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这边是难得的融洽,皇太极和海兰珠那边却不大痛快。以往海兰珠吃醋,皇太极心里是甜的,可这回海兰珠不打招呼就来了猎场,他着实有些烦了。哄着哄着,就派人请宸妃回清宁宫养病,回宫路上还是和凌安丹同乘一驾,宫中有些机灵的奴才已经看清形势,知道谁才是如今最得宠的了。

大军开拔锦州后,海兰珠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太医无法,对皇后哲哲说了实话,大意是得准备后事了。

哲哲左思右想,目光落在了凌安丹身上。

“安丹呐,你帮我想想,这事儿咱们是否要报给皇上知晓?”

凌安丹心想,这事儿不是该问大玉儿么,我以为我只是个工具人,怎么也需要当智囊了呢。

哲哲则是留着心眼儿,想着凌安丹如今受宠,总是比她们更知道皇上究竟是否还如以往那般重视海兰珠。

“皇后娘娘,妾想,还是得告诉皇上知道才好,不过为免动摇军心,不如让一位王爷贝勒来当个中间人,您写信过去,让他视战场形势,决定什么时候告诉皇上。”

哲哲听完眼前一亮:“好,就这么办。”

前线收到信的多尔衮像是接到了一块烫手山芋,多铎看他发愁,问:“哥,谁寄来的信啊,你这样发愁。”

“皇后娘娘寄来的,不过……”多尔衮伸出手指,一只胖头胖脑的信鸽落在他的手掌心,“还有个讨饶告罪的,回去再教训她。”

多铎对他哥多了解,一眼就看出多尔衮的心情不错,他压低声音凑近问:“哥,又是那个赛音诺颜旗的?听说她最近可是受宠得很呐,你可不能糊涂,被她给诓了。”

“慎言。”多尔衮说了他一句后,并没有什么别的反应,叫多铎直着急,心里算是把凌安丹这个祸患给埋下了。

过了十几日,一个深夜,凌安丹听见宫里响起钟声,数一数,该是海兰珠?{了。一条性命就这么活生生地没了,凌安丹平时和海兰珠再不对盘,这会儿也是闷闷不乐的。

丧事又是一大通事,锦州捷报传来,皇太极带着八旗军队大破锦州。丧事当日,凌安丹瞧着皇太极和大军一起赶来,不免吃了一惊。她记得这野史里说,皇太极应当是悄悄赶回京见了海兰珠最后一面才对。

趁着前来祭奠之人众多,凌安丹悄悄和多尔衮在外面的僻静之处接上头,问他:“你究竟有没有把宸妃姐姐病重的消息告诉皇上?”

这葬礼,多尔衮也就是来个礼数,连面上都懒得做出悲伤的模样。

“当然说了,怎么,想印证海兰珠在皇太极心目中是否还有那么重要?”

凌安丹翻了个白眼:“瞎想吧朋友,懒得和你说。”

“又是什么奇言怪语……”多尔衮耳听八方,知道周围没人,直接伸手捏了把凌安丹的脸。这小荡妇,和他说话越发没皮没脸了。

海兰珠?{了后,皇太极很是消沉了一段时日,凌安丹成了他另一个温柔乡,平日里除了朝政之外,他几乎是住在了清心阁,只觉凌安丹温柔解语,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自己爱听的,知情知趣得很。

如此连日下去,哲哲开始着急了,拉着大玉儿问:“莫非,安丹这是要成为下一个海兰珠?”

大玉儿也说不准,只道:“我瞧着她对姑姑仍然恭敬,也未干扰皇上的朝政。不过,安丹总叫人看不透。”

“是了,这几年相处下来,才知道她是个不简单的。”

大玉儿聪明,出主意道:“姑姑,何不让王爷贝勒们的福晋进宫来,借着她过生辰的由头,帮着试探一二?兴许对着命妇们,她会露出些真性情。”

因着多尔衮位高权重,小玉儿平时惯爱在睿亲王府里宴请京中贵妇,可这如今宠冠后宫的侧妃娘娘,她还是第一次见。

“你们说,侧妃娘娘山水不显的,位份也不高,怎么就能让皇上另眼相看呢?”进宫路上,小玉儿和同行的肃亲王福晋杜勒玛攀谈。她向来是个敢说会说的,杜勒玛听完也不好评价,只道:“总是个有本事的吧,咱们看看便知了。”

凌安丹听说众福晋要前来拜见,替自己过生辰,心里隐约有些猜想,又知道名单里有多尔衮的福晋,她顿时觉得有点儿意思了。

果不其然,小玉儿一进门,就对坐在上位的大玉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当初和多尔衮结婚,是她向皇太极求来的恩典,她也答应要乖乖呆在多尔衮身边当一枚通风报信的棋子。

可成婚以来,多尔衮非但不碰她,还时常整宿整宿地在外面,如今皇上也当她是个弃子了。

现下……恐怕她也只能先投靠这个受宠的侧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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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儿醉酒,听到多尔衮偷情

小玉儿言辞间对凌安丹全是恭维,连觉得她快有孕相这话都说出来了。凌安丹面带喜色地笑着谢过,还盛情邀请大家一同留下用晚膳。

大玉儿不喜这些场合,和皇后一起早早离开了,几个眼线和小玉儿一同留在清心阁,说说笑笑。凌安丹说要亲自下厨,又把自己酿的酒拿出来。

“这酒烈得很,你们斟酌着些喝。”凌安丹嘱咐之后,小玉儿不以为意,他们满蒙女子,喝些酒又算什么?

殊不知凌安丹用现代法子酿出来的酒,比现下的酒要浓烈许多,几个福晋喝完,都醉醺醺的。皇太极本想来陪凌安丹一同过生日,看到此等场景,只能哭笑不得。

凌安丹连声抱歉,皇太极见状,也只得避嫌,让她先把福晋们都安排妥了再说。王爷贝勒们陆续来接人,只有多尔衮忙于政务,亲卫们也知晓他不乐意和自家福晋相处,便没通报他,只让府里派马车去宫里接人。这一来二去的,主子不在意,下人自然也就懈怠了。

多尔衮忙完,轻车熟路地潜进宫里,从清心阁的二楼翻入。

“咦,十四爷?”凌安丹刚让宫女把小玉儿扶进客房里,一进来就见着等在榻边的多尔衮。

“听说,今日是你的生辰。”多尔衮心情不错,一进到凌安丹就搂着她亲过去,凌安丹心里小小地挣扎了一下,本想告知他小玉儿在自己这里的事,可转念一想,该通知到府上的,她已经通知到了,多尔衮自己不知,可怪不得她。

身上的衣衫很快被褪去,当凌安丹被按在桌上进入,正舒服得忘情时,外面的乌兰忽然敲门问:“娘娘,睿亲王福晋醒来了,说是醉酒失礼,要亲自向您道歉呢。”

多尔衮动作一顿,喘息着问:“小玉儿在你这儿?嗯?”

“福晋们进宫……啊!给我过生辰……”凌安丹被压在桌上,回头眼角绯红,“十四爷,在这和福晋一墙之隔的地方偷情,可还刺激?”

多尔衮正是舒爽之时,怎会在意被皇太极安插到他身边,强行赐婚的小玉儿,闻言嗤笑一声,手抓住凌安丹的巨乳胡乱揉弄。

“刺激?我都没碰过她。”他侧过脸去,从凌安丹的脸颊吻到颈侧,再到手臂、乳肉,“精水都被你这小淫妇吸了个干净……”

“嗯~十四爷,轻点儿,啊……”

乌兰听凌安丹不回答,正想回绝小玉儿,就听得她的大嗓门从隔壁门口传来:“我看侧妃娘娘屋里的烛火还亮着,我就在门口打个招呼告辞了,娘娘……唔!”

她打了个酒嗝,自觉失礼,忙靠近门再次致歉。就在此刻,多尔衮正好把凌安丹压在门上,插得猛烈。木门咯吱咯吱一阵晃动,小玉儿觉得奇怪,问道:“侧妃娘娘,您那边怎么了,门怎么在动?您要出来吗?”

凌安丹贴在门上,两团乳肉在凉滑的木头上被挤压出肉欲的形状,但她的身体却是炙热的。

“我……啊……屋里没关窗,风太大……”她回头埋怨地看了多尔衮一眼。她喜欢玩刺激的,却没想到这个男人的胆子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