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堪堪感受到羞耻,谢冥恒除了解开一颗扣子,身上穿戴整齐,而他却被脱光了要求对着男人张开腿,露出那口接个吻就湿了的小逼,难堪得快哭了,哀求道:“哥……”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谢冥恒打断他,“你十七岁的时候就会张开腿让我摸逼,怎么,现在不能?”

温言难以置信这么粗俗的话会从谢冥恒口中说出来,可他一个字都没有说错。

他闭了闭眼,绝望里沾湿了眼睫,两条白皙的大腿最终还是对着谢冥恒缓缓分开。娇嫩的下体呈现在谢冥恒眼底,他呼吸变重,插入腿间的手覆了上去,包裹住了整个阴阜,没轻没重地揉了起来。

太软了,他的手指像是要陷进肉里,摸到些许从缝隙间溢出的粘腻,挤进鼓鼓的唇瓣里来回摩擦,手心就湿得更厉害。

比他记忆里青涩的女穴骚多了。

温言死死咬着唇,习惯于性爱的身体不受他控制,被摸得泛滥的肉逼让他在心里唾弃自己的淫荡,可又割舍不掉抚慰的快感。他想至少忍住声20-58-05音,但谢冥恒动作不停,勃发的珠蒂被他指腹摁住,抖动着手腕就震了起来,布满神经的地方敏感得不行,剧烈的快感霎时冲遍全身,温言急喘着呜咽一声,下意识地就合上了腿。

他夹住了谢冥恒的手,不过一秒钟,又被他按着膝盖强行分开,阴蒂被迫接受这份揉搓,穴口快速地翕张几下吐出一股热液,快把谢冥恒整只手都打湿。

紧贴着他的指尖勾起黏液,夹起小巧的肉粒骚刮几下,捏得它越发肿胀,温言受不了地挺起腰,肉蒂又被按了回去狠狠磨蹭,他一个激灵,随即含着哭声呻吟。

“别、别摸了……哥……哥……”再这样他就要高潮了……

谢冥恒置若罔闻,往下碰到半敞的穴口,一缩一缩的仿佛在渴求吃进什么东西,他并拢两指插了进去,立刻被火热的媚肉紧紧吸住。

温言整个人都在发抖,体内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抽动了起来,在湿软的穴里来回摩擦,甚至阴蒂也没有被放过,谢冥恒一边插着逼一边用拇指揉弄肉珠,媚肉就越缩越紧。温言挣扎着想往后躲,被他一手扣住了腰,顶在敏感的穴心上。

“不行了……呜……哥!嗯啊……啊!”

女穴不正常地痉挛起来,夹得两根手指几乎都拔不出来,温言哭叫着,里面顿时喷出热液,浇下来淋湿床单。谢冥恒还曲起手指,在柔软的肉壁上抠弄几下,逼得温言哭出声,在高潮里又喷出一小股骚水。

他慢慢抽出湿淋淋的手,上面挂着清液往下滴落。谢冥恒没想到他这么敏感,脑子里又浮现出谢今越的话,冷漠的神色下怒火中烧。

“被教坏了,言言。”

作者的话:太累了哥明天再吃正餐(也有可能是后天)

29

一点性窒息

温言在他面前像个被家长发现做错事的小孩子,看见谢冥恒手上亮晶的体液,羞耻得浑身都烧了起来。

他在谢冥恒面前恐惧、求饶、高潮,而始作俑者从始至终都面无表情,刺着他的心指责他的淫荡。

可温言无法反驳,谢冥恒说的没错,他需要被教训。他看见谢冥恒释放出胯下怒涨的阴茎,模样狰狞凶狠,温言崩溃地哭着,蜷缩起双腿想要往后退。

“不要……哥不要这样……”

谢冥恒抓住了他的脚腕,语气危险地警告道:“不想让我更生气就听话点,温言。”

他攥着那截白皙的小腿,把温言翻过去背对自己摆成跪姿。温言双手还被缠在背后,没办法支撑身体,半张脸埋在枕头上低低地啜泣。

女穴被粗硬的肉棒抵了上来,穴口条件反射般地缩了两下,谢冥恒有种贴上去就被他吸住的感觉,骚得让人想干死他。他掰着那两瓣臀肉,阴茎遂强硬地从穴缝间顶进去,龟头立刻被紧致的穴肉包裹,谢冥恒动作一顿,用力直接插进去大半。

温言哀叫出声,被强行撑开的满足和痛楚促使着穴道近乎抽搐地缩紧,绞着鸡巴溢出一股湿液,谢冥恒不由蹙眉,在高热湿软的逼里抽出些许,又挺腰插进去。

层叠的媚肉吸附在柱身上,实在是太爽了,他沉沉喘息着,比任何一次想着这口嫩逼自行纾解的快感都强烈,没有耐心等温言适应便抽动起来,把他绞缩的软肉一次次操开。

滑腻的汁液都被肉棒摩擦着挤出逼穴,但里面还在不停淌着水,流不尽般地顺着温言的屁股和大腿滴落,让谢冥恒进入得更加顺畅,大开大合地顶操着小逼。

温言只能张着嘴呼吸呻吟,受不了如此直白粗暴的操弄,断断续续地出声:“慢、一点……呜啊!哈……”

谢冥恒一个深顶,捣过敏感带刺激得温言差点又喷了,小逼无力地夹紧宛如在给鸡巴按摩,他哭着想要叫“哥”,脑子里却想起谢今越恶劣地逼他叫哥哥的时候,顿时羞耻地想要把自己掩起来,眼泪越掉越多。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仅存的理智发出抗拒,可身体在快感里沦陷好像已经变成了生理反应,谢冥恒操得凶,一次比一次深,温言感觉他快要顶到子宫,忘记了刚刚谢冥恒警告他的话,害怕地直往前挣扎。

谢冥恒冷眼看着他费力地挪动膝盖往前爬了一点点,甚至都没办法让粗长的阴茎从女穴里脱离出来,下一秒就被暴力地掐着腰抓回,像是抬着屁股把肉棒重新吃下去,硕大的龟头直直撞在宫口上。

“还跑?”

尖叫声被闷在枕头里,谢冥恒捏着温言的后颈把他按了下去,小逼在痉挛着喷水,一股一股地浇在鸡巴上又被堵在逼里。温言本就爽到不行,口鼻又被捂住连呼吸都困难,谢冥恒还在肉穴里一刻不停地操干,在渐渐窒息的感受中延长他的高潮。濒死的恐惧和尖锐的快感一同席卷了大脑,温言翻起白眼,浑身剧烈地颤抖,完全要被操坏了。

谢冥恒把阴茎抽了出来,失去堵塞的地方吐出大股水液,像是失禁一般,肉唇红肿外翻着合不上,看起来可怜又欠操。

他松开温言,把他手臂上胡乱缠着的衣服也解开扔下床,帮他翻过身。接触到新鲜空气的人求生地大口呼吸着,脸上乱七八糟的模样满足男人暴虐的欲望。

谢冥恒轻轻擦着不知是眼泪还是口水的液体,俯下身就能将他完全笼罩在怀里,鸡巴又贴上软烂的小逼,磨到穴口和阴蒂,温言从鼻腔里闷哼,谢冥恒沾染着情欲的声音都变得沙哑:“言言,把手抱上来。”

温言甚至还没回过神,只是耳朵捕捉到关键词,就颤巍巍地把手臂环上谢冥恒的脖颈和肩膀,一副被操乖了的样子。

“乖孩子。”

依赖的姿态取悦了男人,谢冥恒抬起他一条腿又插进小逼,压着他碾磨里面那张还不肯打开的小嘴。

温言哽咽着喊疼,像是不知道自己的骚逼馋得把肉棒往里吸,谢冥恒腾出一只手去抠弄阴蒂,叫他放松点,凿得那圈软肉向内凹陷,最终被强硬地干进宫苞。

“不……啊呜……太深了……”他被彻底插满了,灭顶的快感让温言忍不住挺腰,连屁股都抬了起来,像一尾被钉穿的鱼,一身粘腻。

湿热的内里吸嘬得谢冥恒头皮发麻,鸡巴跳动着想射精,于是加倍地折腾这口骚逼,贯穿了穴腔操得又快又重,谄媚的穴肉紧紧裹着它,好像连上面暴起的青筋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

里面本就敏感,经不起操干很快又潮吹了,热液喷得像温泉的泉眼,被插出咕叽的水声,温言不住哭叫,无人触碰的阴茎也射了几次。

泛起淡淡红色的身体如同熟透的果子,咬一口就满嘴汁液,甜腻可口,让人上瘾,欲罢不能。

谢冥恒低头吻住他,绞缩的媚肉像是在渴求吸出精液,又被狠戾地顶开,肚子里被磨得酸软不堪。他快速地操干几十下,才肯顶进宫腔里释放,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来,激得温言又颤抖起来,眼前失焦地被灌满。

大汗淋漓的人抱在一起,温言喘息着闭上眼睛,眼角的泪珠渗进鬓发,呆呆的不知道该抓紧谢冥恒还是推开他。

但谢冥恒没有让他选,因为体内的性器既没有抽出去,也没有完全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