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温言忍不住轻哼,浑身一激灵,『20-58-22』突然抵上谢今越的胸口,脸红得像颗苹果。
“等、等等……”
他喘息着,因为羞耻说话也磕磕巴巴,被谢今越看着半天憋出来一句:“监控,哥会看到的。”
谢今越不爽地“啧”了一声,抬手把被子往上一捞,两人瞬间被遮了个严实,世界陷入黑暗。
温言看不见了,嘴唇上被谢今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说:“他看不见。宝贝,不许想他了。”
吃醋的男人很难哄,温言以前就切身体会过,但是还没长记性。
谢今越堵上他的嘴亲得更加用力,要让温言没空再想别人,被他的吻夺走全部的注意力。
缺氧的大脑发晕,那双手从衣摆往里伸,抚摸着他腰侧细嫩的皮肉。这里更加敏感,摩挲得他挺起腰,不住扭动着想躲,可被谢今越紧紧贴着逃不开。
被子里好热,谢今越不停地吻他,掌心捂得他出汗,又好像不止是出汗,小腹里烧起来的火往下蔓延,化作黏腻的暖流从某个地方溢了出来,温言下意识地夹紧腿,在黑暗里睁大了眼睛。
他慌乱地想要掩饰,乱动着被谢今越不满地攥住了手,掀起上衣就往胸口亲,蹭着他微微鼓起的乳肉边舔边说:“不要躲,宝贝。”
“谢今越……哼嗯……”
温言不安地叫他名字,然而乳尖被含进了口腔里,那种久违的酥痒的感觉传遍全身。温言开口就泄出呻吟,立马又咬住自己,只是嘴唇有点疼,肯定被谢今越亲肿了。
奶子被吸得立起来,哪怕一点点快感也足以让这具身体食髓知味地翻腾起潮水般的情欲,操控着温言一点点沦陷。
下面湿得更厉害,肉缝沾满淫液贴在内裤上,被他自己双腿夹住也能传来隐秘的快感,直到被谢今越强硬地分开,大掌熟练地包裹住整个阴阜,往里一按。
温言呜咽出声,又被死死忍回去,小逼抽搐两下涌出更多汁水,快把他满屁股都打湿了。指节勾着往软软的阴唇上揉,蹭到阴蒂的位置上,隔靴搔痒却像触电一样让温言颤抖,想让他重一点,想要更多。
不用他说出口,谢今越已经往下扒了他的裤子,掰开腿就去摸逼,摸到一手的湿液还在奶尖上笑着啵了一口,说:“宝贝好多水,你也想我是不是?”
他兴奋得不行,温言羞耻得不行,迷迷糊糊地想着还好在被子里看不见,他的脸已经红得烧起来了。
谢今越沿着肚皮往下亲,对温言的身体永远都有无法熄灭的热情和迷恋。唇舌代替了手指的触碰,舔上肉穴便把腥甜的骚水吃了个干净,犹嫌不足地玩弄唇肉,把羞涩藏匿的阴蒂顶出头。
趴在温言身下舔逼的人弄得被子可疑地鼓起一团,舌尖来回骚刮着肉珠,小小的一颗却牵动着千万神经,太敏感了,温言受不了地夹着他脑袋,大腿肉发着抖,逼穴爽得快要往外喷。
谢今越像是干渴的沙漠旅人终于见到绿洲,用唇舌不停地折磨着花穴,大口吞咽着淫水解渴。
他挤开肉缝,里面又湿又热,紧得好像连舌头都塞不下了。谢今越抱着温言的屁股卖力地舔,舔开绞缩的媚肉往里深入,脑袋耸动高挺的鼻子就磨在珠蒂上,温言抖个不停,一把抓在谢今越头顶上,纤细的手就插进半长的发间。
“呜、呜呃……谢今越,别、别舔了,呜!!”
汹涌的快感让温言艰难地吐字,他清晰地感觉到一波接一波的舒爽把他推向顶峰边缘,肉逼夹着舌头在痉挛,可他推不开谢今越,反而被重重吸了一口,大脑瞬间空白,攀上高潮的小逼喷出热液,全都潮吹在了谢今越嘴里。
温言骨头都酥了,爽得挺起腰喷水,瘫回床上时还在颤动,失神地大口喘息。
谢今越像一头被满足的狼,吃饱了舔舔嘴角,又爬回温言身上抱着他在脸上乱亲。
“好甜啊言言,喜欢死了。”
温言乖乖地任由他亲,张开双唇又交换了一个甜腻的吻,敞开的腿心被谢今越胯下硬鼓鼓的一团抵住,肉逼颤巍巍的,被勾起的淫虫又开始发情。
可是谢今越问他:“宝贝,套放哪儿了?”
温言没反应过来,迟钝地理解之后疑惑道:“没有呀……”
谢今越皱眉,难道谢冥恒这个渣男知道温言会怀孕了还不戴套?
他今天过来时也没想到会做到这程度,根本没准备,但现在鸡巴邦硬,谢今越沉默地僵持了一会儿后哑着声音说:“宝贝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温言很茫然,还没有过这样做到一半被丢在床上的情况。谢今越急吼吼地套上外套就出去了,他把脑袋悄悄探出被子,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
可是好难受,小逼里面在发痒,像是痒入骨髓了,要用力插到很深的地方才行。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渴望过,还以为以前附骨之疽一样的性瘾已经干干净净地消失,可现在被谢今越一撩拨,又铺天盖地卷土重来。
温言身体蜷缩,根本忍不住,伸手去套弄硬着的肉茎,无法缓解的情欲催动他摸上肉阜,捏着阴蒂自己玩起来。
这样不够,还没有谢今越舔得他舒服,细窄的肉缝躁动地翕张,他又并拢两根手指从穴口摸进去,插到指根,舒服地喘气。
手指迫不及待地抽动,磨在媚肉上插得他流水。但手指不够长,已经不能满足这张饥渴的嘴,温言弄得自己更加难受,甚至开始委屈地想,谢今越为什么还不回来?
靠长外套遮挡勃起的人顶着寒风跑到最近的便利店,冷着一张脸结账,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快地跑回家。
不到五分钟而已,因为着急他关门的动静有些大,吓得温言停下了自慰的动作,连忙抽出手,扯着被子往里面躲。
但谢今越多了解他,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骚宝贝干坏事了,脱着衣服靠近温言,一手把被子掀开。
赤裸的身体半遮半掩露出来,谢今越不怀好意地压上去,抱住温言问:“宝贝,等急了?”
温言遮遮掩掩地摇头,被谢今越抓着腿分开,他拉下裤子粗硬的鸡巴就弹出来,拍在小逼上,温言连动也不敢动。
他怔怔地看着谢今越咬住避孕套的包装撕开,随意又带着强烈性暗示的动作,用那张优越的脸来做尤其能蛊惑人,肉逼淫荡地吐出股水,像是在催促鸡巴插进来。
“让我猜猜,”谢今越挤掉润滑,戴上套子就握着鸡巴蹭上肉缝,硕大的龟头操在艳红肿起的阴蒂上,将它顶得东倒西歪,上下磨蹭着,“宝贝刚刚是不是自己摸这里了?”
温言抬手捂住脸,一下咬住手指羞得说不出话,谢今越当然不会放过他,抵上半敞的穴口就要往里插,却在龟头浅浅戳进去后又抽出,反复操着穴口的软肉,逼问:“这里呢,插进去了吗,嗯?”
这样太磨人了,温言眼眶发红,小逼控制不了地收缩着,想要把作乱的鸡巴吃进去,他小声啜泣,受不了地哀求:“摸了……呜,好痒,快点进来,哥哥……”
谢今越低骂一声,抬起温言的腿往下压,挺腰插进火热的肉逼里,瞬间被穴肉紧紧吸住。他用力往里顶,撑开窄小的甬道一下顶进大半,撞到温言自己够不到的地方,立刻哭叫出声。
“哈啊!慢点,慢点、谢今越!”
好深,好胀,小逼要吃不下了,过分的满足掺着疼痛击中温言,又爽又难受,可这只是开始。
谢今越舒了口气,暂时没强迫他把肉棒全吃进去,攥着那截细腰就抽动起来,湿热柔软的穴腔在含着他往里吸,爽得头皮发麻,深深浅浅地插出一腔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