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阳痿了?”
“……没有。”
掌心底下的鸡巴微微一硬,墨尘勉强信了,“那怎么回事,今晚不想做了?”
蒋琼抿唇,忽的提起中学,“我初中的历史时政课老师,资历很老,上课风趣幽默,很擅长讲历史故事,但他从来不讲某一章。那章内容是考试重点,他从来不讲,从来不。后来被几个家长投诉,他就辞职了。”
“我以前不懂,我以为……”蒋琼忽的哽咽,大颗泪珠滴落,“以为他像别人说的那样,是反动派……”
墨尘:“哦,是不是讲我的那章?”
“……嗯,现在想想,我是傻逼。”
“别这么说自己。”墨尘失笑,打开电脑屏幕一亮,“你刚刚在看这个?”他打眼一瞅,正好瞅见白榆添油加醋描写的他当初受伤后的惨样的一段,什么‘表面昏睡不醒,实则清醒地承受痛苦却醒不过来巴拉巴拉’。“都是很早之前的事了,我那会儿没有痛觉,就跟睡觉差不多,这些情况是小榆……猜的。”
蒋琼明信暗疑,他没啥滚床单的性致,只搂着墨尘又亲又摸,带着浓重的怜惜和爱意,偶尔咬牙切齿骂一句,想把那帮颠倒黑白的畜生剁个稀巴烂。
妍
第162章哨兵向导:政圈大佬的娇(?)夫向导(剧情肉)颜
本来说好的今晚要大干一场,墨尘在洗澡时就琢磨今晚要用什么姿势,腿心的穴早已濡湿一片,现在被男人揉在怀里又亲又摸,弄的浑身是火。
“啧。”墨尘扣住男人后颈,张唇咬上去,另一手摸上男人胯下,揉捏撸动,蛰伏的肉根被强行唤醒,墨尘舔了下男人的舌尖:“终于硬了,我以为你不行了。”
蒋琼气呼呼,硬的不仅有肉棒,还有拳头。
怎么能说他不行!
他想冷静点,身体又无法拒绝墨尘的触碰,唇舌也十分配合,勾缠舔舐,嘬吸吞咽,含糊地问:“墨墨,你身上的伤……”
“不用担心,已经好了。”墨尘翻身骑坐,掰开肥嫩的花阜软肉,露出艳红肉屄,往男人嘴上贴,他轻轻晃腰,“有什么想问的明天再说,现在……先舔我。”
呼吸间净是熟悉的骚甜香味。
“好。”
送上嘴的美味哪有拒绝的道理,蒋琼深深吸了一口气,张唇含住软乎乎的小批,淫液席卷味蕾,是令他沉迷不可自拔的味道,嘴巴同时裹住肉蒂和阴唇,狠狠吸嘬几口,把穴口浅处积蓄的蜜汁全都吮到嘴里。
外阴本就敏感。
墨尘罚他禁欲的时候只有他遭罪,不许他插不让他射,墨尘本人多的是法子纾解自己,大多时候都是让他舔穴,或者用小逼蹭他的身体,或者借他的手指,蹂躏两口穴的浅处骚点,草草高潮几次就睡下。
眼下屡经摧残花唇早就变得鲜嫩肥厚,骚豆子更是红艳艳的,特别适合含到嘴里咬住舔吃,蒋琼现在吃逼熟练得很,对骚穴的反应和墨尘的呻吟更是了如指掌。
“唔哈……嗯呜……”
吟叫轻缓黏腻,尾音游刃有余,是被嘬得爽了,但快感并不强烈,如果他保持现在的力道和吃法,骚逼会越吃越骚,渴求猛烈的快感,穴口不住地收缩,想吃点别的东西,或者让他舔的更凶。
“哈啊呃、呜……!”
掌心攥住的腰侧微微发抖,肉臀前后摇晃,用小批磨肏他的嘴巴,逼穴抖得厉害,喷出小股水液,是被他嘬的太大力,肉逼濒临高潮。
阴蒂是整个肉穴最敏感的地方,蒋琼不碰别的地方只对它又舔又吸,舌尖拍打碾蹭,齿关轻咬厮磨,小逼就会反复高潮,泌出的水液糊的他满嘴都是,顺着下巴往脖颈淌。
外阴高潮个两三次,穴腔里头的媚肉就会痒得受不了,彻底发起骚,墨尘红着眼尾跪趴下来摆好姿势,肉臀高高翘起,双手掰开逼肉,敞露出内里糜红漂亮的翕张穴口,黏腻水液顺着逼口往下淌。
吃惯了肉棒的小穴不需要扩张,深处的穴肉早就做好了吃下淫棍的准备,‘噗嗤’一声直插到底,龟头轻车熟路地找到柔嫩又敏感的宫口,每次插入顶肏都会格外照顾这一点,别处的嫩肉也不会被冷落。
“嗬呃呃……”
没办法,鸡巴套子变得越发骚媚,无论龟头往哪个角度顶撞,穴穴都会爽得死死绞住肉棒发颤,淫水不要钱似的往外冒,沾染整根肉屌,连带着抽插间尽是咕啾噗呲的声响。
“慢、慢点……太深了呜……哈啊啊……!”
墨尘嘴上呜咽低喘着说嫌他撞得太深插的太凶,其实淫荡的身体最爱大开大合的狂奸猛肏,尤其是肉穴深处的宫腔嫩肉,耐操的很,整根肉屌埋进去,龟头死死碾住腔肉,晃着腰磨奸一会儿,身下的人立刻痉挛颤抖,揪扯着枕角尖叫潮喷。
高潮的雌穴收缩得厉害,宫腔也在战栗,死死裹住龟头,蒋琼爽的不行,精液和魂魄都要被骚肉套子给吸出来了,他伏在墨尘耳边喘息,叼住墨尘的肩头,绷紧腰跨疯狂耸动,囊袋次次拍向肉蒂和逼肉。
“不呃!啊啊……高潮了、呜……停、停下……小屄、已经高潮了……嗬呃呃!”
今天狗鸡巴肏进宫腔的速度格外快,估计是被他的话刺激到了,想要证明实力,非要凌虐一番雌穴重振雄风,墨尘哆哆嗦嗦地发抖,穴腔爽的不行,巨浪般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袭来,男人操干的动作又深又猛,翘起屁股挨奸的姿势连带着他的阴蒂也被囊袋不断抽打。
穴腔里面热的厉害,外头也被肉根来回的抽插撞击折腾的发麻发热。
“够了、够了……慢点插呃啊啊……又要、去了呜呜……!”
下身好像不再属于自己,生理泪水无意识地流淌,俊美的脸庞此刻全都是带着情欲的妩媚,眼神失焦地望着虚空,连发出的声音都不受自己控制。
发情畜生。
明知再这么折腾下去不行,墨尘却提不起反抗的念头,甚至用仅存的力道弯下腰肢,臀肉翘得更高,方便男人进的更深。
不是他……是精神体的错。
向导跟哨兵的结合,是两个人的疯狂纠缠,动辄操个一晚上,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精神体搞在一起,共通的快感逼迫理智沉沦,恍惚中压在身上的不是个人,而是发情的巨狼,用奇怪形状的粗长狗屌在他身体里冲撞不休,射精时成的结牢牢堵住穴口,精液一股又一股地拍打冲刷深处穴壁,灌的他肚子鼓胀,腰膝酸软,呜呜噫噫地高潮喷尿。
被狗男人操到射尿已经是常态。
从一开始的羞愤踹人,到现在摆烂躺平,墨尘的羞耻心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甚至觉得失禁放尿也挺爽的。
“不要在床上……嗯唔、去浴室……”
蒋琼听话地抱起墨尘,肉根舍不得拔出来,还在一边走一边颠操,墨尘揽住男人的肩头瑟缩颤抖,探出的舌尖被男人含住舔舐。
小腹被顶的发酸,穴腔的饱胀感带来无与伦比的满足,下身是骚穴紧紧裹住肉棒,身体则被男人牢牢抱住,皮肤相触的地方湿湿黏黏。
雌穴吃了几次浓精,淫棍抽出来时汩汩往外冒,身体猛的一松的感觉竟让墨尘觉得有些空虚,下一秒,男人的手指草草插入屁穴扩张,他确认里面黏糊糊湿漉漉的一片,二话不说掰开臀肉往里操,龟头狠狠碾过凸起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