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次热烫的肉棒一直插在里面,他肯定射不出来。
“出去……拔出去呃……要射、我要射……臭狗、呜啊啊……!”
肉棍猛地抽出,瞬间牵带起穴腔的快感涟漪,潮吹瞬息而至,喷出来的逼水溅湿了两人的身子,床单也瞬间洇暗一大片。
秦琼低头瞅了一眼,眼里流露出惋惜。
爸爸这次比方才喷的还多,没喝到,好浪费。
龟头贴着穴口上下磨蹭,碾过充血肉唇,再压住鼓胀阴蒂,反反复复,直到水液停止浇淋柱身,圆头鸡巴这才找准位置重新插入,可惜方向没把控好,他这一下捅的又重,碾着穴口滑上去,操的外阴直哆嗦。
“呜呃……”
俊美养父瞅准时机要跑,又被畜生养子掐着腰拖回来,嶙峋肉柱紧紧贴着艳红肉屄磨肏,直到养父抖着腿根骂他,淫棍才重新埋回穴腔。
易感期持续三天。
无休止的交合也持续了三天。
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并没有持续多久,畜生养子很快撕下人皮,露出禽兽模样,掰着腿打桩似的干俊美养父的嫩屄,又凶又猛,又深又重。
最让墨尘无法承受的,莫过于屄穴被迫肏到真正发情,像是Omega一样,穴道热的厉害,本来没什么存在感的生殖腔缓缓探出头,露出娇嫩脆弱又无比敏感的腔口。
龟头撞上的那一瞬间,墨尘被操尿了。
雌穴尿眼激射出温热尿水,浇了养子一身,可怜的养父竟然还以为自己是射了雌精。
秦琼心虚至极,抬眼却瞧见了养父眼眸上翻崩溃高潮的淫乱模样,刚窜出来的收敛意图瞬间灰飞烟灭,他盯着墨尘的脸庞不舍得移开视线,腰跨跟磕了兴奋剂似的疯狂耸动,龟头一个劲儿地往初次探出头的腔口碾磨顶撞。
“不、不要……别操那……畜生、呜……要死了、要死了嗬啊啊!”
前一波余韵还未消散,新的高潮猝然来临,墨尘被生生操昏,像是一眨眼的工夫,又被狗屌操醒。
秦琼不舍得让爸爸太累,会给爸爸喂营养液,肉屌埋在穴里不动,让爸爸休息一会。他本人则拿出极限训练的架势,不肯合眼,对自己的伤痕视若无睹,不吃不除了喝点爸爸的淫水。
易感期结束时,他还未到极限,但墨尘已经足够疲惫。
这样就够了。
秦琼阖上眼,轻轻吻住墨尘的唇,“爸爸晚安,爸爸……对不起。”
希望下一世,爸爸不会再遇见他这样恶心无耻的家伙。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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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哨兵向导:精神体play(黑狼X白蛇)颜
黑狼随主,表面温顺实则心思多着呢。
它一直很听白蛇的话,让干啥干啥,白蛇尾巴往东指它绝不往西。跟蒋琼恢复链接前,白蛇就隔隔三差五训练它,它也习惯了每次结束训练得到‘奖励’,有时候是小奖励,互相蹭蹭贴贴,白蛇的鳞片看似冷硬,其实凉滑柔软,尤其是蛇腹的地方,软的要命,缠绕住它的性器,动都不用动,爽的它想飞起来,一边低吼喘息,一边耸腰抽送。
白蛇很少让它插进生殖腔,顶多让它舔。
这让早早就开荤尝到绝顶滋味儿的黑狼哪受得了。
它心里早就把蛇蛇酱酱酿酿搞了八百遍,肏得蛇蛇彻底软下来,甚至没力气缠住他,肏到生殖腔完全为他敞开,习惯成结的狼屌往里面灌注精水,吃到蛇腹都大起来。
怂狼时不时就做这样的美梦。
梦醒之后现实依旧很惨痛,能把白蛇约出来,愿意屈尊爬到它身上拿它当坐骑都算是它撒娇叫的足够好听,打动了心硬如铁的蛇蛇。
最近蒋琼开始训练,它也要天天练,累的跟条死狗一样,晚上甚至不能跟蛇蛇深入交流来舒缓一下疲劳。
欺狼太甚!欺狼太甚!
捧着蛇尾舔舐柔软蛇腹的黑狼委屈地呜咽,嘴巴上动作却一点也没懈怠,迫切又认真。
要先把蛇根伺候好,吃一两回精液,再用绷紧的舌尖去戳蛇根下面的柔软腔口,一点点舔开,从穴周到穴腔浅处,舔到腔肉足够柔软,等尝到微甜泛香的淫水黏液泛滥溢出,舌头也差不多可以插进去翻搅舔吃了。
白蛇当然知道黑狼欲求不满。
但它自认已经给的足够多。
是这狗东西越来越不知节制,一旦愿意缩起鳞片敞开腔口,狗鸡巴不纠缠个一天一夜绝对不罢休,次次射精都要成结,插进体内的东西本就炙热巨硕,愣是又涨大一圈,死死扣住穴口不让挣脱。
它难以自制地发抖痉挛,想威胁地嘶嘶低吼,却发出奇怪的嘤嘤叫,蛇尾不断地拍打地面,穴腔被持续灌精的感觉愈发明显,快感逼得它生生被精液操到高潮连连,跑又跑不了,逃也逃不开,只能受着。
一直互蹭它又不满足,狗屌太凶,那就让舌头进来。
舌面粗糙,舌头舔的也深,把它的生殖腔当榨汁器似的,来来回回勾舔穴壁嫩肉,吞吃淫水,舔哪儿能让穴水喷得多,舌尖就专门往哪里照顾,舌面也会上下左右地磨蹭碾弄。
白蛇被舔上一晚,后遗症不亚于被狗鸡巴肏了一顿,整个蛇腹都是酸的。鳞片已经收拢,穴腔还有着被舔舐的余韵残留,柔软蛇身时不时蜷起,驱散这股‘错觉’,狗舌头舔它一次,第二天它压根不想挨着地面爬,缠上狼躯用对方温暖自己,顺便拿黑狼当免费坐骑。
它也跟黑狼沟通过,不成结就能插,但黑狼宁愿憋着不插只舔,摆明了一副就是要成结射精的无赖姿态。
实在憋不住了,就又哭又闹嘤嘤叽叽,白蛇一时心软,答应下来,结果就有了一天一夜(或许更长)的战绩。
偏偏它是精神体,跟特别中意的黑狼向导精神体结合只会爽到发懵,狗鸡巴插的越凶,它越是爽的云里雾里,精水吃得太多,好不容易吸收完了,平常被他忽视掠过的精神淤堵都被疏导了个一干二净。
它倒是觉得还可以,从结果来看稳赚不亏,就是有点点累,但被迫发情缠着蒋琼做了一整天的墨尘受不了,收回白蛇好久没放出来。
那几天黑狼成了蒋琼和墨尘之间最大的电灯泡。
耳朵尾巴都蔫吧了,蹭着墨尘的腿,用没皮没脸的撒娇哀求的呜咽声,试图呼唤白蛇出来。
精神体跟主体互坑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