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去接你,之所以自称是你的男朋友,是不喜欢你在外面留宿。”钟淮说着,垂下眼,有些说不出口,但还是认真地坦白道:“我知道这样最实在是不够称职。我身为你的主人,却固执的干涉你的社交,没有办法坦然面对你和他人的正常交往,甚至于对于我的奴隶产生不一样的情感和想法。”
“我还有过一些很坏的私心,我想把你绑在家里,关进笼子里,又不忍心你太过难熬。那次之后,我不喜欢你一个人跑出去,不喜欢你忽略我的感受,想要你的眼睛只能看着我,想让你和我有一样的感受,想要你也这么喜欢我……”
“我无意伤害我们的主奴关系,只是我实在……情难自抑。从未这么喜欢过一个人,所以一直想告诉你,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连想买束花给你,都要再三斟酌合不合适。”
“不、不是……不是这样……”陶溪亭站起来,匆匆跪在他跟前。他想说点什么,伸手用力去握住钟淮的手,却急得说不出话来。好像急了太久渴了太久的人突然找到了源泉,他的手指发着颤,连跪着的膝盖都发软,嘴却突然笨得说不出话。
钟淮一直在自白,没听到陶溪亭的回复,听到他说话抬起头,又被握紧了手。
他从陶溪亭眼睛里看出几分急切来,他伸手把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低声问他:“你想说什么?慢慢说。”
“我……”陶溪亭张了张嘴,看着他,想说的话太多了,不知道该说哪句。
钟淮就紧张地看着他,沉默地等着他的答案。谁料陶溪亭突然侧了侧头就抵上了他的嘴唇。
钟淮一惊,他甚至被吻得有些茫然,不能理解这是什么意思。陶溪亭坐在他腿上揽住他的脖子亲他,在钟淮茫然的间隙掌握了主动权,反复地用力舔舐,嘴唇紧贴,唇舌交缠,要把两个人紧紧凑在一块儿。
直到陶溪亭这口气终于喘上来,他垂下眼对上钟淮的眼睛,说:“主人,我也喜欢你!”
作者的话:啊,终于,累死我惹
42.今天是男朋友
42.
陶溪亭也喜欢他。
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是最近吗?还是在他离家出走之前?
不,不可能是之前。
钟淮顿了顿,伸手捏起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道:“那怎么不告诉我?小狗对我不坦诚。”
“我……”陶溪亭的胳膊还揽在他脖子上,扬起的嘴角都还没放下,突然被钟淮反将一军,告白这种事……他怎么敢啊。
脑子一转,他笑眯眯反问了钟淮一个问题:“小狗也能做主人的男朋友吗?”
钟淮嘴唇一抿,立刻反驳:“怎么不能?你不愿意?”
“那倒不是。”陶溪亭止不住地笑,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想把他挟持自己的力道卸下,凑在他面前小声又谨慎地问:“主人……那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开始谈恋爱吗?”
“那当然。”钟淮凑上去亲了他一下才松开捏他下巴的手,托起他的屁股就站起了身,他说:“但在此之前,我想先解决一下奴隶对主人不够坦诚的问题。”
“主、主人?”
“先上楼去洗干净。”钟淮抱着他往楼上去,“今天男朋友帮你灌肠。”
陶溪亭猛地一顿,正色道:“主人,我觉得不是很有这个必要,小狗可以自己来。”
“有。”钟淮抬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以示警告。
陶溪亭就趴在他肩头不说话了,有些不服,就算钟淮喜欢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差别嘛,他还是任钟淮宰割的小狗啊。
但钟淮好像并不是打算用灌肠液折腾他,而是真的想给他做清洁和润滑。他脱掉衣服趴在了浴缸上,翘起屁股给钟淮方便操作。
灌肠液的管子探进来,微亮液体逐渐充满肚子,甚至量都是平常的,根本没有多加。
陶溪亭做好了被钟淮折腾的准备,感觉管子拔出去之后还愣了一下,这就没了?
“起来吧。”钟淮在他屁股上捏了捏,“愣什么呢?”
“诶?”陶溪亭站起身,问了一句:“不是惩罚吗?”
钟淮解开上衣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么想挨揍?”
“不不不不。”陶溪亭机灵地凑过去帮钟淮把衣服脱掉放起来,“全凭主人做主。”
钟淮就按了按他的头,陶溪亭心领神会的在他面前跪下去脱他的裤子。
钟淮晚上已经洗过澡了,家居服的裤子相对宽松许多,只是轻轻一扯就扯了下来。刚一脱下来,陶溪亭就看到里面被内裤包裹着的性器,已经硬了,勃起的性器在内裤的禁锢下平添一份禁欲的美感。
陶溪亭抬起眼睛看了钟淮一眼,期待地看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钟淮硬了,但他想舔。钟淮也不犹豫,伸手就按住了他的脑袋,命令道:“小狗,张嘴。”
“唔”刚一张嘴就被钟淮捅了进来,性器插进喉咙里。
“放松。”钟淮的手掌在他额头轻按,温热的掌心温度传了过来,下身挺动插进来的力道却分毫不轻。
陶溪亭被弄得难受,喉咙发痒,低低地咳了两下,喉咙收得更紧,却被钟淮猛地挺到了深处。
“呜……”陶溪亭不由地张大了嘴,含着性器抬眼看他,眼波流转,水雾弥漫。
钟淮垂眼看着他,明明他才是作恶的人,表兰声情却没有丝毫地愧疚,而是轻叹了一声,手指抹掉他嘴角的口水:“小狗怎么连嘴巴都会流骚水?好吃吗?”
“唔唔……”肚里的灌肠液后知后觉的开始产生药效,呼噜着翻滚开始绞痛。陶溪亭只觉得上下都被攥着,腰腹酸软没有力气,伸手手掌趴在地上撑住,跪在他面前仰着头,任钟淮玩弄,可怜极了。
“我喜欢小狗的眼睛。”钟淮说着伸手去抹他的眼角,情人呢喃的很温柔:“很亮,哭得时候很漂亮。”
但挺动着在他嘴里插弄的姿势却相当霸道,陶溪亭的头被他按在胯下,不能躲开一丝一毫。
陶溪亭跪的姿势已经很像狗了,四肢着地,仰着头可怜地叫:“呜呜……”
祈求主人的一分怜悯和疼爱。
钟淮弄了一会儿,突然抽了出来,鸡巴上沾着口水,递到陶溪亭跟前:“湿透了,舔干净。”
小狗的嘴巴还酸麻着,肚子坠着胀痛,但还是听话乖巧地凑过去舔,舌头卷过柱身,从龟头舔过,没舔几下,又被钟淮捅了进去。
陶溪亭被迫再次张开嘴把性器含进去,就听到钟淮略带抱歉道:“不好意思,小狗的嘴巴太骚了,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