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我确实是怕万明德的。老虎冷酷又残忍,任何忤逆他的人和事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嘴上的口球被粗暴地扯下,两片嘴唇早就麻木得控制不住唾液肆意涌出,声音也变得沙哑,我却依旧遵从本能地展现自己的尖锐,喉咙疲惫地嗬着气:“滚…”

一声嗤笑后,下半身被掰得朝上,我的屁股被狠狠扇了两巴掌。来不及呼痛,裤子又被迅速扒掉,万明德左边膝盖也搭上座椅,带着一身冷意压身过来。

“骚货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你是替身、是处理性欲的容器,没资格说不。”他的手从后掐住我的脖子,呼气打在我耳朵旁,语气依旧冷漠,“刚才的汇报认真听了么?做个简短总结就放过你。”

作者的话:(缓慢复健ing……)

第23章

这是二更。(前面还有一章哦!)

我知道这只是他想羞辱我的借口,他也知道。

于是,在我闭口不答的沉默中,万明德颇显遗憾地宣布只能肏我了,很快扯下领带将我的嘴封住。

“这嘴,总是会说出些不讨人喜欢的话。”

语毕,他按着我陷进座椅里肏干泄出了一回后,在我胸前安了两枚乳夹再把大号的震动棒插进后穴里调至最高档位,我又被继续放置在他的书桌下听完了剩下的汇报。

线上会议结束,他把早就神志不清的我扔上了沙发然后继续做,直至我体力耗尽、昏过去不省人事,再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放过的我。

再次清醒时,先是无穷无尽的酸痛席卷整个身体的肌肉,我努力动了动手指头,才勉强抬起半条胳膊挪开遮盖在腿间的被子一角。

腿是软的,不住地打着颤,下身也很粘腻,已经风干的体液凝结成固体挂得我着实不舒服。看样子是没有人帮我清理,或许是万明德尽兴后就让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在这里,只因为他故意要这样。

深呼吸好几下,我尽可能将注意力从身下转移,穿着拖鞋在地面上使劲站稳,立即奔进卫生间。

手没什么力气,我后背靠在墙上,把身体尽可能绷直,移动小臂往胯下伸。额头仰起,我注意力全都放在咬紧牙、屏息凝神地扣挖后穴的动作上,眼睛盯向暖灯,直到发现眼前晃晃地出现两盏灯才意识到,自己的大脑在莫名地发散思维。

热水将污垢冲洗,我扯下叠放架子上整齐的浴巾擦干身体,扶着门框跨了出去。

环顾四周,并不是哥哥的房间,也不是我最初待过的三楼,屋内整体色调黑白简单,商务风格明显,再看一眼书桌上的物件,有两三份合同式的文件叠放在一起。

答案呼之欲出。

…大概率是万明德的房间。

厌恶的情绪油然而生,我皱了皱眉,放开搭在桌前的手,碰到过桌面的三根指头抵在一处摩擦几下,像是就能把接触房间主人的一部分痕迹擦去似的。

我又拉扯住胸口被拉开的衣襟收拢,遮掩掉锁骨处痕迹。

房间内很安静,我用手握住门柄,又开始下意识迟疑起来。

出去吗?可我不清楚会不会撞见谁,万明德、万槿洲、万承煜和万知有…无论哪个都不想碰上。

脑子不自觉开始放空,但也只是一瞬,我立即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动静吓到,惊醒般收回思绪。

门外传进人声,类似“扔”、“不要”、“全部”的只言片语钻进我的耳朵,心底升起不算很好的预感,便容不得再犹豫,我手腕用力按下去,迎面撞进万明德的眼里。

他背靠哥哥房间外的围栏,左手搭在边缘处,右手则挽起半边衬衫叠至肘部,指尖夹着点燃的香烟,张嘴都是吞云吐雾。

万明德咬住烟尾深吸一口,看过来的眼神并不算好,只能用淡漠形容。当然,我回敬他的目光也不客气,丝毫没有想要屈服的意思。

人声嘈杂,和搬运东西的动静混在一起很快将我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跟万明德相对无言,我听到声音来源是哥哥房间,没忍住匆匆上前两步去看。

穿着黑色西装、保镖打扮的三五个大汉正在齐心协力地将一个偌大的书柜撂倒,书接二连三地砸落,而他们身后是一片狼藉的地面,各种纸箱和收纳袋零零碎碎放进了东西,房间空旷不少。

看上去像是要搬家如果地点不是发生在这里,或许还真会让我误解为万明德他们突然良心发现,终于要结束这段荒诞的孽缘。

但我心头那股不祥的阴霾并没有因此消散,有个声音预警般的在脑子里越来越响,我扭头瞪向万明德,半晌才问出口。

“什么意思?”

“如你所见。”他吐出一口烟雾,“这个房间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你…!”

刹那地,我瞬间就怒火攻心,迎着万明德发冷的眼神就是一个迈步上前去,扯紧他的衣襟,恨不得再往这张脸上呼几拳。

就因为之前跟他在房间里发生了冲突,他就要做得这么绝情吗?!

哪里是房间没有存在的价值?

言外之意明明是他们想要彻底抹去哥哥的最后一点印记!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这话!

万明德像是早就预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哪怕被带得一个趔趄都没有,背脊依然直挺,他身高比我高了大半截,甚至还能游刃有余地半眯起眼来,冲着我的脸呼出一大团浓烈的二手烟霾。

我赶紧偏头躲开,但还是被熏得睁不开眼,几下咳嗽声从喉咙里飞快溜出来。紧接着我又察觉到万明德攥住了我的手腕,力气不小,捏得那一块皮肉都发痛。

他迫使我松开扯他衣襟的动作,反过来拽着我飞快转身,我被迫同他调换位置,腰一下撞在围栏上,痛得我发出闷哼,然后下巴被万明德强硬地抬起。

“你是以什么身份质疑我的,秋彧?还是秋炀的替身?”他呵呵笑俩下,深邃眼眸里望进我的身影,嗓音浸染在烟雾里变得浓稠,又加重几分低沉和喑哑,“做任何事之前,先掂量清楚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以及可能导致的后果。”

语毕,万明德松开手,指尖划过我脸颊的感觉微痛,他又退后两步,皮鞋跟“嗒”一下地踩上房间门外的小板凳上。

那张被我坐过许多次的实心方凳因为支撑本体的四只凳腿着实矮小,让人搬出房间放边上也显得相当不起眼,我这时才注意到它。

万明德两指掐烟,跟我对视,脸上没露出任何有起伏的表情。我并没有遮掩地皱了皱眉,随后便是他将烟尾轻咬进唇间,又曲起膝盖,一瞬就将那张小凳狠狠踹飞了出去。

实心木制品何其无辜,撞上墙头发出“哐啷”的痛响后又反弹出去,方向又恰好朝向楼梯间,于是顺着台阶滚落,碰撞声渐行渐远却依旧刺耳,像极了凄厉的惨叫。

那声音过于尖锐,仿佛在我神经端头来回摩擦,我的眉头皱得更深,最后愤然掉头就走。这还看不出他是在给我一而再地示威、还带着恐吓意味的话,我可能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病了。

抬脚向前走过几步,我还是停了下来,脑子里全是那张小凳。哪怕只是一个死物,被我坐过就要受到“另眼看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