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对正白旗掌控严格,向来不许士兵们耽于享乐,早早吃喝过后,便让大家各自回去歇息。此刻,他正在帐中独自斟着一壶清酒,听了通报之后让凌安丹进帐,抬眸斜瞥她一眼,问:“怎么,深夜来我帐中,是皇太极没能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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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o①8dè.νíρ 苏茉儿进帐时,刺激偷情
“宸妃姐姐来了,皇上哪儿还有心思管我。”凌安丹神态自若地在多尔衮身边坐下,拿起一只酒杯,“来陪你喝酒,还不好吗?”
多尔衮神色阴晴难定,沉默片刻后,忽然伸手,把凌安丹往外一推,拒绝意味明显。凌安丹刚斟好的一杯酒,猝不及防地在推力下,洒了她满胸。
“原来十四爷喜欢这种情趣?”凌安丹扯了扯胸前的布料,眼角眉梢全是勾人的笑意。
两人正僵持,忽然侍卫急报,说是苏茉儿求见。
“哎呀,那我可去哪儿好呢?”
凌安丹说着话,目光投向多尔衮面前长桌被毛毡遮住的地方。很快,苏茉儿进到帐中,向多尔衮阐明她们家格格想要见面一叙的想法。
“玉儿找我?”多尔衮先是面露喜色,紧接着又皱了皱眉,手在桌子底下动了动。
“十四爷可是有什么不方便?”苏茉儿疑惑地问。
多尔衮面露隐忍,道:“方才喝酒时,不小心弄脏了衣衫。苏茉儿,你先去吧,我随后避开人过来。”
苏茉儿离开后,多尔衮立刻重重地喘息了一声,手往下,捏着凌安丹的下巴,低声道:“吐出来。”
凌安丹依言缓缓收回舌头,在吐出那根肿胀肉棒的时候,口腔还缩得很紧,带起“啵”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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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想男人想疯了。”多尔衮竭力压制住脑子里把她按住狠狠?H一顿的冲动,不能去想这女人的身体,不能去想她的脸。玉儿还在等着呢。
“行吧,你去。”凌安丹就像是看穿了他内心的想法,慵懒地挥手。多尔衮匆匆离开,到外面被冷风一吹,才想起自己本该把凌安丹赶出帐外的。
“罢了。”他匆匆去往树林,赶着见大玉儿。
凌安丹知道大玉儿谨慎小心,决计不会见面太久。她躺在多尔衮帐中用兽皮毯铺成的休息区小憩,躺了还没多久,就听见多尔衮虎虎生风的脚步声。
“怎么这么快?”
多尔衮冷哼一声,说:“你倒是把这里当成自家了。”
凌安丹观察他的表情:“怎么,和庄妃姐姐聊得不愉快?”
多尔衮脱下靴子,一脚踢开,闷声问:“你又知道了?”
“你这副表情,还能是为了什么?”凌安丹的手悄悄爬上他的腰带,多尔衮这次没再拒绝,直接把她扑倒在兽皮上,三两下就除掉了她身上所有衣物。
凌安丹也迅速进入状态,缠着多尔衮要个不停。多尔衮插得太猛,凌安丹忘情地伸长手指,忽然抓到了他脱下的衣物,连带着掉出一个荷包来。
多尔衮的动作忽然停住了。
“啊……嗯……这个?”凌安丹疑惑地看着被食指勾住的小荷包,多尔衮的肉棒忽然抽出,他烦躁地直起身来,说:“你走吧。”
凌安丹的双腿难耐地夹在一起磨了磨,委屈道:“做到一半让人走,十四爷,你可真不厚道啊。”
“我已经没心情了。”
凌安丹松开手指,荷包坠落在地上:“看来是因为这个了。庄妃姐姐送的么?既是如此,我也不好再打扰十四爷思念佳人,只得另寻欢好了。”
多尔衮一下子心里老大不舒服,问她:“你还有别的姘头可寻?”
凌安丹去捡散落在地上的衣裙:“骈头嘛,找一找,总是有的。”
她穿亵裤时一弯腰,穴里的淫水顺着腿根流下,两瓣又白又挺的臀肉肉嘟嘟地在多尔衮面前弹动。后者的喉结上下滚动,就在凌安丹那只能遮住一点肉的自制小内裤拉到腿根时,多尔衮一揽她的腰,把人从后面箍到怀里,扶着仍旧肿胀的肉具,轻而易举地后入了她。
凌安丹被从后面直直地插入,刺激得腰酸背软,瘫在了多尔衮怀里。
“想去找野男人,嗯?”
粗大的肉棒浅而快速地往里顶弄,那饱胀的鸡巴头把肉穴按摩得舒爽极了,快感接连不断,凌安丹哪里还想得到什么野男人,只甜腻地喘息呻吟着,大喊:“不要野男人……啊……十四爷最厉害了,最喜欢十四爷……”
明明是床第间喊出的话,做不得数,更何况还是偷情之时。多尔衮听了却觉得心里极为熨帖,他轻咬住凌安丹脖颈间的软肉,含糊低咒道:“小淫妇,惯会勾引人!”
两人搞得胡天胡地,凌安丹最后晕在了多尔衮的怀里。外面夜风瑟瑟,多尔衮搂着她红痕点点的白玉身子,埋在兽皮绒毯里,喃喃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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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安丹独宠后宫,过生辰
凌安丹睡得也不是完全安稳,她始终记得自己是在多尔衮的帐中,因而在晨光熹微时便醒了过来,要悄悄潜回自己的住处。多尔衮的手臂却紧紧按着她:“急什么,宸妃来了,皇太极难道还会去你那儿?”
“规矩总是要守的嘛。”凌安丹嘴上说着守规矩,身体却诚实地再往多尔衮怀里靠了靠,“怎么,你还要和我再温存温存?”
多尔衮这次没否认,而是搂着她问:“你昨夜见我不高兴,可是猜出了什么?”
“猜你又被庄妃姐姐伤到了呗。”凌安丹的手指在多尔衮胸口划圈,轻笑道,“想也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和皇上要去打锦州,你们同胞兄弟叁个手底下掌握着叁旗兵马,庄妃姐姐定是怕你们反了。”
多尔衮的手指紧紧箍住凌安丹的上臂:“说话这么不忌讳,不怕我除掉你?”
“我一个后妃,说话顶什么用?与其除掉我,倒不如馋我身子呢,十四爷。”
多尔衮迷惑了。他看不清凌安丹究竟在想什么,他从前以为她是纯粹的肉欲之人,可她时不时又会显露出世事洞明的一面。
“你认为我会造反么?”
凌安丹点点头,又摇头:“管他呢,我说不准,造反就造反呗,反正有你睿亲王一口吃的,一日夫妻百日恩,让我吃好住好,总是行的吧?”
多尔衮一时失笑:“罢了,凭白和你说这个,是我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