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假鸡巴固定在地上,一动不动,他身上又没力气抬屁股,所以只要一晃,逼里的鸡巴就会蹭着肉逼操他,操得他又高潮喷水。

许昊对于这个现状有点害怕,不敢乱晃了,但是余飞冷笑,突然按动手里的遥控器。

只听“嗡”的一声,许昊逼里、屁眼里的假鸡巴突然齐齐发动,凶猛地旋转震动起来!

“小飞你……唔嗯?!什么……!呃啊啊啊嗯噢噢噢噢!震起来了!逼要被震烂了啊啊啊啊!!!”许昊惊慌失措,摔坐在地上,被前后突袭,操得一拱一拱的,下意识想逃,却被逼里的按摩棒拴在原地,只能翻起白眼吐着舌头,被迫承受突如其来的猛烈快感!

“哦啊啊啊啊!呃嗯……不要操我的逼了呀!小飞救救我……”

“呃呃呃嗯嗯嗯嗯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屁眼要裂了唔……骚母狗不敢了!饶了我吧!……呃呃呃!!!”

“喷了!小逼要喷了!唔……好爽……要被日成傻子了呃额呜呜……唔啊?!鸡巴又硬了,小逼又要高潮了噢噢噢噢噢!!!”

两根粗壮的假鸡巴在逼里和屁眼里横冲直撞,不知疲倦地凶猛开操!就隔着薄薄的一层肉,按摩棒疯狂震动!搅动甬道里的粘稠汁水,把嫩肉震得通红发麻!

快感汹涌,狠狠折腾着许昊。他惊恐尖叫,想停却不能停,想逃也逃不掉,只能无助地坐在原地,狼狈地挨操,抖着屁股露出高潮脸,底下泥泞一片,骚气冲天。

而不管他怎么哭叫求饶,身体里的两根粗东西都只会力度不减地狠操!就连他高潮的时候,假鸡巴都还在不知疲倦地勇猛进攻,把肉逼捣得红肿发烂,震得酸麻无比,每一块骚肉都惊慌失措地绞紧,又被疯狂震开,像块烂肉似的,糜红胀鼓,只会噗嗤噗嗤往外喷水,骚水却又全部被堵在肉腔里,把肚子撑得像是怀孕了!

“停下啊呃呃呃!要死了,要死了……贱逼被震烂了呀!呃呜哦哦啊啊啊啊啊啊!”

“骚母狗真的不行了……小飞,小飞……”

“唔!又要高潮了哦呃呃呃呃!救救我啊哦噢噢噢噢噢噢!!!”

余飞等他控制不住地射了三回,才停下。许昊只能濒死的鱼似的,不时突然颤抖一下,半褪着内裤半坐在地上,表面看不出什么,实际上下面含着两根粗东西,流满了骚水。

他双眼失神,喝多了酒,不太耐玩,被操得快玩坏了,傻了似的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脑子里一片空白,青蛙似的大张着腿。

直到余飞叫他,他才猛然回神。

余飞让他把按摩棒拿出去,趴到床上。他赶紧照做,撑起又酸又软的身体,趴到指定的位置。

在地上坐了太久,他的屁股都被地板给冰麻了,摸起来特别凉。余飞有些嫌弃,随手抽了两巴掌,登时抽得两瓣屁股肉泛起红色。

许昊瑟缩了两下。嘴边还流着口水,一副被操得不行的样子,脸庞拓鸿一片。

而余飞没打招呼,直接挺着鸡巴戳进他的逼里,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许昊已经彻底没了力气,死肉似的瘫在床上,嘴里低低地发出“哦哦呃呃”的呻吟,但根本没力气叫床喊骚话了。

余飞不满意,啪啪地扇他的屁股:“哑巴了?刚刚不还在勾引我,现在怎么没声了?”

许昊艰难地解释:“嗯……呃我真的没力、哦、力气了……呃呃呃呃……”

余飞不在意地挺胯,注意到扇屁股时许昊会因为疼痛而收缩小逼,便变本加厉地扇打起来。

他不满道:“逼都被假鸡巴操松了,夹紧点儿。哥哥真是个废物逼,这么不经操!这让我怎么爽啊?他妈的,贱逼!臭逼!找个婊子都比你强!”

许昊慌忙夹紧嫩逼,慌张道:“不要找别人……不松的,不是废物逼,小飞多操几回,骚逼被操习惯了就好了……”

其实逼里还是很紧的。假鸡巴不及余飞的鸡巴粗长,只是把逼搅开了,余飞这时候插进去刚刚好,湿嫩熟热,里面都是骚水,操起来咕叽咕叽的直响,舒服得很呢。

但余飞就是不说实话,拉长脸,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下半身飞速打桩,啪啪作响,撞得许昊一拱一拱的,屁股都通红了。

而许昊承受了太多次的高潮,这会子其实逼里都麻了,快感积累得太多,就已经不是爽,而是折磨了。

但他还是咬牙坚持,主动抬起逼迎接余飞的操干,断断续续地保证:“我明天……一定,带点心给你……”

余飞“嗯”了一声,也看不出到底在不在意,只是下身操得更加凶猛,终于重重地又捅了上百下,射在了许昊的逼里。

浓稠的精液混着淫水往外流,许昊撑起身体,怕流得到处都是,拼命地夹紧逼,又提起内裤。

白色蕾丝内裤穿在这么一具痕迹斑斑的身体上,非常色情。他有点不好意思,夹着腿往浴室方向走,一走,精液就控制不住地往外流,咕叽噗嗤,声音分外响亮,分外淫秽。

只是余飞已经关了灯,四周昏暗,许昊不太确定刚刚余飞是不是笑了。

14、修理炮灰,开苞子宫,崩溃失禁

不管怎么样,余飞这次很好哄,操了他一顿就算完了。

反倒是许昊有点不甘心,平时余飞都会操好几回,操得逼唇翻卷才堪堪停止。但这一次许昊被假鸡巴玩得高潮了三回,再被日逼就很力不从心,余飞也没兴趣操一具没反应的死肉,所以一射精就抽出来了。

许昊越想越觉得余飞说得对,这的确是个废物逼,这么不经操,连让余飞操个尽兴都不能满足。

他难免有些歉意,特别是洗完澡出来看到余飞亲手换好了床单,更是自责。他对余飞更加讨好:“小飞……”

他期期艾艾地挨过去,躺在余飞旁边,余飞没说话,他便放心地睡在那里,还悄悄地凑过去,把余飞揽在怀里。

余飞很快就睡着了。他睡着的样子真好看,睫毛长长的,投下阴影,即使室内只有微弱的、外面投进来的一点儿路灯的光,他还是显得分外白皙,在黑暗中很显眼,那张总是不饶人的嘴巴红润柔软,在睡梦中微微抿着,有种赌气的小孩子的感觉。真好看。

许昊恋恋不舍地看了好一会儿,真想亲一下,又怕惊醒他,所以还是没敢。

他俩之间很少接吻的,顶多余飞咬他几下,故意让他顶着一张带着牙印的红肿嘴唇出门。

如果能亲一亲,该有多好啊。

许昊想得心痒痒,只能舔舔嘴唇,自己咬了会儿唇瓣,依依不舍地闭眼睡去。

第二天余飞没跟他打商量,自顾自跟着他出门,硬要他去和王朝辉说没法儿在那里工作。

许昊虽然觉得这样不太好,但还是听从了。比起婉拒失联许久的朋友的好意,他更不想让余飞吃醋生气,便约出来王朝辉。

而王朝辉不知道许昊要对自己说什么,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连忙赶到饭店,一进门,就看到余飞抱着胳膊坐在角落里,正无所事事地发呆,而许昊在忙啥忙后,用热水给他烫杯子、倒酸梅汤喝。

一看到余飞,王朝辉就有点顾不上许昊了。他毕竟还是更喜欢操别人,而余飞长得美艳泠然的,虽然神情冷冰冰的,但年纪小,脸上有些幼态,一中和,反而别有一番风情。

他便在余飞对面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