗的位置上很认真地听讲,西斜的阳光映着少年毛茸茸的短发,好看得像一幅画。

钟时瑀似乎察觉到了来自背后的视线,就要回过头。

在弟弟的目光转过来之前,钟时意离开了。

日子似乎重归平静,钟时意每天在上课、兼职和当学生助理这几件事情中忙得停不下来,倒也充实。但弟弟满身伤痕的样子一直在他的脑海中挥散不去,让他迟迟静不下心。

他几次给钟时瑀发消息旁敲侧击,都没有得到回复,弟弟似乎已经铁了心不再理他。

一周之后,他终于按捺不住,串课、请假……特地空出了好几天的时间去跟踪弟弟,这样如果弟弟遇到什么危险,他也能随时冲出去帮忙。

前几天钟时瑀的路线很正常,早上6点半从家里去学校,一直到晚上9点回家,直至11点熄灯,作息很规律。

钟时意在楼下偷偷守着,觉得很欣慰。

然而,就在已经基本放下心的时候,他捕捉到了异常。

那天正好是周五,市一中采取的是自由制晚自习,所以大部分同学都会选择在5点半下课的时候直接回家,钟时瑀也不例外。

晚上6点,钟时意看到弟弟背着书包走出校门,却没有到对面的公交车站等车,而是走到路边,上了一辆看起来很昂贵的黑色轿车。

钟时瑀一上车,车子便一骑绝尘而去,很显然是专门接他的。

钟时意有点着急了,马路边上恰好有一排等活的出租车,他上了其中一辆,对司机说:“跟上前面那辆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