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呜……又填满了、好棒……呃呜……哈啊啊……”

蒋琼也忍不住哑声哼唧,舔着墨尘颈窝,双臂用力到想把人揉进怀里,嘟囔说:“墨墨今晚好软,身子软穴也软……嗯?射了吗……射太多不好,墨墨我帮你堵住……”

“不、不要……拿开额嗯……手、拿开呜……”

墨尘的身体习惯被插入,功能完好的阴茎逐渐变成摆设,无论是勃起还是射精,都离不开男人插进穴里的肉棒,淫棍在雌穴横行霸道,穴穴高潮喷尿,前头的阴茎依旧坚挺,很少被干射,即便是射了也是因为俩人做爱时老是连体婴似的紧紧纠缠,阴茎一直蹭着男人的腹肌或者床单才射的。

操骚屁眼时情况就不同了,墨尘的阴茎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肠穴里的淫棍太粗,还老是碾着骚点操进去,深处的肠腔现在全被调教成敏感带,龟头刚插进去,媚肉就迫不及待地蹭过来,热情地溢出淫液裹吸肉屌,狗鸡巴顶的越凶,肠腔越是战栗兴奋,压根不管墨尘的死活,自顾自地绞住肉棒高潮射精。

做爱跟打仗似的。

俩人缠绵过的地方一片狼藉,浑身大汗气喘吁吁,偏偏被侵犯奸肏的一方死活不肯低头认输,两口穴都被鸡巴插坏了,红肿外翻的模样看着淫靡又可怜,微微泛疼,蒋琼清理时足够小心轻柔,昏睡的人眉头一直蹙着,不适地哼唧。

太阳悬在正当空,劳累了一晚+一上午的蒋师傅依旧没有休息,把墨尘塞进温暖舒适的被窝,一手搂着墨尘,一手打开平板。

确认舆论一边倒,优势在墨尘,蒋琼放下心来,转而思考起将来。原先‘一起蹲大牢’的设想统统推翻,之后墨尘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

蒋琼不懂这些,往前二十多年他的生活轨迹没什么出彩的地方,高中时父母出了意外去世,一个人靠着亲戚偶尔的帮扶艰难存活,成绩也因此一落千丈,考上了三流学校,占比最重,最主要的向导课程因为一直找不到匹配对象无法实践而屡屡挂科。

毕业后,大城市的向导机构拒绝接纳他,想像普通人一样找份坐办公室的工作,又因为该死的向导身份屡屡碰壁,面试官不理解他一个向导干嘛要来大厂里拧螺丝,跟普通人一起卷有啥意思,更担心他就是来玩玩随时跑路,压根不予录用。

即便蒋琼说明自己的情况,人家也认为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很荒诞,这些人都比蒋琼更坚信他将来可能会找到合适的哨兵。

蒋琼早就无所谓了,向导圈不接纳他,普通人的圈子也无法融入,他收拾包裹回到熟悉的小县城,用微薄的积蓄开起小店。

这样的生活也挺不错,但‘向导’的身份始终禁锢着他,他从未因此得到任何好处,反倒受尽苦楚,像是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直到遇见墨尘,自此开始庆幸自己是个向导。

他无意看过匹配结果,99%,极其罕见,像是在说他俩天生一对,就算有别的向导出现,也不会比他更适合陪伴在墨尘身边。

而且墨墨特别喜欢他的肉体,蒋琼悄悄挺起骄傲的大胸肌,从往日相处里抠出细节,疯狂往自己身上贴金。

现在正事他帮不上什么忙,但对墨尘来说,他最有用的就是他的肉体!之前锻炼他肯定也是为了让他的肌肉更有型身材更健美。

蒋琼的脑内小剧本悄无声息地更改,变成‘政圈大佬的娇夫’。

【作家想说的话:】

新的一周,求票票吖

第163章哨兵向导:完结章颜

半年后。

蒋琼总算从深山老林的基地里出来。

从墨尘那得知当年参与政治污蔑和谋杀的家伙们会数罪并罚,手里沾过血的都会判处死刑,蒋琼彻底放心,安分地在新家当‘小娇夫’。

这阵子墨尘很忙,早出晚归,蒋琼也不好意思瞎折腾,做个一两回就睡觉,早上再提前爬起来准备早饭,等墨尘匆匆吃完离家,他再收拾厨房,餐具摆好放洗碗机,换身衣服出门。

宅院是墨尘曾经的住所,已经修缮翻新好,蒋琼最近热衷于逛家具城,为新家装点不一样的色彩。

直到一切尘埃落定,墨尘刚闲下来,转而开始着手给蒋琼一个名分。

要筹备婚礼。

蒋琼:!!!

蒋琼精神亢奋,黑狼尾巴晃得直接螺旋上天,每天蹦蹦跳跳哼哼唧唧地蹭着白蛇撒欢。

俩人一起确定婚戒设计图纸,商量婚礼日期,蒋琼希望越快越好,墨尘则觉得需要筹备的东西多,可以慢慢来,见蒋琼心急,他拉着人先领证,有了新出炉的红本本在,蒋琼高兴的合不拢嘴,心安定下来,墨尘说啥都点头。

有专业团队在,真正需要俩人亲自着手的事情并不多。

婚礼彩排结束那晚,蒋琼眼睛还红红的。

身着洁白修身礼服的墨尘美若谪仙,乌发衬得肌肤胜雪,冷白皮肤又衬得朱唇格外艳,静静站立时身姿挺拔如松,腰线优美臀线圆翘,一双有力长腿藏在白西装裤下,只有蒋琼知道这双腿盘在腰上紧紧缠着的滋味。

眼眸流转,斜斜扫过来,见是蒋琼来了,墨尘莞尔浅笑,冲他伸出手,“阿琼,过来。”

“哎!”

蒋琼肩宽腰窄,身形比墨尘大一圈,也高不少,面对面能把人完全拢住,合适贴身的礼服更凸显他的好身材。额发被发胶固定,露出光洁额头和锋利眉眼,眼睛落到墨尘身上,略显冷峻的面庞瞬间多了分傻气,呆呆的,墨尘刚抬手,他便迫不及待小跑上台。

要说的爱语誓言早就熟记在心。

轻轻握住墨尘的手,心脏鼓鼓囊囊,温暖荡漾,眼泪不知不觉开始往下掉,给墨尘戴戒指时手都在抖。

彩排持续多久,男人就哭了多久,怎么也止不住,导致晚上成了肿泡眼。

墨尘不能逗,一逗蒋琼还要哭。

白榆静静坐在台下,从彩排到正式,观看这场婚礼。

对于这个世界而言,他是外来者。

若没有他的出现,作为气运之子的蒋琼,三十多岁加入反抗帝国的队伍,中年时混成反叛军首领,几十年来掌握了不少帝国黑料,顺藤摸瓜查到墨尘当年的隐情,此时反抗军风头正盛,占据帝国一半领土,与帝国残余势力对峙,他承诺会尽全力找人帮忙医治墨尘,顺理成章获得与墨尘的势力合作的机会,更是如虎添翼。

蒋琼对沉睡的墨尘一见钟情。

可哪怕他想尽一切办法,在推翻帝国后成为掌权者,寻遍天下名医,依旧无法让墨尘本人苏醒。

苏醒的只有精神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