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直冲大脑带给感知器官的是疼痛和恐慌,我眼白上翻,生理性眼泪又让仅剩不多的视觉变得像蒙上一层雾的模糊。

我听见万明德没带任何情绪的声音。

“狗就应该乖乖带上项圈。”

作者的话:QAQ开始两边跑的校外实习了,最近事有点多,我会努力写的!!!

第6章

万明德说到做到。

第二天的晚上,私人定做的项圈出现在我的脖子上,他扯紧锁链不断向后拉,身下则毫不留情地猛猛肏我,我被勒得又难受又痛苦,只能下意识跟着往后仰头,狗牌挂在前面,因为剧烈的动作和床一起晃得哗哗作响。

万明德说狗就应该有狗的样子,甚至白天都不让我穿上衣服,衣柜里所有可以遮盖身体的东西都被搬走了,就连窗帘布也被拆掉,如果不是窗户被封得密不透风,我连房间里都不会待。

也不是没想到躲进浴室,但我唯一走进去的那次,第一眼看到的是镜子里全身上下都是性事留下的淤青和红痕,挂住脖子、没钥匙就摘不下来的项圈上金属狗牌尤其晃眼,只能匆忙地落荒而逃。

哪里还能躲去呢?人总是有羞耻心的,赤裸全身连门都不敢迈出一步,害怕让外者看见狼狈不堪的身体时露出惊讶或嫌恶的表情。

更加讽刺的是,让我唯一能勉强感受到与外界依旧有联系的由专人送上来的一日三餐,也被无情地换成了营养试剂,放在餐盘上再到门口,我拿起一支狠狠摔在地上,没碎开也不算太惊讶。

和那面敲不烂的全身镜一样,依旧是断绝了一切我可以伤害自己或威胁别人的手段。

这样没有衣服穿害怕随时被人看见、只能整天待在一个房间内、靠冰凉的营养液果腹的日子大概兰生独家持续了两三天,但实际上我也开始因为没有电子设备和电子钟作参考,对时间的流逝感到疑惑和迷茫,也足够使我原本就紧绷的精神彻底崩盘。

我只感觉自己浑浑噩噩且昏昏沉沉地地过了几个白天和夜晚,躲在房间角落的床头柜旁,双手抱膝盖住脸。最后是被一只皮鞋猛地踢醒的,抬头便是居高临下看着我的万明德。

“看来今晚开始我应该把狗锁在床上。”他皱了皱眉。这人有洁癖,自然会对我故意把房间翻得乱七八糟的行为感到不悦。

意识慢慢回来,我看到万明德眼里完全没遮掩的嫌恶,不甘示弱地笑起来:“那你可要小心哪天被狗咬断脖子。”

我必须承认,这几天让我很难熬,紧张、羞耻、愤怒等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揉杂在一起,还有想到自己这副模样的厌弃和对万家人的恨意裹挟了整颗心脏,竟让我在一瞬间生出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冲动念头。

“拭目以待。”粗长的铁链被牵动起来,万明德一把扯住把我拖上了床。

我仰头盯着天花板,手脚也使不上什么力气,思绪飘乎起来。巨大的身影伏下来,我在他解开裤带横冲直撞地捅进深处时也只是带着痛叫了一声,便再没其他剧烈的反应。

万明德一手摁住我的后腰,一手拉紧半截链条让我被动抬起脖子,以后入的方式又来了两次,还逼着我学狗叫让他听听。

我张开嘴只有大口喘气,然后死活不肯再发出其他声音,他便冷着脸肏我肏得更加厉害。在肠道内再次射干净,万明德这才把稍软下去的性器抽出来。

他微微颔首的样子依然显得高傲,扫视一遍彻底没了力气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我,轻蔑般哼出声,简单整理好本就没太弄乱的身上装扮,随后扬长而去。

一时间,“我现在这样子好像个接客小姐”的念头浮现又转瞬即逝,随后自嘲地再想,人家职业至少还有一些人身自由可言,不会像我这样连穿衣服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去。

…好累,尽管身上和床上都是剧目散场后的凌乱不堪,意识告诉我应该去清洗,但我现在转个头都费力。等睡醒后再说其他吧。

眼前逐渐模糊,我闭上了眼。

……

大家都说,这是一个亲昵称呼变廉价的时代。明明彼此的关系不太熟,却可以脱口而出“宝”、“亲爱的”作为开启话题的标志。

但总有一些人,依然会用不同称谓为特别的对象冠名,以表示重要性。

直觉告诉我,万家这几人应该就是这样。他们之中很少称呼我为“你”来作为谈话对象,而是一次次地用各自亲昵的别称将我视作“秋炀”,想给我洗脑,更像是在劝慰他们自己“秋炀”没死,还在这里。

我不知道他们对于哥哥是否存有爱情,但或许更多的还是强烈的嫉妒心和极端的控制欲,而这大概率就是害死他的真正原因。

我只觉得我哥可悲。至于那三人…你会怜惜施暴的强权者吗?

作者的话:>

第7章

注:此章节内含有注射药物的扎针描写、以及产乳剧情。请谨慎观看。

我做了个梦。醒来后便忘记全部内容,只记得主角是我…吗?亦或是秋炀,眨眼功夫又忘,看来不是什么好内容。

睁开眼睛,照进视线的是万槿洲的脸,他坐在床边,对我温声道:“下午好,现在是第二天。”

原来我睡了这么久。尽管身上依旧没有穿上衣服,但也确实是感觉清爽了不少,床单跟着一并换成了新的,我心情难得没有太差,出于礼貌开口回应:“嗯。……谢谢。”

“小炀真客气。”万槿洲挂着笑,“但我毕竟不是什么好人,想要的不是虚无缥缈的道谢,而是…一些更切实的东西。”

还期待他会跟万明德有所不同,原本想给他好脸色的我瞬间冷下情绪,淡淡道:“那你想要什么?”

…算了,也是有不同的。起码万明德独裁专制,万槿洲好歹会装模作样地征询意见。即使本质上两人都一样,控制欲强得可怕。

“先把这个吃了?”

和请求的疑问语气完全相反,他接下来的动作可没有考虑过我怎么想,宽大又指节分明的手捏住一粒浅粉色小药丸,直直怼到我嘴边。

“拒绝的话,小炀应该能知道后果是什么吧?”万槿洲笑意渐浓,语气也温柔得像能掐出水来一样。

怎么会不知道呢?不就是再次被玩弄身体到理智全失,连牲口都不如?

心情称得上只能用麻木形容,小巧的药丸在塞进我嘴里的瞬间就融化消失在舌间。效果很快,与想象中的不一样,热意没有到来,反而从手指尖开始一点点麻起来,直至整条胳膊都动弹不得。

“…什么意思?”喉咙像是都快浸染上麻药的影响,我感觉自己快要说不出来话,喘下几口粗气,勉强才蹦出一句疑惑和不解。

“嘘。我们今天玩点别的。”

万槿洲戴上一副医用手套,在看清楚他手上拿起的针管后,针口尖端反射出亮光的瞬间我呼吸一滞。

从记事起我便害怕去医院,原因无他,眼睁睁看着锋芒刺进皮肤带来的只有钻心的痛,可能是我永远都过不了的坎。

一想到要受痛还有被注射不明成分的物质,我便止不住想挣扎起来,却使劲也抬不起来手和腿,还绝望地发现身体也一并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