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1)

苟合 钟时意钟时瑀 2529 字 4个月前

他不知道自己小小的女穴构造特殊,里面的软肉抽插再多次也不会松散,此刻正密密地绞着弟弟的手指吮吸,就仿佛不是弟弟侵入了他,而是他纠缠着弟弟。

不是刻意为之,他天生如此。

钟时意说不出话了,他完全被女穴中的快感征服了,层层叠叠的衣服压抑不住声音,反而给了人掩耳盗铃的自由,嗯嗯啊啊地乱叫乱蹬,小腿连着脚踝在弟弟的肩膀上颤抖,腿被掰得更开也没有注意,直到又湿又软的舌头舔开含羞带怯的阴唇,含住小小的肉珠。

刺激阴蒂带来的快感是更加直观强烈的,那一下他连叫都叫不出来,吐着舌尖,无助地承受这种陌生的感觉直到高潮。喉咙里的声音稀疏破碎,他忘了弟弟的要求,双手抱住弟弟的头,像是推拒,又像是往自己的身下按,假如从旁边看去,简直像他不知羞耻地骑乘在弟弟脸上一样。

女穴里手指又开始抽送,原来它根本没离开过。噗噗呲呲的水声响在耳边,他晕头转向,道德人伦都被抛在脑后,初尝滋味的少年被弟弟的舌头和手指干得汁水四溢,再也压抑不住,小声浪叫起来。

强烈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不断累积,很快达到峰值,最终他尖叫着高潮,穴里一股一股地涌出淫水。

眼前忽然一亮,脸上遮盖的衣服被弟弟生生地扯了下来。

呻吟的尾音还未结束,钟时意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同弟弟四目相对。

弟弟的唇饱满莹润,上面沾着亮晶透明的粘液,下唇到下颌之间的皮肤上也是,都是从他下面溢出来的。

就像突然从梦中惊醒,钟时意似乎刚刚明白方才他在和弟弟做什么。

他呆住了。

眼见着哥哥粉嫩熏红的脸颊一点一点变白,像是受了很大惊吓,钟时瑀叹了口气,他放下哥哥的腿,俯身压了上去。

他原本是想打定主意要狠狠欺负哥哥一次,让他记住教训的。但看到哥哥这幅模样,他到底还是心软了。就像是两人第一次互相解决需求那次似的,他轻声哄:“别怕哥,别怕……”

然后又凑上去吻他哥的脸颊,继续说别怕。

钟时意还是哭了。透明的泪水成串地往下流,他一边哭一边推钟时瑀:“起来,起来……”

钟时瑀预设了很多种他哥可能会出现的反应,却唯独没想到这一种。很奇怪,哥哥在他这里从来不是只会软弱大哭的印象。

所以他有点慌了。他没有听话起来,反而更加用力地抱住哥哥哭到颤抖的身子,轻抚后心,凌乱地安慰:“哥,别哭,别难过,是我的错,别伤心……”

钟时意哭到抽噎,他的情绪太激动了,几乎要晕厥过去。

这样伤心,不是觉得被弟弟欺负了,而是觉得是自己导致了这场兄弟乱伦。

他想,自己明知道身子底下跟别人不一样,但还是每晚都跟弟弟抱着睡觉,还让弟弟摸自己的性器想也知道,两个器官紧挨着,再小心也会碰到女穴,血气方刚的少年每天对着这个,谁能受得了?

弟弟用手和嘴奸淫他,他却觉得是自己勾引了弟弟。

他爱弟弟,他不想让弟弟变得和自己一样不正常。

钟时瑀脾气爆,但是对哥哥不起作用,兄弟两个都倔,但倔法不一样,他像火,他哥却像水,水能灭火,此刻对钟时瑀来说,就是百炼钢敌不过绕指柔。

他完全没了脾气,也忘了初衷,抱着哭啼啼的哥哥又揉又哄,好不容易才让他哥平静下来。

然后他就听到了哥哥断断续续的道歉。

一开始还没头没脑,钟时瑀按下性子,慢慢引导着他哥把道歉的原因讲清楚,听到最后,他总算把哥哥的想法听明白了,听明白了之后就又生气又想笑。

钟时瑀直接问他:“哥你觉得自己是在勾引我啊?”

其实刚才钟时意的用词挺含蓄,但含蓄得让钟时瑀有点窝火,他很小就交社会上的朋友,荤话说得也溜,所以故意挑粗鲁的词说:“你用什么勾引我的?你的小逼,小鸡巴,还是两个一起?”

钟时意腾地红了脸。这是件让他特别伤心难过的事,可弟弟开口就往下三路走,说的还是流氓话,他眨巴眨巴眼,再也哭不出来,就剩害羞了。

弟弟问的话他嗫嚅着没办法回答,只好垂下头逃避。

钟时瑀不让他逃避,强行抬起哥哥的下颌:“哥我问你,咱俩这样的时间长,还是认识的时间长?”

这个问题显而易见,钟时意不知道弟弟什么意思,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们还没出生就在一起了呀。”

“对啊。”钟时瑀刮他鼻尖,这动作很亲昵,就像是把他当成了小孩子,“你会因为一个人的生理构造和自己不一样,就爱上他吗?”

“不会……”回答完,钟时意觉得有点不对,他猛地盯住弟弟的眼睛。

那一瞬间他的眼神是赤裸裸的毫无掩饰的,他不知道自己看起来很像个得到大额馈赠的乞丐。

爱?

是那个意思吗?他慌张地想,不,弟弟爱哥哥很正常,应该是我想太多了……

这时,他就听到弟弟说:“哥,我爱你。”

脸颊的肉被用力掐住,他哪儿都不能躲,只能看着弟弟,弟弟离他好近,近得让他眼里再也容不下别人。刚高潮过,脸是晕红的,饱满嫣红的唇微微张着,让他看起来无措又傻气。

“懂了吗哥?不是你勾引我,是我想勾引你,我爱你,恋人之间的那种爱,我不想单恋,所以为了让你也爱我,所以是我勾引了你。”钟时瑀就这么迎着他的目光看着他的脸,镇定地告诉他,“我和你做那些事都是因为我爱你。”

这些话是违背人伦的,是无论如何都不该这样坦坦荡荡说出口的,它们应该像阴暗角落里的苔藓,丑陋而无望地永远见不得光。

但此刻的钟时瑀比任何人都勇敢,他不需要借助任何光芒,他本身就是能照亮一切的光。

“如果哥也爱我,我们就当爱人,我什么样你知道,我这辈子就你一个,我们一起生也一起死,永远都不分开。”钟时瑀平静地告诉他,“如果你不爱我,那就当我没说过这些话,你还是我哥。无论你怎么选我都能接受。”

钟时意听懂了,也彻底傻了。

他原以为自己爱上了亲弟弟已经足够荒唐,却没想过弟弟竟然也爱着自己,还说“是恋人间的那种爱”,彻底堵死了任何的借口和可能。

这是一种令他始料未及的双向奔赴。

极度的震惊之下,他的问话全凭本能:“你……你不是讨厌同性恋吗?”

“我喜欢哥与性别无关。”弟弟靠近了他的唇,但没有完全贴合,稍微说句话就能碰到,隐隐约约的,勾得人心痒,“如果哥是女孩子我也会喜欢的。”

语气理所当然。

钟时意想弟弟不知道这是多么动人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