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江淮自嘲般笑了一下,他细数着自己的感情经历,竟然意外的全都没有好结局。他的初恋女友不告而别,他的第二任男友是个食人的变态,第三任男友把他卖了,第四任女朋友遭遇意外死了,他最可惜的是杜和雅,计江淮一想到和雅手指上干净又漂亮的戒指就心里绞着痛,那个款式太适合和雅了。
计江淮回过神来,他想着得把左眼遮起来,不然他会把客人吓跑的。他担忧着自己还能不能张开双腿接受陌生人的玩弄,他试着自己在被窝里撸了几下,遗憾的是没有激起任何性欲,还因为干涩而很不舒服。
三楼只有两间病房,而几乎每周都有受重伤的性奴被送上来,病房不够用时他们就睡在外面的简易病床上,监护仪器的“滴滴”声就在走廊里回响。计江淮已经痊愈,他不好意思再占着床位,保安和护士都不再看管他,他可以拄着拐杖乘电梯下去。计江淮下到了负一层,时隔半年不见,冥塔跟以前没什么变化,他找了个干净的角落坐下,拐杖就搭在墙边,他物色着今晚的金主,希望能找到一个好心的金主愿意买他一晚上,报酬只要一件温暖的大衣就好了。
可能是因为天气太冷了,今晚的灯塔和冥塔都冷冷清清的,他又是脸上受伤加断腿,因此大家都厌恶地避讳他,离他远远地,计江淮想着今晚可能得睡在沙发上了,不知道上次那个愿意把床借给他的员工还在不在,好像是叫……
肚子的叫嚷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想起还没有吃晚餐呢,他起身在备餐间里四处搜找,冰箱里有很多水果、蛋糕和红酒,这些精致的贵东西都不是计江淮敢碰的,他只想找些便宜的剩菜吃,最后他在垃圾桶里发现了一块黑森林蛋糕,蛋糕似乎没被咬几口就丢掉了,在垃圾桶里也不知道待了多久,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巧克力酱和面包胚的香味,计江淮把右眼凑近垃圾桶,垃圾袋是新套的,蛋糕底下是果皮,这块蛋糕应该没有那么脏。
备餐间是通往冥塔负二及负三层的通道,现在没有客人要进来乘电梯,也没有员工要进来备餐,所以整个备餐间只有计江淮一个人,他偷偷将垃圾桶拖去墙角,将垃圾桶拢在怀里,他迅速伸手进垃圾桶内抠了一小块蛋糕出来吃,浓浓的巧克力酱裹着松软的蛋糕胚,入口即化。计江淮被开了胃口,他饿得受不了,又伸手挖了一大块吃,他记得这一小份蛋糕在菜单上要卖接近一百块,那些有钱人随意点来哄性奴高兴,却又一口不吃丢进了垃圾桶,太浪费了。
计江淮把果皮上的蛋糕残渣也舔干净了,仅有如此还不能饱腹,他将下面的果皮翻开,底下只剩下塑料包装袋,没有其他能吃的了。
“上一次见你,你也是这样在角落里偷吃东西。”
男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身后的影子不知何时笼罩住计江淮的身体,计江淮被吓得浑身一抖,他偷吃的事情被员工发现了?他要赔钱吗?但他只吃了垃圾,没有碰别的啊……
转过身时,备餐间的灯光直照进左眼底深处,计江淮紧张地闭紧了眼睛,他再睁开眼时,眼前的皮鞋让他的心脏瞬间急跳起来,他努力睁大了右眼,炫光让眼前的人变得虚假,但那薄雾一般的模糊感却告诉他这是真实。
是乌以沉。
乌以沉的样子变得陌生,计江淮直愣愣地仰视着他,试图从他冷漠而尖锐的眼神里找寻出久别重逢的温情,但一无所有,乌以沉冷淡得像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乞丐一样,计江淮哑着喉咙,舌头上还沾着巧克力酱,他努力吞下了酱液,嘴里泛起一阵甜腻过头的牙痛。乌以沉的冷若冰霜让计江淮恍惚不安,他抖着嘴唇,大脑在匆忙消化完重逢的诧异之后浮出了疑惑,乌以沉这次来要做什么呢?是来找性奴寻欢作乐,还是已经有新的伴侣了?
计江淮不敢在他身上细看,害怕又在乌以沉身上找出别人的标记,计江淮有很多话想跟乌以沉说,但在怀念叙旧之前他感到浓重的愧疚和胆战心惊,他背叛了乌以沉,乌以沉现在是来找他报仇雪恨的吗?
计江淮尝试叫他的名字,说出口的却是生分的“乌先生”,他的惊讶和畏惧融化在深深的思念中,计江淮拖着自己的断腿爬过去,他用力在自己的衣服上擦去手上的蛋糕污渍,擦得发红的手指碰到了乌以沉的鞋尖,一刹那眼泪从他右眼里滑出来,左眼也在发痒,好像有一条蚯蚓钻通了他的泪腺,他的左眼也流下了眼泪,两行眼泪湿润他的脸庞,充裕的泪水啪嗒滴在乌以沉的鞋面上,他低头蹭着乌以沉的腿,手指顺着乌以沉的裤脚攀爬了上去,他热泪盈眶、泣不成声,这半年来所受的委屈和留恋在这一刻迸发。
“乌先生,你买下我好不好?”计江淮抬起头,他的泪水模糊了视线,眼前只剩下波光粼粼的人像,他自知自己丑陋又残缺,因为心理阴影,很可能也硬不起来了,他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可供玩乐的地方,他不假思索含住了乌以沉的手指,舌头卷着乌以沉的指缝,他仰头让手指探进喉咙深处,用痉挛的舌根摩擦着指尖,他一边哭一边淫靡地把乌以沉的手指舔得水光亮滑,他抬起头,列出一个狼狈的笑容:“我……我会很乖的,很听你的话,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啪”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扇在了计江淮脸上,计江淮惊愕地止住了啼哭,他的左脸因掌心冲击而开始发痛发烫,紧接着一样东西掉了下来,计江淮睁大了眼睛,那是一块手表,当年乌以沉就是用这块表监视计江淮的行踪,乌以沉冰冷冷的声音从上面传来:“戴上。”
当年计江淮厌恶又恐惧的东西,现在计江淮迫不及待就抢过来戴上,他手指匆忙,生怕慢了一秒钟就会再次失去一样,手表戴上之后,他翻起手腕展示给乌以沉看,他顶着自己逐渐发红的左脸,急切证明道:“我、我戴好了!”
乌以沉又拿出了一个项圈,这条项圈是当年他给计江淮定制的,项圈内里还有他的名字首字母。计江淮急忙扯开自己的衣领,他伸长脖子,又害怕下一个巴掌的到来,在惴惴不安中,皮质项圈紧紧裹住了他的脖子,甚至还往里扯了一个卡扣,皮带勒着他的血管和气管,他有些呼吸不畅,在逐渐头晕目眩的过程中,他好像有些明白乌以沉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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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是乌以沉和计江淮的第一次正式见面,那时候的计江淮跟现在差不多,也是瘸着腿、脸上有伤。
*最后计江淮是知道了在分开的时间里乌以沉其实一直有在偷偷监视他,顺带也稍微猜出了乌以沉跟左丘有联系,但他选择欺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130
又是坐在后排,后排的暖气没有前排的暖和,计江淮尽力把手指缩进衣袖里,他抓紧了袖口,身体冷得轻微发抖。脸上的巴掌印在逐渐淡化,他没有拒绝这一巴掌,要是乌以沉只打他一巴掌就能抵消这半年的怒火,那可就太轻松了。
计江淮不敢看乌以沉的脸,他只敢快速地从后视镜里偷看乌以沉的侧脸,乌以沉的样子比半年前更稳重了,浑身散发着难以揣测又难以靠近的寒气,计江淮既希望乌以沉对他说几句近况,又害怕乌以沉会在言语间讽刺和厌恶他,计江淮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他焦急地望向车窗外,心里期望着回家的路更短一点。
车子平稳地驶进地下车库,乌以沉下车之后,计江淮才敢颤颤巍巍地开车门,地下车库里多了一些钢架杂物,钢架上还挂着束缚带和项圈,计江淮看得心里直打颤,乌以沉怎么会买这种束缚性奴的立架?在他们分开的时间里,乌以沉已经染上了这种残暴的爱好了吗?
计江淮在走上楼梯时,他忽然想起了泡泡,那只他亲手领养回来的小狗还在吗?现在长成什么样了?一想到小狗,计江淮的心情就急切起来,他跑上一楼,却发现原本放小狗睡窝的地方空空如也,那些围栏和颜色鲜艳的小狗玩具也全都不见了,霎时间他想起自己做过的噩梦,泡泡是被弄死了吗?
计江淮紧张地在房子里左顾右盼,全然没注意到身后乌以沉的极速靠近,忽然脖子前一声金属脆响,一条金色的铁链拷住了计江淮的项圈,从铁链传来的蛮力将他狠狠往后拽,计江淮被拖拽得只能趔趄跟着,乌以沉将铁链在手心里缠了几圈,快步将他拖上了楼梯,这天气虽冷,但还没到要开暖气的程度,计江淮没有穿拖鞋,他赤脚踩在冰冷刺骨的大理石楼梯上,脚尖冻得犹如踩在针尖上,在临近卧室时,乌以沉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丢在了床上,计江淮的后背传来一阵钝痛,被摔倒的重力撞得他头晕目眩,乌以沉粗鲁地压在他身上,双手揪住了他的衣领,衣服不堪重负发出了“噼啪”的撕裂声,纽扣几乎是被鲁莽地扯开,计江淮惊愕地望着自己被横蛮扒掉的衣服,他害怕自己也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大脑顿时陷入了恐惧的过载之中,他身体僵硬、手指动弹不得,赤裸的胸膛暴露于冷空气之中,计江淮迅速打了个寒战,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乌以沉起身,他抬起计江淮的双腿,然后揪住计江淮的裤子往下扯,裤子和内裤都被利落扒下,计江淮还不愿意给乌以沉看的义肢也显露了出来,计江淮在短短几秒内变得浑身赤裸,寒冷从四面八方侵入肌体,他的大脑也被冻得迟钝,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乌以沉将他的衣服随意丢在地上,然后拽住了他的头发将他拖到床边,计江淮手足无措,他被迫慌乱地跪在地上,膝盖和脚趾直接压在冷硬的地板上,乌以沉在他面前拉开了裤链,一根正在充血勃起的阴茎弹在了计江淮的嘴边。
粘稠与腥味同时沾在脸上,计江淮张大了嘴巴,他拱着腰往前,将乌以沉的阴茎含进了嘴里,前列腺液在他喉咙里缓慢流淌,顺着他的食管滑进了胃。计江淮笨拙又胆瑟地用舌面裹着肉棒,他艰难地用鼻腔换气,在口腔还未适应这个大小时,就被两只大手按住后脑勺将阴茎深喉了。
计江淮“呜呜呜”地闷哼着,他被突如其来的深入捅得眼泪汪汪,后脑勺上的十根手指插进他的发间,那揉搓的动作似乎只把他的头当做飞机杯,计江淮挣扎了几下便失去了力气,喉咙因为异物激烈入侵而下意识紧缩,嘴里的阴茎贴着他的口腔黏膜在跳动,血管鼓胀顶着计江淮的舌苔和上颚,计江淮的鼻尖埋于毛丛之中,气味和口味都失去了重要性,此时只有呼吸不畅让他从胸口到脸庞都泛起窒息的赤红。
乌以沉发着舒畅的叹服声,他往下捏着计江淮的脖子,在喉结之上能摸到异样的突起,那是他的阴茎撑开了计江淮的食道,他将满载性欲的阴茎插入计江淮进食的喉咙,恨不得要从上方将这可怜的性奴破开。
计江淮翻起了白眼,他的喉咙被堵住了,多余的口水和前列腺液便从嘴角溢出,他神志不清地咕囔,手指的抓挠和身体的抽搐是他无意识的求饶,计江淮的左眼比右眼睁开得少,而右眼泪眼朦胧,湿润的眼珠子里充满恐惧和哀求,乌以沉松开了手,手指勾进他后颈的项圈将他的头抽出去,计江淮仰着胸口很用力地吸进空气,重获呼吸让他有如死后重生一般的震颤,他抖着肩膀,整个人都在急促地起伏呼吸。
计江淮红得像熟透的虾,血红蛋白给他发寒的身体增添了一丝血色,他身上冒着慌张的汗,汗水将他的碎发扭出凌乱的曲线,乌以沉撩开他额前的碎发,他右眼的泪痣依旧那么美好。
还没等他将呼吸捋顺畅,乌以沉便又将他按了回去,计江淮闭紧了眼睛,他抓着乌以沉的裤子,逐渐唤醒了口交的意识,他的头摇晃起来,用舌头和嘴唇垫着牙齿,将自己的口腔缩成紧致的甬道,渐渐地乌以沉凶狠的按压变成了轻柔的抚摸,计江淮熟练地做着吮吸和舔舐,他吸得嘴巴都酸了,嘴里的阴茎才终于有射精的翘头。
计江淮好久没有给人做口交了,一不注意就让精液喷进了鼻腔里,顿时他产生了溺水的痛觉,他盖住鼻子用力咳了几下,却也无济于事,他揉着自己的下巴,过度使用导致肌肉有些酸麻,脖子皮肤也有过度鼓胀的不适感。
乌以沉只休息了一会儿就又将他拽上床,他用膝盖压住计江淮的腰,将计江淮的右腿义肢秃噜下来,计江淮不安地等待着,他下意识收紧了大腿,不想让乌以沉看到他右腿的断截面,他回头想知道乌以沉在做什么,一回头就看见了一条透明又粗长的东西,计江淮知道那是阴茎延长套,套上之后阴茎的长度可达到20厘米。乌以沉正在往延长套上涂润滑油,多余的液体顺着滴落在床单上,计江淮看得心惊胆战,他害怕地蜷缩起身体,却有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大腿上。
“别动。”
那声命令带着没有声张的怒气,计江淮不想惹乌以沉心烦,他翻回去趴好,手指紧紧抠着床单布,不知是因为干冷还是害怕,他的左眼有些刺痛,像是有异物扎进了他的结膜里。忽然一只手扒开了计江淮的屁股,一根涂了润滑液的手指对准他的后穴插了进去,计江淮咬牙忍着痛,忍耐着手指骨节的递次插入,一根手指深入一半后,乌以沉又插进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撑开了计江淮的括约肌,乌以沉将润滑油的尖头插进手指的缝隙里,往肠道里面注射了大量的润滑油,但只靠润滑液和手指扩张是不够的,计江淮太紧张,总是无意识收缩身体,乌以沉烦躁地往他另一边大腿上打了一巴掌。
“放松,你这样我怎么继续?”
计江淮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对不起”,他强迫自己张开了大腿,将自己的下体充分地展露出来,手指撑开了肌肉,冷空气灌进了肠道里,计江淮有种将自己公开解剖的错觉,身后的视线像有温度,直勾勾地盯着他直肠里深红色的肉,肠肉的每一阵收紧和蠕动都被注视和感受着,羞耻心再次染红他的身体。
三根手指就是极限了,再没有更多的空余深入活动,乌以沉把手指抽出来,他用纸巾擦干净双手之后,就去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小瓶药水,他单手掰开瓶盖,将瓶口凑到了计江淮鼻间,计江淮知道这是rush,这种药水是违禁毒品,会扩张血管,让人感到放松和幸福,但这药水也会对眼睛和心脏有害,计江淮担心自己用多了会让左眼彻底失明,但他更想在今晚讨好乌以沉,于是他凑过去吸了一大口。
亚硝酸盐很快就从他肺部经血管扩散至全身,心率和呼吸在加快,他感觉身体燥热,方才还让他瑟瑟发抖的室温在此时变得闷热,他放松了身体,短时间内整个人像被轻柔的云朵包围。乌以沉再次将三根手指插进去,此时入口已变得畅通许多,他再次抽回手指,将延长套戴上,然后按住计江淮的胯部慢慢顶了进去。
透明的硅胶头缓慢地深入肠道,它挤开收紧在一起的肠肉,在深入到几厘米时计江淮忽然小声地“啊!”了一声,再深入几厘米时他又“呜!”地闷叫了一句,延长套和阴茎深入到一半时顶到了阻塞,计江淮的呻吟变得急促,他慌张失措,膝盖在床单上蹭着,他支起手肘往前爬,只爬了半个身位又被按住胯骨拖了回来,他被压住后颈,屁股穴肉被肉棒勾连提起,rush的药效只能持续几分钟,计江淮的神志逐渐回归现实,后穴肌肉褶皱被撑开的疼痛从尾椎袭上大脑,他挣扎求饶着:“别……不要……等等……慢一点……太深了……慢一点……”而这才只是一半,他语无伦次的话随风飘走了,身后的人好像没有听见一样继续深入,计江淮从飘飘欲仙猛地坠进了冰冷寒潭之中,这个长度让他一瞬间想到了左丘,他的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心脏异常悸痛带来的恐惧反过来加深了疼痛,他害怕再深入下去他的肠子就要被捅穿了。
一只手按在了他的后脑勺上,计江淮以为自己会得到安抚,然而那只手只是按着他让他不要乱动而已,在延长套突破了某个弯折点之后,一阵酥麻的舒服感从腹部蔓延开来,至此肉棒加上延长套才到达终点,乌以沉的身体压下来,他将重量压在计江淮的屁股上,计江淮感觉整个人都被钉在床上动弹不得,自己的小腹还隐隐有被顶起的感觉,乌以沉每次磨蹭都能让一路上的肠道蠕动收紧,计江淮的身体接纳着20厘米的侵入,被深度占领的感觉逐渐化为安心的快感,他的身体慢慢柔软起来。
乌以沉从后面绕来双手,一只手垫在计江淮的脖子下,另一只手捂住了计江淮的口鼻,呼吸的出入口都被堵住,计江淮屏住了呼吸,在前30秒还能忍耐,等到肺里的废气逐渐膨胀,计江淮就有些恐慌了,他扒拉着乌以沉的手指,然而乌以沉的手捂得很紧,一丝空气都没有漏出去,计江淮不安地拱起后背,窒息使得他头脑发晕,黑雾从视线边际蔓延,耳膜鼓胀,似乎被棉花堵住了耳道,身后的抽插越来越快,他在闭塞的体腔里听到了淫靡的水声与自身黏膜的吮吸开合,快感变得浓重,并迅速地侵占着神志,计江淮索性放弃了挣扎,任由窒息感左右他的感官,他耳边听到的声音逐渐模糊,视线也变得上仰,他脑内响起“嗡嗡”的耳鸣,连手指在何时松开了他也没意识到,新鲜而干冷的空气自由地灌进他的肺里,他虚弱地趴着喘气,窒息带来的眩晕像往脑海里砸了一块石头,掀起的涟漪久久不能平复。
乌以沉在后面拖起他的腰,延长套被他收紧的后穴绞得难以行动,每次抽离都带出润滑的肠液,每次顶入都扬起阵阵肉浪,屁股很快被拍打得红肿,计江淮无力地垂着头,他看到自己的腹部真的被顶出了一片突起,他弱小的阴茎在随着抽插前后晃动,看着没用极了。
脖子上的项圈因为汗而变得像砂纸一样粗糙,右手的手表也将手腕压得很痛,快感与疼痛交叠,让人无法直上云霄也无法掉进泥潭,他的脑海一片混沌,快感在他脑海里逐渐积累,他的呼吸逐渐混乱,他带着哭声喊着:“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啊啊……”乌以沉抓住计江淮的右手往后拽,计江淮的身体后仰着,延长套更加直挺地在他的肠道中穿行,腹部的隆起也更加明显,在残忍的操弄之下,计江淮身体剧烈抽动起来,大腿痉挛般抖动着,前端射出了几股孱弱的精液,他语无伦次叫着,肠肉更加紧致又淫荡地吸着硅胶套,计江淮高潮得神志不清,在射精之后他的身体软得像被抽走了力气,乌以沉一松手,他便虚弱地跪趴在床上,而下体的抽插仍在继续,计江淮的大腿抖得难以控制,他的阴茎可怜地流着水,后穴更是像失禁了一样往外咕涌着肠液和润滑液。
高潮之后的不应期很难受,他艰难地等待乌以沉结束,每次抽插都蹭着他爽到发麻的前列腺和结肠口,计江淮侧着头趴在床单上,爽过头的眼泪和痴呆的口水一同浸湿了布料,他的喘息沙哑又艰辛,鼻腔里残留的精液慢慢滑回了食道,他时不时咳几声,像个被玩烂的玩具一样苟延残喘。
当乌以沉终于放开他时,他的后穴口已经被操得松弛合拢不上,不用撑开就能看到里面通红的肠肉在蠕动,乌以沉把手指伸进去掏,很容易就找到了他敏感的前列腺,计江淮哭喊着往前爬,乌以沉恶劣地从他两腿之间拽住了他的阴茎往后扯,很轻而易举地又将他拖了回来。
计江淮累极了,过度的高潮让他精神恍惚,沉重的疲倦压着他的每一根睫毛,他闭上了眼,听见了身旁传来“啪”的一声金属开盖声,他皱着眉头努力睁开眼,发现乌以沉嘴里叼着一根香烟,烟头的星光烧出了浓浓的烟草味,计江淮记得乌以沉以前是不抽烟的,烟雾缭绕,计江淮看不清乌以沉的表情,他只觉得乌以沉不适合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