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我知道你还活着,哪怕仍恨着我……也叫我知道……”
我想看着你。怎样都好,请只让这双眼里盛着你、纵然我们不可相逢,也请让我一直看着你。
没谁肯接纳手刃过自己的仇人,即便池七讲得再多,他也明白对方言语下委婉的退意他恨自己,不想同自己再牵上一缕联系,“寻个走遍一生的人”这话讲得多妙!现今的自己,如何配得上同他过了一生呢?
他宁可放任身体里那个荒唐不讲理的蛊掌控本能,也不想面对这样的局面。它想做什么,便去做,那同样是“顾远竹”的一部分,他所恐惧、避之不及,又难以宣之于口的欲求。
亦是在他割舍前路后,才大彻大悟的爱。
他知道自己此刻有多面目可憎,但他忍不住、压不下,明知不能伤害却又造就了一场凌辱,爱人的退却让他恐慌,也助长他的偏执。
看着池七从口中褪出他的指,顾远竹眼底的红光更盛了一分。
包裹着指尖的热源骤然离去,月下的一切都变得缓慢安逸,男人破损的小臂落在自己肩头、柔软的躯体跌进他的怀里,吻和静就一同落了下来。
“我不会道歉的,”他师父的嗓子带着点凌虐后的哑,温热的唇轻轻地啄着他的唇角,又像是怕他嫌弃,不着痕迹地朝后退了退:“但我可能讲得不大清楚。”
“你愿意,陪我走完这一生吗?”
【作家想说的话:】
欸既然拆了我就可以随便唠唠叨叨了hhhh
第一次尝试写攻的心理活动(老秦不算,老秦那是在无形装逼
感觉还蛮新奇的
废稿里是师父和竹子互相dirty talk
猜猜谁说的多hhh
下 章节编号:664292
小亭里的衣物落了满地。
剖析辩白后本不该有那样深入的抵死缠绵,温存着赏月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可惜池七一开始叫人折磨得太过,表明真心后又被压着演了好一通儿唇齿之戏,男人那点火给惹上了身,顾远竹更是疯劲上来、猜忌起他这般是否又是何等权宜之计。
便成了眼前的这场活春宫。
粗大的阳具夹在池七臀缝中,顶端没入绷紧的腿间,混乱的精液糊在交合处,带了股湿黏的淫。池七没了手,本身就撑不住身子,只能落在顾远竹怀里、教人单手环着胸搂着,被对方肆意妄为地玩弄抽插。臀瓣早就被顶得红肿,蛊王有力的腰腹一下一下撞在尾椎小巧的骨头上,池七咬着唇、欢愉伴着痛从骨子里肆意生长,阵阵缠绵的呻吟从他口中逸出,激得压在身上的人更用力的施暴。同样炽热的顶端擦过他的东西,几乎每次都要从底一直恶意地蹭到马眼,他小幅度地抽搐着、在对方骗出的淫词浪语中不断地求饶,性器无精打采地垂在腿间,铃口沾满了不属于自己的元阳,浊液聚在一齐,正摇摇欲坠。
月上树梢,他坐进男人怀里。顾远竹捏着他的腰,性器抵着后穴整根没入,他被撞得跪坐在桌上、腿掰得大开,自个儿的阳具早没了精气,耷拉着垂在腿间,随着身后每次的讨伐蹭在桌面,又生起一阵战栗的酸。
“你、啊、你停一下……”
失了智的蛊不为所动,甚至低头咬上他的唇舌,下身鞭笞着更为用力。
茎身不断剐蹭在粗劣的石桌表面上,不同于人体的冷和着酸痛间的麻叠加在池七仅有的感官中。被撑到极致的后穴里还含着男人蛮不讲理的东西,淫水和精液将小腹顶得满满的,顾远竹揉着他腹部那块柔软的肌肤,过分的刺激终于叫他再难承受。眼前白光骤现、小腹闹了一通儿的紧缩,男人正值这当口射了他一肚子,他前面那根东西也哆嗦着淋了,一点稀薄的精全混在溺里。
池七张着口,像是被逼急了,一抖一抖地吸着气,喉咙里发着阵阵闷响。顾远竹仍在泄身,不知同他那异于常人的躯体有甚的原因,底端涨起个骇人的结,卡在身下人穴口处、退都退不得。花穴亦流着水,顺着池七磨破的腿根一直流到下头,扰得人乱哼了几声。
亭子底下不远处有个干净的小潭,顾远竹将池七搂在胸前,手撩着水给人擦洗。蛊虫的意识逐渐消散,他又恢复了一开始的平和样子,尽管看向自个儿师父的眼依旧深得似墨。
“我不敢求你放下芥蒂,当年的错就是错、我对你下了杀手,该染上罪责。”
“一生也好,黄泉也罢,我都肯陪。”
他握着男人的手,慢慢压在心口处那里沉闷寂静,没有一丝响动。
“我如今,已不可再被金丹管控。以后若是再做些出格的事,全按师父之意处置。”
“池少言,我把我的心给你了。”
我本不想睡的。
下山的头一天,刚撞见南诏蛊王、转头又碰上诡医这种事,任哪位英雄好汉瞧了不都得烧高香查黄历?
虽然在个把年前,若是一日之内遇见这两位,那同村人多半是可以准备吃席。
我自知自己乃是托了师父的福才有此见闻,多说多做都颇有得寸进尺之嫌,可耐不住心底好奇,待那二人出了门、我便一跃而起
就见池七留守的矮个儿木傀不知从何处现身,一爪子糊在我头上,将我拍晕了过去。
顾远竹也拿我当傻子。
他来的时候天还没亮,我迷迷糊糊地睁眼,入目就是他那张放大数倍的脸。他人应该是清醒了,眼尾落着那颗小巧的痣,虽然顶着副活见鬼的欢喜表情,麻得我瞌睡醒了一半。
身边没有池七的影子,凭这二人傍晚刚出门的架势,应不至于起些你死我活的冲突,我纠结了几分,还是旁敲侧击地问他还记不记得昨晚的事。他则一副体贴备至的样子,可说得尽不是人话:“这话不该我讲么?你于林中叫人偷袭,我赶到时就剩个昏死过去的你。”
又煞有其事地朝窗外望去,
“好在这有间庙,不然这一夜受了凉可不妥。”
虽知道他是不愿讲,但如此糊弄还是令我徒生些恼意,却也无可奈何,只咬着牙闷气,
“多谢前辈。”
“哪里哪里。” ⒑224⒐
他送我到了山下,临别时朝我要走了差送的秘术。
“派你任务的人是算定你会与我相见,”他说,扬起下巴指向我怀里那个小巧的盒子,“这东西要送往魔教,经我之手比你们名门正派更合适些。”
“当然,信或不信都由你决定。先前有所隐瞒是不想让你卷的太深,可惜……”
“可惜我见了池七一面,对否?”
他不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