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空虚得厉害,胀得都发痛了,许昊禁不住挺了挺鸡巴,怀着亵渎神明似的心情,愧疚又难耐地用鸡巴去蹭余飞的脚。
他慢慢地从坐姿变成了跪姿,一开始还努力按捺,动作轻缓,可是鸡巴真的太爽了!余飞的脚心又软又嫩,被鸡巴头戳痒了还会轻轻地躲开,欲迎还拒地引诱着他的鸡巴。
滑嫩的皮肤揉蹭着柱身,轻轻重重地踩着鸡巴上的青筋和龟头,还试图往淫水直流的马眼里挤,爽得鸡巴快要炸了!就连偶尔踩重引发的疼痛,都成了催情药!
许昊额头上全是汗水,他一开始还努力忍耐,随着快感一层层地叠加积累,他越动越快,摇着屁股,晃出残影,马达似的疯狂挺腰,用力撞着戳着余飞的脚,简直像是一条狗在发情!
余飞被弄得很痒,脚掌躲来躲去的,许昊激烈地喘着粗气,控制不住,竟然十分冒犯地抓住了余飞的脚腕,按在自己胯下,狼狗一般猛烈地挺胯,啪啪地操着余飞的脚掌。
明明是许昊在挺腰冲刺,但露出一副婊子脸的,依然是许昊。
他沉醉于持续不断的快感之中,爽得浑身颤动、涕泪横流,脸上还挂着汗水和口水,舌头淫贱地吐出,舌尖上持续不断地往下滴着口水,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
玩着鸡巴,他的逼却空虚得直滴水,尿了似的,把地毯都流湿了。
但许昊根本顾不上骚逼,他跪着,狂抖猛挺,沉湎于其中,翻着白眼大腿巨颤,热汗啪嗒直掉,完全不顾形象地哦哦大叫:“好爽……余飞,余飞……啊啊嗯噢噢噢噢噢噢爽死了……鸡巴,鸡巴硬不硬……好弟弟,操……哦哦哦哦嗯呃呃唔噢噢噢噢噢要射了要射了!!!”
话刚说完,他便剧烈一抖,马眼里喷出十几股精液,腥臊至极,噗嗤噗嗤的,全喷在了余飞漂亮的脚掌上,顺着圆而整洁的脚趾往下流……
许昊射完就没了力气,健实的屁股还下意识地晃着,吐着红嫩的舌尖,双眼失神,上半身趴在余飞的腿上,脸都快栽到余飞的裤裆里了。
余飞没有怜惜,伸腿把他踢开了。许昊就倒在地上,射空了囊袋,捧着鸡巴喃喃自语:“好爽……逼里好痒,但是玩鸡巴也好爽啊哦哦哦哦呃……呃,小飞……”
他第一次叫出“小飞”这个称呼,余飞不禁挑了下眉毛。
余飞想了想,索性站起身来,把刚才那只被许昊顶过的脚踩在许昊脸上,压了压,语气幽幽:“哥哥,你看,我的脚都被你给戳红了,被丑鸡巴又磨又顶的,还射了一脚臭精……”
许昊神迷意乱,仿佛脑子也随着精液一起射出去了,双眼回了些神,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哆哆嗦嗦地说:“对不起小飞……”竟然想要伸舌头去舔吃脚上的精。
余飞移开脚,像拿骨头逗狗一样,摇着脚在许昊脸上晃,又在许昊殷切的目光下缓缓脱下了裤子。
他指了指自己的大腿,声调幽怨:“哥哥怕是忘了吧……之前哥哥睡着那晚,还拿鸡巴磨我的腿根……磨得好痛……”
许昊闻言呼吸都沉重了,鸡巴也颤巍巍地重新硬挺起来,龟头上顶着一股残精,肿胀得厉害。
他的鸡巴这么丑……他这么下贱……居然这样猥亵天神般的弟弟的脚和腿……
许昊控制不住,鬼使神差地贴过去,伸出舌头舔上余飞的腿根,含含糊糊地流泪说:“对不起,弟弟,对不起……小飞,我给你舔干净……”
余飞盯着他脸上迷乱的神色,满意地一笑,然后猛地冷下脸色,再次把他用力踢开,狠狠地补上几脚,把许昊的鸡巴都踹得疼软了,阴森地说:“你也配?”
他抡圆了胳膊,猛地扇上许昊的脸,扇得许昊一颤,捂着脸直躲,脸上立刻浮起红肿指印。
许昊尖叫:“别打……啊!小飞……别打了……”
余飞低声细语,眼神阴狠:“贱狗,我让你拿脚自慰都算是奖赏,懂吗?鸡巴很爽?你也配用鸡巴爽?”又扇了一巴掌,“谁准你叫我‘小飞’?真把自己当我哥哥了?有哪个哥哥会跪在地上被弟弟操?!”
许昊如梦初醒,但又有些回不过神来,喃喃自语:“小飞……”
回答他的是余飞掏出的鸡巴,正对着他的脸,用龟头戳了戳他的嘴。余飞傲然问:“你贱不贱?”
许昊被羞辱得直流泪,可是他本能地亲近着弟弟,爱慕崇拜着余飞。
为了专门报复他之前的躲避,余飞让他飘飘然,又狠狠地把他拽下来摔在地上。现在他已经预感到未来要遭受的事,但还是选择低下头来。
许昊含着热泪,耻辱地、艰难地微微点了下头,伸舌头舔了下鸡巴:“我贱……”
余飞满意地一笑,扶着鸡巴对准他,悠然吹起口哨。随即,一道水流从鸡巴眼里冲出,迅猛汹涌,哗啦啦的,全部浇在了许昊的脸上、身上,浇得许昊眼睛都睁不开了。
余飞眯了眯眼,又往许昊的逼上踹了一脚,语气森然:“这次……我看你还躲不躲。”
12、受被炮灰意淫、踢屁股,小攻在家等他,生气
许昊当然不敢,也不愿再躲。比起身上受到的对待。他更怕余飞态度上的冷待。
但许昊并不是总是有空的。之前因为入赘搬家,通勤不方便,他便辞了工作,如今已经闲了太久,不能总待在家里。
他对于不能陪伴余飞而感到亏欠,早上出门前,小声说:“等我回来给你带点心。”
余飞睡得朦朦胧胧的,翻了个身,嘟囔:“知道了知道了。”
他皮肤嫩,睡得半脸都是红印,十分可爱。许昊很喜欢这时候脾气柔软的余飞,有些恋恋不舍,偷偷拿了手机,连对焦都来不及,匆匆拍了几张。
然后他便出去面试。他之前是在一家传媒公司当剪辑师,赚不了多少钱,而且熬夜加班严重。现在他就不考虑这种了,找来找去,想到自己之前学过书法,索性去面试书法老师。
进门之后,工作人员请他写字。他便按要求写,虽然最近练过,但到底有些手生,他写得十分认真,刚写完,却听到耳边传来一声闷笑:“三日不练,师傅知道。”
许昊正是专心的时候,冷不丁听到耳边的声音,被吓了一大跳,手腕一抖,字就写坏了。
那人比他还要可惜,叫了一声:“哎!”后悔得要命。
许昊连忙回头,意外道:“师兄?”
原来身后站着的是过去和许昊一起上书法课的王朝辉,他比许昊大两岁,过去两个人常在一起玩,而且都喜欢做运动,很志趣相投。这几年许昊在外地上学,回来之后一直又忙着工作和配合父母的婚姻,就和他联系少了很多,没想到在这里碰上。
王朝辉指了指身上的名牌:“校长。”他笑,“这个机构是我和我朋友一起办的。你不用面试了,我知道你的水平,来,到我办公室里喝点儿水。”
他是个高壮的男人,比许昊还要高五厘米,体格健硕,戴着眼镜穿着西装看起来也只像是个斯文败类。他伸胳膊一搂就把许昊压住了,直接带进了办公室。
遇到他许昊当然也很惊喜,但毕竟许久没有见面,他有些不太适应,连忙躲开触碰,坐下:“师兄,真没想到能在这儿遇到你。”
王朝辉笑着说:“我们有缘分嘛。你想喝点儿什么?咖啡,还是茶?”
许昊忙说:“白开水就行。”
话音刚落,却见王朝辉忽然一脸八卦,揶揄地向他挤了挤眼睛:“夜生活挺精彩啊。”
许昊低头一看,才发现领口有些大,露出了余飞咬的牙印,他窘迫至极,赶紧拉好,低着头不好意思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