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羊皮的狼终于卸去伪善者的装扮,露出锋利的獠牙。万槿洲收敛所有笑意,目光淡淡地盯着我:“事不过三,惹我不高兴的后果会很严重。”

我平静地看他,又听见他说:“不过,小炀先跟我玩个游戏,就可以暂时不追究。”

万槿洲松开了捏住我下巴的动作。然后双手分别拿起两袋颜色不同的包装,转过来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又换上春风和煦般的笑脸。

“这里是新开发出的两种药,成分比例不同自然有的效果就不同,小炀选一个吃好不好?”

作者的话:谢谢收藏!谢谢评论!能被喜欢真的很受宠若惊,无以为报只能努力敲字了!!>

第5章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并没有拒绝的余地,万槿洲笑得温柔,说出的话却暗带威胁。

“如果拒绝这个游戏,就直接进入惩罚阶段,两种药一起吃下去哦。”

言下之意就是,我选择其一吃下去与否,都会被玩得很惨。

本能地对未知和失控感到恐惧,我妥协叹气:“…你至少要告诉我,这两种药的效果分别是什么吧?”

“在小炀吃下去之前,恕不奉告呢?”

万槿洲显然是存了心想再狠一些折腾我,挖好深坑站在一旁,示意我要主动跳下去。

…而我脚踝被笨重的累累枷锁扣住,面前只有跳进坑里万劫不复这一个选项,一旦想逃跑都会被轻而易举地抓回来。

我撇过头:“那就随便吧。”

大不了又像个只知冷暖的畜牲一样,整个夜晚都在痛苦和欢愉里溺死。我自暴自弃地想。

万槿洲竟没再强求,笑着拆开左手里的蓝紫色袋子:“那先选这个小炀喜欢的颜色。”

过程出乎意料的平静,我内心毫无波澜地吞下第一颗药丸,将第二粒含进嘴里时,突然被万槿洲摁住下巴。

他笑意渐浓,迅速咬上我的唇角。

“唔!”我瞪大眼睛,呼吸彻底乱掉节奏,下意识扭动起身子,然后被结实的身躯覆盖住全部动作。

更可怕的是,万槿洲与我下身依旧相连,骤然缩短的距离让本就粗壮的男人性器更加深入,死死压迫住穴心的感觉怪异又强烈,我眼前闪过一片金星,任凭他轻而易举地翘开齿关。

横冲直撞的舌头一钩,带走口腔里残余不多的空气,还有那粒我没来得及咽下去的不知什么效果的药。

我快要窒息才终于被放开,一边大口呼吸一边慢慢反应发生了什么。目睹完万槿洲吃下的全过程,太过震惊的心情让我脱口而出:“…疯了吗。”

“疯子怎么可能不疯呢?”他温柔的语气一点点沾染上狂意,贴近我耳边轻啄一下,又笑起来,“不然也不会爱上小炀呀。”

万槿洲呼出来的热气比先前更烫,或许是药效发作得快的缘故,他靠过来,胸膛起伏加快,呼吸渐渐急促,修长的眼角因体温升高染上艳红,竟在一瞬间显得有些妩媚。

……不对。错误的认知让我愣神,随后发现燥热也在我身体里不断蔓延着,我什么时候开始的张嘴喘气?

四肢依旧没有任何知觉,万槿洲滚烫的掌心握住我的腰,本应灼人的温度碰到皮肤只能感受到比原本高出不多。

“你必须是属于我的。”

他眼里的欲望愈发浓重,凿入我后穴的力度一次比一次重,像是要连睾丸都要挤进来一样。

药物阻隔了疼痛的路径,回馈给大脑皮层的只有酸胀和层层攀升的快感,我眼神迷离,不能也不想看清眼前,最后在精液猛地灌入肠道深处的刺激下痉挛起身体,前面跟着失禁一般被肏射,彻底扔下了清醒和理智。

……

都说天才和疯子之间仅有一线间隔,那为什么一个人不能既是天才又是疯子?

万槿洲就任于国家研究所,客观的说,在制药研究领域确实能称得上是天赋异禀、才华横溢,私人做出来的药哪怕是春药也发挥得快又效果猛烈,但被迫连着几天服用再加上体力一次次消耗透支,我最后还是生了一次大病。

…主观的话,他就是个冷静的疯子。

躺在床上发热昏沉的时间占大多数,但也有足够的时候让我思考,梳理如今的形势。

怎么可能不想逃?但鲁莽行动只会失败,然后付出惨痛代价以及更加密不透风的管控。

正面对抗没有胜算,我只能靠自己智取。精于算计的老狐狸斗不过,我最后将目光放在了比较之下情绪更直观的万承煜身上。

隐约记起他说过军队部队的关键词,看来是被万家送去军界拓宽影响范围了。

算算日子,大概快回来了。

我其实应该做好周全准备,但无奈万明德不知道为什么像发了疯一样,连我生着病都没放过,总在这几天的三更半夜把我顶醒,唯一一次对我勉强算得上好脸色的时候还是说“体温升高让你屁股更软更好肏了”的昏话。

…畜生。

今晚也没例外,我浑身赤裸,跪趴在松软的床铺里,爆起青筋的手死死抓住床头,全部注意力都被放在了嵌进后穴的阴茎上。

舌头被两只手指用力按压着,使我不得不张开嘴,只能感觉到唾液一点点顺延下巴边缘滑落。

万明德的前胸贴在我背后,力气一下比一下狠重地挺胯撞击,肠道被磨得又痛又麻,我有种要被撕裂的感觉。

“你是炀炀吗?”他头靠在我耳边吐出热气,声音罕见地温和,或许是行床事下的氛围使然的缘故,万明德试图重建与旧日爱人的温情。

我忽然就联想到了诱骗旅者踏进迷宫而暂时盖上人皮的恶魔。可再怎样伪装都不会掩饰住他本性的凶残与冷漠,就像他身下愈加大开大合的动作依旧没考虑过承受者的痛苦。

哥哥不是他的爱人和所谓的妻子,我也不会是哥哥。

他放开禁锢我嘴的手,期待地想听到会让他高兴和满意的回答。我舌头痛麻琅殸,好不容易恢复一些知觉,便迫不及待地遵从内心脱口而出:“我不是。”

畜生先生。我在句尾默默补上对他的称呼,竟有一种报复式的快感。

感觉到背后的身躯明显一僵,随着一声冷笑,我从后面被扼住脖子,呼吸瞬间变得困难起来。

“不当人,那看来就是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