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冥恒直起身,慢条斯理地脱下了上衣,勤于锻炼的身体保持着精壮的肌肉,汗湿的头发松散下垂,让他看起来没有平常那么严肃刻板。他本就正值壮年,有一张和谢今越一样优越的脸,迷惑性就已经够强。温言有些怔愣,但谢冥恒换了个姿势又动起来,吓得他又绷紧了身体,呜咽着求饶。

“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哥,求求你……”

小逼都肿了,可还是会乖乖夹着鸡巴,谢冥恒眼神暗了暗,“那还夹这么紧,放松。”

可放松了会被继续操子宫,夹紧了会被更用力地操,温言崩溃地哭得抽气,含着精液被他翻来覆去地蹂躏,操得肚子鼓起来,女穴像是变成供他使用的飞机杯,要让男人的怒火和欲望发泄个够。

中途谢冥恒还给他喂了一次水,嘴唇抵着杯沿就着他的手往下喝,吞咽的样子看起来乖巧得过分。谢冥恒抬了抬手,多余的水就从他下巴滴落,蜿蜒到脖子和胸口。

温言被呛到,偏过头就被谢冥恒咬着唇亲上来,一边攫取他口中的津液一边操动,直把人干得又喷了一次。

他不停的在高潮,超载的快感里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做出最基本的反应。阴茎已经射空了,随着身体被顶弄得晃动,让他既舒服又难受。

可怕的是充盈的膀胱发酸,谢冥恒哪怕轻轻顶着他或者压到小腹都会带来强烈的反应,温言忍不住扑腾,哑着嗓子哀求:“呜呜……不要动了,我想……想……”

“想什么?”谢冥恒居然听他的话停了下来,温言神志不清,但还记得要去卫生间,只是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谢冥恒握住了肉茎。

粗粝的指腹摸上顶端,故意按在马眼上揉了揉,温言猛地一颤,脚趾都跟着蜷缩,想要弯下腰又被谢冥恒抱得死死的。

他刺激着可怜的阴茎,温言就感觉憋胀得更厉害,意志在决堤的边缘,谢冥恒甚至贴上他的耳边轻声:“嘘”

尿液冲破桎梏射出来,释放的瞬间爽到什么都想不起来。等后知后觉自己在床上当着谢冥恒的面失禁了,温言靠着他把脸躲起来,哭着恨不得立马昏死过去。

“多大了还尿床,不听话。”

谢冥恒说着顶弄烂熟的肉逼,那根阴茎甚至被他顶得又漏出一点液体,他毫不留情地操干,仿佛要把温言身体里的水都榨干,不知疲倦地疯狂索取。

床单和被子上全是他们混合的体液,乱成一团早就不能看了。温言被操得昏过去,谢冥恒把人抱到另一间卧室,即使如此也没有抽出鸡巴,要温言枕着他睡,把人完全圈在他的怀里。

原本就应该这样才对。

作者的话:憋了五年操五个小时不过分吧

30

操腿

清晨的光线从窗帘的缝隙里泄露进来,谢冥恒借以凝视着怀里熟睡的人,目不转睛。

五年里,他不止一次设想过眼下这样的场景,却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状态实现。

他伸手撩过温言额角垂下的碎发,又抚摸他睡得泛红的脸颊,缓慢地摩挲,温言在梦里无意识地动了动,刚好蹭在他的掌心里。

太乖了,谢冥恒心底软成一片,同时不可抑制地想到谢今越也见到过这样的温言,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一夜酣眠后抱着温言醒来,或许还有温柔的缠绵,他就嫉妒得发疯。

谢今越想要挑衅他,通开窗户纸把一切摊开说,想让他知难而退。

但谢今越忘了,他们可是兄弟。即使性格截然不同,在某些事情上,想法和态度总是高度一致。

“言言说他不喜欢你。”

不喜欢?

也许吧,毕竟都想着用不回国来逃避父母和他退婚,看起来已经计划很久了。

但谢冥恒看着这张柔软的脸,温言的每一处都合他心意,他怎么可能放手。

他可以等五年,就可以等一辈子。温言就算不喜欢,也只能留在他身边。

怀里的人似乎想翻身,苦于被谢冥恒抱住腰动弹不得,不舒服地挣扎两下又安静了下来。

然而凶器一样的阴茎在他身下插了一晚上,此刻晨勃着胀鼓鼓的塞满了小逼,里面或许是肿了,夹得比昨晚还要紧,一动就带来摩擦的爽感。

谢冥恒压着温言缓缓抽插起来,手在被子里摸上他的胸口,揉着一团乳肉把玩。奶尖也被捏肿了,红艳艳的一颗被指腹挤扁,压进肉里又从手指上滑开,可爱地挺着。

温言不知是被弄得疼了还是爽了,一张脸微微皱了起来,却没能醒。肚子里装着的精水成了润滑,甬道里湿湿的被鸡巴顶开,谢冥恒有意磨上敏感的穴心,龟头刮过一点点褶皱,小逼立刻缩了缩又开始吸他。

真是骚的,谢冥恒加重了些力气操深,难耐的吐息从温言张开的双唇间溢出来,高热的穴里变得更湿了,分泌出淫液讨好般地缠上来给他操,乖乖地让肉棒往里顶。

温言脸上浮现欲色,看起来诚实又淫荡,被操得娇喘轻吟,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子乱转,不知道在做着什么香艳的春梦。

谢冥恒堵住他的嘴,咬着唇瓣吸舔,鸡巴又捣上宫口,撞得温言一哆嗦,肉穴又阵阵痉挛,叫声闷闷的发不出来,只能在强烈的快感里绞紧媚肉。作乱的肉棒却不遂他的愿,破开层叠的褶皱要把他每一处都操透了,教人在睡梦里也攀上极致的高潮。

温言艰难地睁开眼,困难的呼吸和倾泻而下的快感把还没完全清醒的人拖入欲海,犯着懵抽搐地潮吹,爽得腰挺起来,喷着水的骚逼把肉棒吃得更深,让龟头又插进了子宫里,搅弄着一汪淫液。

“唔……唔嗯……哈、啊啊!不……啊……”

又疼又爽的刺激快逼疯他,温言胡乱抓到谢冥恒身上,被掐着腰在高潮里承受一下又一下的操干,骚水从红肿的肉唇边缘被插得乱溅,还要被谢冥恒骂骚死了。

“这么快就喷了,操坏了?”

温言摇头又点头,谢冥恒动一下就疼得他要哭,痛感里泛酸的快感又密密麻麻跃动在神经上,让他感知错乱,好像真的坏了。

“要死了……呜啊……”

似乎是真的难受,温言两条腿都抖得可怜,谢冥恒见状也没为难他,将阴茎抽了出来,小逼也只是肿着合不上,流出的透明汁水里混着些白色的精液,色情得过头。

谢冥恒把他腿合上,硬着的几把就插进腿心重重地磨。

“夹紧。”

命令的声音让温言夹着腿不敢动,柱身贴在阴阜上被肉唇浅浅地裹着,操到穴口和阴蒂也能让他爽到,腿间湿了一片。

他忍着声音低低地呜咽,羞耻得又闭上眼不敢看身上的人,小逼都被操肿了还要被男人抓着操腿,和用来泄欲的性爱娃娃有什么区别……偏偏他还能有快感,昨晚被玩到只能射尿的阴茎都硬了起来,直直立在身前。

谢冥恒快要射时帮他握着鸡巴撸动,但他实在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稀薄的白浊流出来时甚至有点疼,接着就被硕大的龟头抵在逼口上射精,一股一股有力地冲进阴道,执着地要把他灌满。

烂熟红透的肉逼上挂着白精,像是爆浆的夹心,漂亮得要命。餍足的男人低头亲了亲他,问:“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