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人在流感盛行之下反而二羊……

第22章

书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将我从浑浑噩噩的昏沉中猛地惊醒。

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自然摘不下蒙住眼睛的遮挡物,冰冰凉凉的领带贴在眼眶处遮蔽所有视线,或许是常年被主人佩戴的缘故,因此也沾染上了古龙香水和烟草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此时正争先恐后地钻进我鼻息之间。

说实话,我不喜欢这股味道。哪怕它并不难闻,但总归是极具侵略性的,猛烈得能够将任何人都全部吞噬殆尽。

就跟它的主人一样。

双腿并起、屈在一处时间久了也不舒服,我摸索着想直起腰杆尝试活动两下,无奈发现手腕被捆绑得很紧,头还“咚”一下撞上什么木质制品底部,发出清脆的巨响。

脑子有一瞬间嗡嗡响,更不用说眼前漆黑让愣神的时间再次延长许久。…看来,我是被放置在了类似木盒的空间里。

视觉被屏蔽、其他观感自然而然就放大无数倍,能捕捉到皮鞋踩上地板的摩擦声变得轻而易举,我察觉到有人在朝这个方向靠近,下意识就想弓起身体往后缩。

脚步声由远及近,行至一定位置停下,随后又是皮椅的轮轴滚动声和皮革摩擦声,听着动静应该是来者坐了下来,我大气都不敢出、动作也僵住一动不动,尽管知道躲避无济于事,但身体依然本能地做出面对恐惧的反应。

被一把抓住头发向前拽带来疼痛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但正脸一下子埋进两条大腿之间还是让我感到恶心,随着紧贴在脸颊上的那块软肉从半硬慢慢壮起,我的呼吸果不其然地加快急促。

宽大的掌心摁住我后脑勺的力气不算小,从头顶传来的声音也一如既往地…令人作呕。

“叫两声听听,乖狗。哦不,瞧我都忘了。”

万明德薅我头发的手指收紧,迫使我稍微仰起头,从裤链中跳出来的粗壮性器一下拍在我的鼻头,被放大数倍的知觉让我闻到的男性体味似乎都浓重许多。

我想躲,但躲不开。更何况他现在还能比平常更轻易地将他的东西塞进我口中,而他的确也这么做了。

“现在乖狗都说不了话。”万明德冷笑一声,对着我被环状的口球束缚、迫使大开的嘴狠狠地捅进最深处。

咽喉间一下就被插得极满,我只能感受到呼吸不畅使得窒息感像水流一样上涌、填充进胸腔内,让人难受到无法进行任何思考。

万明德指尖扣紧我的后脑勺带给皮肤的冷感逐渐消散,正如快感给予他身体是诚实的喘息声加粗和体温上升,我的嘴就像肉棒套子一般被无情地抽插玩弄,最后随着一声不太明显的闷哼,滚烫的体液带着腥膻味溅射到我整个脸上来。

这当然只是开始。他很快又重新硬起来,沾染着粘稠的阴茎打在脸上的力度不小,清脆的一下声音更像是羞辱。

但跟第一次不同,万明德好像动了动上半身,我听到一阵鼠标点击声,还有什么小物件在桌面滚动的动静,最后紧接着是头顶上方传来几声人声,我捕捉到几丝因电流产生的机械音,便猜测是他在开线上会议,而且还故意把无线耳机摘了下来。

电脑那头的汇报依然处于进行中的状态,却在我意识到“可能会被听见”这件事的一瞬间就化成无形的锁扣栓住我接下来任何行动,我又羞又恨,但也没再敢轻举妄动,生怕自己弄出来什么奇怪的动静被其他人听见。

可事与愿违,万明德偏偏不如我意。他手抓着我的头往前拉了一把,皮鞋挤进我两腿之间,鞋尖带着冰冷,一下踩在了我的性器上。

我屏住加速的呼吸,弓着腰绝望地感知着自己那里因疼痛而获得快感逐渐硬起。

避不开。我应该是被放置在了书桌底下,这片空间过于狭小,根本没有可以躲藏的余地。或许万明德也正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才故意把我扔在这里。

他反复来回地踩,但我耳边全是他公司员工汇报工作的声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直至占据了我整个大脑。

“本季度的财政报告…”刚才的青年男音应该是结束了汇报,现在又换上一个清脆的女音。

绝不能……

我只觉得浑身的精神都高度紧绷着,这具日渐糜淫的身体最后也脱离了控制,在万明德又往下使劲压的一瞬间颤抖着射了出来。

“……!”

眼前闪过片片金光,原本紧绷的大腿变得瘫软只能加重膝盖的支撑、跪坐在地上,上半身的重量不自觉压在了万明德的皮鞋上,恍惚间甚至让我觉得凉凉的舒服。

…不对。不行。

我发觉眼前湿润,还没来得及反应出是自己硬生生逼出来的眼泪,又在察觉到贴在身下的那只皮鞋划过会阴部、开始对准后穴位置戳去的时候,身子猛地一僵。

柔软的内裤被抵进那里,哪怕只有一点点也产生了相当怪异的感觉,更何况是在我被封闭了视觉、使得其他知觉都放大和敏感无数倍的情况下,我头皮一阵一阵地发麻,又只能死死用牙齿咬住卡在嘴间的口球,才勉强让自己不会泄露出任何奇怪的声音。

他脚上用的力气加重几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鞋尖似乎往深插得更进去了,即使变化只是在一瞬间但也立即被我感知到,我身体不自觉抖动,仅因为身体比大脑率先做出迎合的反馈。

后穴开始分泌淫液,为这具被玩弄熟透的身体做好减少受伤的准备,看似“体贴”,实际却是我受欺辱已久的恶果,令我羞愤,但又力不从心。

头顶上冷不丁响起的另一道新女声更是让我紧张得又是一震,然后感觉到又有一股热流从后穴涌出。

“…万总,是有什么问题么?”

接着是万明德的声音。

“没有,继续,有问题我会开麦打断。”

键盘被敲击一下,我本能地猜测到是他按了静音,但万明德用皮鞋鞋尖不断地戳弄着我的后穴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粘腻的水声通过骨头传递放大羞耻感,额头间沁出的汗豆大且向下滚落,将蒙住我眼睛的男式领带染湿得更加厉害,我被糊得睁不开眼,咬紧牙关任凭他变本加厉。

身体变得很奇怪。

经过反复强暴性质的性交,我的身体早就不能再满足于这种浅尝辄止,它渴求更多也更加敏感。虽然并非本意也绝不想承认,但比起前面…触碰后穴给我得到的快感的确更多。

“…这是整理出来的近五年我司在各领域行业进行风投且获得回报的分布图……”

万明德他们的线上会议依然进行着。又或许是有了对照,让藏匿在桌下的龌龊变得无比漫长,就像钝刀子割肉,肇事者斯条慢理,而我在“心急如焚”里被玩得又射了一轮。

我从喉咙里抑制不住溢出的喘息声在听见万明德说话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像是想在不知情之人面前保留最后一丝体面,我倒吸抽着气,全身肌肉都绷直,到最后忍到感觉小腹都在抽搐。

“辛苦了。先休息一下,半小时后再继续。”

结束…了吗……

试图挪动酸软的躯体往里移的动作被万明德发现,他又使力气踩了踩我的后穴,似乎很是不悦。我听见“砰”的电脑屏幕合上的声音,随即就是胸前的衣襟被往前用力一扯。

他把我提起来再摔进一张皮质座椅里,赤裸的皮肤碰及残留余温后,大脑很快意识到它主人是谁又立即向感知发送厌恶的信号,有恐惧有恶心,我打了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