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叫哥哥了,乖宝,怕你另一个哥听到?”
温言被他提醒,绷紧的肉逼一下夹紧,夹得谢今越都有点疼了,不由沉下脸狠力捣开不听话的媚肉。
“呜呜不……”激烈的快感让温言止不住浪叫,一想到会被谢冥恒看见就害怕得哭出来,眼泪往外掉,脸颊鼻尖都是红红的,一副被欺负的可怜样。
谢今越被勾得不行,扯来枕头垫在温言腰下,方便他更大开大合地操干,撞得温言来回晃动,不需要刻意用力就能碾到敏感带,穴里喷汁地溢着骚水,交合的性器都湿透了。
这么骚还这么乖,怎么能忍住不欺负呢。
他抱着温言一手去揉捏奶子,指间夹着乳粒,身下猛烈地顶撞,温言的理智被他撞得七零八碎,谢今越还突然贴在温言耳边问:“宝贝,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什么……
温言犯懵,哆哆嗦嗦地被他操到穴心,颤抖得不成样子,热汗还往外冒,整个人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脸上的眼泪被舔走,谢今越安抚般地亲着他,鸡巴却越干越深。
“怎么办啊,你叫谢冥恒老公和哥哥,那我呢,宝贝要给我名分,”他脸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和温言咬耳朵,说,“要不你娶我吧,我给你当老婆,好不好啊老公?”
羞耻心快要爆炸了,温言被他弄得神志不清,但还是直摇头,被操开的肉穴一下让鸡巴捣上宫口,尖锐的刺激逼得他翻起白眼,哽咽地哭叫喷出大股淫水!
热液直直浇在顶端,痉挛收缩的肉逼绞得谢今越快爽死了,粗重地呼吸着说:“老公好棒,吸得这么紧,宫口让我进去好不好?”
还在高潮里鸡巴操着敏感的宫口,温言快崩溃了,没法放松的地方承受他一下比一下重的顶撞,被迫让凶器一样的阴茎挤进子宫,撑得小肚子又鼓起来,逼他连续高潮,尖叫着像被插坏了。
“啊啊!!不、不要说……呜呜…嗯啊!!”
过度的快感也变成了一种折磨,鸡巴整根都插了进来,脆弱的穴腔被谢今越贯穿,忍不了地疯狂操干,恶劣地摸上温言凸起一块的小腹,满足他扭曲的占有欲。
“为什么不能说,老公操得我好爽,小逼再挺起来一点,哈……谢谢老公。”
里面被他干透了,温言无意识挺起的下身被谢今越攥住,掐着腰像是乖顺的肉逼往鸡巴上套。
温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抽抽嗒嗒地哭喘着,合不上的嘴巴吐出舌尖,殷红的一点勾引着人去吃。谢今越低头把他含进嘴里,仿佛永远亲不够,堵着他的口腔品尝软舌,快速地操弄在温言身上撞出激烈的啪啪声,圆润的小屁股似乎都被他拍红了。
好歹在温言缺氧晕过去之前谢今越松开了他,双手紧扣着腰插进宫腔,精关一松射出一股一股精液。
他喘息着也流了一身的热汗,俯身把温言完全圈在怀里,虔诚地亲着他的额头和脸,上瘾似的抱着他撒娇。
“老公,舒不舒服呀,再来一次?”
温言实在累得没力气,眼睛都快合上了,吓得又去推他,“不要……呜不要了……”
谢今越不依不饶,问:“那你回答我,舒服吗?”
温言有气无力地点头:“舒服……”
“乖宝。”满意的人才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惹得温言又一阵颤栗,穴口变成圆圆的小孔眼,红得色情。
谢今越摘了套子,心情愉悦地抱温言去洗澡,顺便,就可以再睡一觉了。
作者的话:真男人不在乎嘴上便宜
59
谢今越抱着温言睡到中午,饿醒之后午饭用外卖解决,吃东西的时候谢今越也抱着他不撒手。
太久没做爱,温言浑身酸软,腰和肚子尤其,下面嫩生生的地方被磨得又红又肿,一时也恢复不了。
谢今越有先见之明地买了消肿药,但拿出来给温言上药时不免让人觉得他是故意的,温言抱着自己的腿闷闷地指控:“我还要上课的……”
身下的人往他大腿根上亲了口,把温言吓一跳,踩着床单往后退了退,盯着谢今越像只竖起耳朵警惕的小兔子。
谢今越笑出声,拿来裤子握着他的脚踝往上套,嘴里道歉地说着:“对不起,宝贝太可爱了我才没忍住,我的错,以后轻点好不好?乖宝来穿衣服。”
以后轻点?温言根本不信,他以前也会这样哄,都是骗人的。偏偏他这样低声下气地认错就让温言生气不起来,也没再说他什么,被谢今越摆弄着穿好衣服,忍着不适去收拾书包。
一下课温言就在食堂草草吃了点东西,谢今越还以为两人可以直接回家,他就能舒舒服服地抱着温言躺沙发黏糊一下,结果温言说:
“我要去看海苔。”
海苔?谢今越思考了两秒,温言现在爱吃这个?
他自然而然地接话:“我陪你!”
温言犹豫了一下,但毕竟谢今越是谢冥恒亲弟弟,一起去他家的话好像也没事吧?最主要的是他想不出什么理由拒绝谢今越,只好带着他一起走。
走着走着谢今越就发觉不对劲,他知道谢冥恒家在哪,一把抓住温言,道:“不是看海苔吗,怎么往谢冥恒家走啊?”
温言不解,说:“海苔在他家里呀。”
谢今越半信半疑,上楼后看着温言输密码,心里就在吐槽谢冥恒这些无聊的把戏,以为谁不记得言言的生日吗?
门推开,屋里还亮着灯,一位阿姨听见动静出来,看见温言后和善地笑道:“温先生。”
温言和她打招呼,换好鞋后看了看身后的谢今越,对阿姨说:“可以麻烦帮他拿一双拖鞋吗?”
“好的。”
阿姨在鞋柜里拆出一双新的,谢今越对温言好像很熟悉谢冥恒家的样子更不爽了,换好后跟着他进客厅,又听见阿姨说:“海苔吃饱了在先生的卧室睡觉,您要去看她吗?”
“啊,”温言摸了摸鼻子,他就说怎么在客厅一圈都没看见海苔,“我去看看她。”
“好,先生说如果您过来照顾海苔,我先离开,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告辞了。”
温言点点头,和阿姨道别之后往主卧走。他之前来时也没有进过谢冥恒的房间,现在房间的主人不在,他贸然推门进去,还带着谢今越,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过此刻他心里惦记着海苔,倒也没有想太多,卧室不算很大,转过走廊就能看到大床上蜷成一团的小猫咪。
谢今越恍然大悟:“……她叫海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