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抿唇笑了,腼腆又羞涩。好像听见的不是什么骂人的脏话,而是含情脉脉的爱语。
墨尘都忍不住怀疑到底谁才是易感期精神错乱攻击性强的那个人。
方才打斗时击碎了秦琼带着的信息素屏蔽器,这会儿满屋子都是他的气味儿,熏得墨尘连近在咫尺的血腥都闻不见。
狗崽子又钻下去舔他。
埋在雌穴搅弄不休的手指添到四根。
舌尖撩拨肉蒂,指腹碾蹭骚点。
“哈呃……畜生、别插了……别弄那儿……呃呜!”
迫人的快感几乎要将墨尘淹没,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脊背蜷缩,眼眶湿润,不断叠加的绵密酥麻,电流似的乱窜,又找不到出口,只会一点点累加,在达到顶点时猛地
“呜呃呃!”
比刚刚被狗舌头舔到高潮时还要爽,热乎乎的水液从身体里射出来,那一瞬间,墨尘头皮发麻,脑子都是懵的,无意识地蹭动床单,呜咽哼叫。
他潮吹了。
墨尘透过雾蒙蒙的眸子,勉强看到在他腿间贪婪拱动的脑袋。
吹潮的水液清亮又汹涌,比射精时间要长很多,快感也久久不褪,据秦姓狗子尝后感,香得要死,超好喝。
秦琼恋恋不舍地喝下最后一滴潮液,还在高潮痉挛的穴吃手指吃的很紧,微微一动,软嫩的穴肉就会猛地夹紧抽搐几下,再缓缓放松。
秦琼顶着媚穴的挽留,拔出湿漉漉的手指,舔净上面的银丝。
转眼间,热烫的肉棍抵上穴口。
与此同时,捆着墨尘双腿的衣物报废撕裂,白皙的足顶住男人的胸口,墨尘嗓音沙哑,满含威胁,“现在住手还来得及,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了你。”
秦琼轻轻地笑了,唇瓣落在温凉足尖,“那样最好了。”
墨尘怔愣。
蓄势待发的凶器趁机而入。
“呃啊……”
异常明晰的侵入感,伴随着对方的高热体温,像是要把他的穴也一并烫化掉一样。
“爸爸不要怕,我扩张过了,不会让你受伤的。”秦琼感受到身下人的紧张不安,雌穴夹得死紧,像是要把他的命根子给掐断,又疼又爽,额角汗珠混着血液滚落,弄脏了墨尘的脸。
他轻轻拂去脏污,小心啄吻安抚,“不要怕、我会很轻的……”
墨尘气哭了,恨不得抽烂满口胡言的狗崽子的嘴,“畜生玩意……有种别插……呃啊啊、别再深了、够了、够了呜!出去……呜哈、我一定……剁了你的狗屌……嗬嗯嗯~”
喑哑呻吟混杂着含糊的谩骂。
秦琼只觉得高兴。
他居然真的进来了。
爸爸真的让他进来了!
手指够不到的地方更紧窄,肉棍没入一半就没再深入,秦琼双臂拢住墨尘颤抖的腰身,开始小幅度地耸动腰跨,龟头亲昵地碾蹭着穴腔上壁的骚点。
“呃啊啊、不……呜……”墨尘硬生生咽下呜叫,示弱求饶?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一口咬住男人的肩膀,泪眼盯着对方晃动的后颈腺体。
可即便没有含着媚意的呻吟,快感还是止不住地自内而外倾泻出来,瑟缩的腿,抽搐的穴,还有因发情不断涌出的温热淫液。
秦琼的阴茎和养父的截然不同。
养父的那是标准精致的艺术品,他是随手捏出来的丑鸡巴,看着糙了吧唧的,摩擦力本来就大,小穴又紧,最开始抽插都很困难,幸好找到了敏感点,催使雌穴发情泌出更多温热的淫水。
小穴变得湿滑,男人的公狗腰也耸得越来越快。
耳边闷哼撩人。
秦琼身上痛的地方多了去了,不差肩膀头子这一点,他被墨尘抑制不住的哼叫迷得晕头转向,雌穴又那么柔顺地接纳他,心里涌进热流,他情不自禁地侧头去亲舔墨尘的耳垂脖颈。
交颈缠绵,不过如是。
粗硕肉棍越进越深,墨尘只觉得身体都要被劈开肏穿,五脏六腑像是错了位,可穴腔嫩肉被肉棍来回摩擦的爽利还是压过了不适,让他身体发软,连脚趾都在发麻。
太深了、太深了呜。
好像……有什么要来了、又要射了么……?
为什么他的雌穴也会射……?
如果说履历完美功绩赫赫的墨元帅有什么污点,唯一能说道说道的就是他分化前后那几年,学业一塌糊涂,还会经常逃课虽然后来补上了。
墨尘的腺体分化前一年,腿心的雌穴开始发育显现,他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成为Omega的现实,腺体分化结果告诉他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alpha。
畸形的alpha。
还不如当个正常的Omega。
墨尘度过了一段时间的自暴自弃期,等他想明白了,腺体和雌穴也都发育完了。他坦然接受了身体的不同,无意去做纠正手术,以后不结婚不生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将缺席过的课业一一补齐,满分毕业,唯独AO生理构造课,堪堪拿了及格分,他刻意忽略了有关雌穴的知识。
也就是说,墨元帅对自己身体的了解甚至不如眼下正伏在他身上挥汗如雨的狗东西多。
雌穴潮吹的感觉与其说像是射精,更像是射尿,但墨尘没有用雌穴尿尿过,小腹酸胀热意涌现时,再加上舒服的仿佛飘飘若仙的快感,他理所当然将其与射精作对比。