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1 / 1)

苟合 钟时意钟时瑀 2172 字 4个月前

看到他,钟时瑀动作停滞在那,表情是不设防的怔愣,似乎也没反应过来。但很快,钟时瑀收回目光,当他不存在似的继续涂抹。

顺着动作,钟时意看到了弟弟身上的东西。

肩宽腰细腿长,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本是巧夺天工的产物,可如今却到处都是青肿的伤痕。

锁骨,前胸,肋骨下面一点的位置,侧腰,小腹,腿,膝盖……大大小小,有的只剩下一点点痕迹,有的还很清晰。

那一瞬间是无知无觉的,紧接着,排山倒海的疼痛感汹涌而来。

钟时意几乎是扑过去的。

什么都忘了,忘了保持距离,忘了要和弟弟断绝不正常的关系……他扶着弟弟的小臂,那里的皮肤还算完好。

泪水没有停顿地落下来,滴滴答答地打在钟时瑀的皮肤上,钟时意哑着嗓子,拼命吸气:“小瑀,是谁欺负你了?”

他想摸弟弟,却又怕弟弟疼,所以就那么擎着手,哽咽着又问:“是谁啊,谁欺负你,告诉哥……”

心真的痛死了。

他一直捧着照顾着的弟弟,竟然就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被弄得满是伤痕。

钟时意自责到了极致。这时候他完全忘了钟时瑀已经是一米八多且身强体壮的大小伙子,只想着弟弟多可怜呢,就连唯一的哥哥也要和自己划分界限,被人欺负了也没地方说。

他也看清了弟弟手里拿的东西,瓶身显示这是治跌打伤的药油。他很小心地伸手去拿,口中试探着说:“小瑀,哥帮你涂吧?背上还有呢,你够不到的。”

自从钟时意扑过来,钟时瑀就没有表情地盯着他看,看他哥紧张地观察自己的身体,看他抽抽噎噎地问自己“疼吗”。

半晌,他的手一松。

钟时意的手正虚虚地搭在那个小瓶子上,所以他直接接住了。“咕叽咕叽”地往手心里挤了一点药油,两只手并起来搓到热,他顺着肌肉走向,往弟弟背上涂。

少年脊背光滑,肌肉线条流畅分明,每一寸都蕴含着不可小觑的力量。

情绪往回收了一点,他竭力保持自然地说:“小瑀,这是怎么弄的啊?”

他特意放软了声音和语速,因为青春期的男孩都敏感,如果问得急了,就不容易问出实话。

头顶传来两声稍显粗重的喘息。然后他听到钟时瑀说:“跟你有关系吗。”

这是钟时意那天的话,被弟弟原封不动照样奉还。

“有关系的。”钟时意根本没脾气,“跟哥说说行吗?哥想帮你。”

“帮我?”钟时瑀冷笑了一下,这样的笑容让他有点凌厉的帅气,“你真想帮我?”

钟时意点头,他打定主意,即使弟弟不说,回学校之后他也要给弟弟的班主任打电话,问问是不是弟弟在学校得罪了人。

“那好。”

随着这句话,眼前忽然天旋地转,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弟弟扔到了床上。

他抬起头,看着弟弟俯身凑近的脸。

“不是要帮我么?”钟时瑀面无表情地说,“我被你摸硬了,我的好哥哥,你会帮我舔吧。”

直挺挺的性器弹出内裤,戳在钟时意的脸上,粉白的脸颊细腻柔软,很快沾上了一层黏答答的透明水光。

钟时意愣了两秒钟,然后一言不发地飞快起身。他想还是直接去趟学校,找弟弟的老师聊一聊吧。

后脑勺传来尖锐的刺痛,他被薅住头发,推回床上。

“就这么走了?”沉重的躯体山也似的压下来,雄性荷尔蒙气息瞬间笼罩了他,“不是想当我哥哥么说好的话全都不算数,你就是这么当哥哥的?嗯?”

身上一凉,衣服被推了上去,裤子也被扯开。四角内裤褪下,半硬的阴茎兀然挺在空气中,女穴也暴露在外面。

上下一起失守,两只手根本不够用,一时间钟时意又羞又惊:“……小瑀,别这样!”

“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小瑀。”灼热滚烫的呼吸扑在耳侧,“哥,你怕什么,我是在成全你。现在亲弟弟的鸡巴需要你了,帮帮忙?”

钟时瑀嗤笑,“放心吧,是纯生理上的‘帮忙’,我早就不喜欢你了。不,应该说我也想明白了,我根本就没喜欢过你,我就是……”

手指硬生生地捅进了生涩稚嫩的女穴。

在钟时意的痛呼声中,他继续说道:“……我就是喜欢玩你的身体。”

痛。

没有温暖的触碰,没有任何抚慰和前戏,钟时意只感觉得到痛。

在这种足以令人恐惧到窒息的痛苦中,生理性的反应完全压到了任何可控情绪,他失声哽咽,口中不由自主地吐出没有含义的破碎语句。

“好疼……”眼前变得模糊,他抽着气,只能依靠本能求饶,“好疼……”

很漫长的一段时间后,女穴里作恶的东西终于停了下来。他回过些神,隔着氤氲的水雾去看弟弟,看不清,但应该是很不愉快的表情。

钟时瑀也在看他。

年少的哥哥,唇是饱满红润的,几乎带了艳色,脸却因为疼痛变得苍白,汗湿的发在额前散乱着,一看就是被欺负得狠了的模样。

“钟时意你是废物么?”钟时瑀谈论玩物似的谈论他的身体,“之前都弄过那么多次了,还是非得别人伺候你才能出水?”

来自弟弟的侮辱和非自愿承受的侵犯,说不清哪个更让人痛苦,或许两个都是。

这样的钟时瑀让钟时意觉得无比陌生也无比害怕,但同时他又想起,两个人时隔三年后的第一面,似乎就是在这种场景下进行的当时钟时瑀把他堵在卫生间里,毫不顾忌那是个公共场所,强迫自己露出下体。

他恍然,原来弟弟从未改变,只是两个人关系好的时候,这种暴戾的天性被隐藏到了最深处,如今关系一旦破裂,那就再没有遮掩的必要,

图穷匕见,他是弟弟手中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