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昊抱歉,给他说自己有些事,不能在机构里工作了,辜负了他的好意,真对不起。
他满口答应,眼睛却贼溜溜地紧盯着余飞,笑着问:“这位是?”
许昊介绍说:“这是我弟弟,余飞。”
王朝辉立刻伸出手去:“幸会幸会。”
余飞这才抬头看他,并不伸手去握,淡淡地看了一眼就垂下眼睛看手机,对许昊说:“快点儿吃,我过会儿要去看艺术展。”
王朝辉也不觉得尴尬,他对美人向来都有很大的容忍度,何况余飞长得这么惊为天人。他温和地微笑,接话说:“是城东那个展吗?我有个朋友是策展人之一,我帮你安排个……”
余飞冷冷地打断,仍是不理他:“许昊,菜怎么还不上?”
绕是许昊再粗神经,这会儿也觉出不对劲儿了。他对自己没什么重视,却很关心余飞,王朝辉一来到,他就注意到王朝辉频频地看向余飞,还屡次调整眼镜,把视线隐藏在反光之下,但依然很显眼。
那种眼神,让许昊很不舒服……但余飞话里的意思似乎是想让他离开,他只好强忍着,起身去找服务员催菜。
他尽量快速,回去的时候却见余飞脸上有了点儿笑意,和王朝辉说着些什么,见他回来了,就停了话题,然后语气平平地说:“许昊,你自己吃吧。王先生说陪我去看展,他知道一个特色菜馆,我们到那儿去吃。”
说完,和王朝辉一起走了。
许昊如遭雷击,呆呆地站在那里,也没了心思吃饭,付了钱就失魂落魄地回家了。⒎⒈﹐0︿⒌⒏⒏⒌⒐0
在家里,他可以说是坐立难安,走来走去,不停地想,余飞现在在做什么?那个王朝辉又在做什么?他是不是对余飞有意思?
诚然,王朝辉算不上很好看,但他毕竟是混社会的老油条了,很会甜言蜜语地哄人,在高中时就露出了苗头,大学期间还和他吹嘘过自己只用了几天工夫就把哪个小男生拐上了床。何况他现在还把自己包装成了有文化的、温文尔雅的人,万一……
许昊越想越急躁,越想越后悔,脑子里乱想了很多可能发生的事,又惊又怕,暗恨自己为什么要带余飞出去见面,为什么没有把余飞及时留下或者陪着一起去……
他急得嘴皮都干了,一整个下午都在胡思乱想,什么事都没做成。等到门口发出声音,他赶紧跑过去迎接,却是父母回来了,他不由得失望,一时之间讪讪的。
正低落,却听到了余飞阴恻恻的声音:“怎么?后悔没和王朝辉待在一起?”
许昊立刻抬头,看见余飞面无表情地走过来,把他撞开,径直进门,上楼去睡觉了。
他心里有种绝处逢生似的喜悦,一瞬间都没反应过来,之后连忙跟上去,惴惴不安地说:“小飞,王朝辉他……他没和你怎么样吧?”
余飞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什么‘怎么样’?”他故意慢慢地拖长音调,“你是说接吻,还是上床?”
许昊感觉到窒息,憋着气不肯回答,这两个哪个他都不愿意发生,连听见都觉得刺耳。他闷不吭声,紧紧跟着余飞,视线更是紧锁着余飞,看他的脸上身上有没有什么印记。
直到进了卧室,余飞进浴室冲凉,他还紧跟着,看到余飞身体白皙没有痕迹,才稍微松了口气,但又提心吊胆起来:万一是余飞上了王朝辉呢?余飞看起来就是喜欢壮实身材的人。
余飞完全当做身边没有人,洗完吹头发,然后就躺床上。
被晾在一边的许昊几乎要哭了,被折磨得脑子都快炸了,卑微地乞求:“小飞……你就给我说一声吧,别让我难受……”
余飞这才低声说:“你在担心谁?”他冷哼了一声,“如果是我,那大可不必。如果是他……他现在在医院呢。你要去看望一下吗?”
许昊没反应过来,傻傻地看着他。
这目光让余飞非常烦躁,余飞一下子坐起来,把许昊拉倒在床上,二话不说就扒光了衣服,掰开腿摸了两下,就拉下内裤操了进去。
“啊……小飞……”许昊的逼里还没有出水,即使已经被操惯了,但还是很难受,艰难地吞下鸡巴。
他连忙自己用手摸逼,把阴蒂从逼唇里剥出来,揉搓骚豆子。还好余飞对他来说和春药没什么区别,加上这会子担惊受怕,他也急迫地需要爱抚,余飞这么粗暴地操他,反而让他安心了许多,一会儿就湿润了很多。
鸡巴进出更顺畅了。余飞压着他,大开大合地干着,神情有点凶恶,低头照他脖颈咬了一口:“还担不担心那个野男人?”
许昊慌忙摇头:“我担心你……”
余飞挑眉,不置可否。许昊就又有点急了,挺着腰送逼,小逼湿润糜红,已经被操得很乖,逼肉不停地迎合,在鸡巴抽出的时候拼命挽留,捅进去的时候殷勤吞下,肉壁被鸡巴砸得啪啪作响,混着淫水,噗嗤咕噜的,磨出了白沫,顺着动作被堆积在逼口,要掉不掉地挂在刚长出一点儿的逼毛上。
余飞被扎得有点儿痛,但这痛又催生出了爽,他不由地兴奋,骂道:“你不能做个激光脱毛吗?黑毛逼看着就倒胃口。骚逼,听见没有?”
许昊哪儿敢让别人看见自己异于常人的下体,连忙说:“我会及时刮的,脱毛膏也有用的……啊嗯!小飞,操慢点儿吧……”
余飞当真慢下来,这才冷笑说:“在餐厅里我就看出那只野狗心术不正,就把他引到一个工地上,叫人揍了一顿,手是废了。”他充满戾气,鸡巴重重一顶,“你昨天就没觉出不对?”
许昊也被操得脑子都迟钝了,想了几秒才想到野狗指的是王朝辉,忙问:“那你没事吧?”
余飞慢慢地说:“我是没事……但我审了审他,你倒是有事呢。”
许昊立刻脸色苍白,辩解:“我和他没什么的……我不喜欢他,我和他只是同学。”
但余飞还是生气。许昊实在是被笨,被人故意踹了逼还以为对方不是故意的,昨天还被下药揉了鸡巴……幸亏王朝辉没多做什么,不然他真得发疯了。饶是如此,看到王朝辉被揍得东滚西爬的样子,再联想到他刚才慌张坦白的所有,余飞就一肚子火,上脚连踹了好几下,踹得王朝辉直吐胆汁才停。
当下他就冷下脸,不再言语,伸手揉捏许昊的逼唇,用鸡巴用力地戳逼:“贱逼!你没有脑子?!”
他越想越烦躁,伸手摸上许昊的鸡巴,撸了两下,用手心用力摩擦龟头:“他是不是这样摸的你?说啊!爽不爽,嗯?”
余飞一向很少碰许昊的鸡巴,眼下又还操着逼,前后快感飙升,许昊不由得尖叫,咿咿呀呀地哭着说:“要射了……!我不知道呀我没和他怎么样……真的……别摸了小飞,贱鸡巴受不了了呃……!”
余飞却故意对着干,越撸越快,同时打桩机似的猛插,撞得砰砰作响,鸡巴抽插出残影,每一次都捅得特别深,磨着骚点用力地奸,把逼肉操得都肿胀了,骚水堵得肚子都涨高了。
他迅猛地操着,粗长的鸡巴硬得像个钢炮,威武可怖,恨不得把卵蛋也挤进去似的,全根没入。
许昊忽地大力挣扎,恐惧地感到余飞戳到了一个极深的地方,快要把他给操穿了:“不要呀啊啊啊!要操烂了!小飞,小飞别操了!骚母狗给小飞舔鸡巴好不好……呃噢噢啊啊啊啊啊啊!!!”
余飞却更兴奋了,感到龟头戳到了一个水袋似的东西:“我操到你的子宫了!”
他狼似的发狂,猛然加速,缩紧屁股猛捣!
子宫又嫩又小,宫口的软肉紧紧地闭着,被大鸡巴猛操,顶得酸麻至极。快感犹如闪电,震得许昊一阵痉挛,浑身抽搐!
他嘴角流着口水,眼珠上翻,失神地尖叫:“子宫被操了!要怀孕了……!噢噢哦哦哦哦呃!骚逼被捅成鸡巴套子了啊!”
他哆哆嗦嗦的,一截舌头吐在外面,满脸潮红,两条大腿狂颤,原本架在余飞的腰上,现在却毫无力气,一个劲儿往下掉,被余飞直接扛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